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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三章 战争与死亡

相比较之下,倒是范芷柔显得淡定得多。

她本就没报什么希望,所以即便结果下来得不到名次,对她来说也无关痛痒。

甄琪儿反倒是这几人当中最紧张的,为了今日的比试,她可是苦练了好几个月,还偷偷请教了一位画师。

这位画师指导她良多,所以这次的画作,她笔力是有的,意趣是有的,就连立意都想到了,仿佛早就摸清了这些考官们的喜好,所以,第一名是不是会是她呢?

冯诗桃长得美又如何,到底也是中看不中用的,她就不信她还能比得过她。

剩下的程曼荷和范芷柔,这俩人她都不太担心,毕竟之前就从未拿过名次,她所担心的,就只有一个从上场到现在她一直看不透的沈如歌。

她淡淡笑着,就等着考官宣布结果了,她倒要看看,到底她和沈如歌谁能赢。

负责宣读结果的考官在台上高声唱道:“画组一甲,沈如歌。”

一石激起千层浪,所有人都喧哗起来,连声讨论着,相熟的人道着恭喜,连考官宣读后头几位名字的声音都被淹没了。

甄琪儿的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脸上,她用力地握着拳,指甲都快掐进了肉中,为什么会是这样?她明明都已经很努力了,为何还是不能赢,她当真就没有其他的出路了吗?

同她一样不可置信的,就属程曼荷了。

她此时脸色迅速的灰败下来,咬着唇有种想哭的冲动,目光再一次看向了四周,希望能得到表哥的安慰,只不过这一切都是她的空想罢了。

倒是沈如歌,听到这个结果好似并不意外,一脸漠然的看着场中所有人,包括那些对她道喜的,祝贺的。

场上的议论还在继续,台上的考官已经将画好的画卷展示给众人观看,以示公平。

范芷柔和冯诗桃画的是一个路子,皆是花园秋菊盛开的景色,平心而论,倒也美丽,只是意境太过平庸,自然得了后面的名词。

程曼荷是花了一大朵菊花,画卷中只单单描绘了这一支菊花,纤毫毕现,栩栩如生,她也算是另辟蹊径,完全抛开了意境意趣之说,只大咧咧的展示了自己的画工,不过就算画得再美,考官也还是要看画意,而非只看画技。

甄琪儿画的是残菊。风雨瑟瑟,院中菊花花瓣凋落了许多,然而零星的花瓣还是牢牢地依附于花枝之上,挺得笔直,仿佛极有气节的大人物。

这幅画卷也算是立意高远了,一般来说,由画及人,画中残菊品质高洁,作画之人必然也能看出是正直高远的品性。主考的考官最爱的便是这样既有才华又有品格的人,若是这一幅都不能胜出,那么沈如歌到底是画了什么?

在场的不止甄琪儿一个人这么想,她觉得就算输也要输个明白,固执的等着沈如歌的那副画卷展开。

此时甄夫人也是有些意外了,“三丫头什么时候画画的这么好了,从未听说呀?”

傅宁玥倒是觉得不意外,有这种拼劲的姑娘,不可能只在自己外貌上做文章,必然是有其他依托,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不顾主母和嫡姐的面子,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

但是甄琪儿明显是棋差一招,却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终究还是输了。

台上的考官令两位小童展开画卷,喧哗声戛然而止。

画质很大,而沈如歌的这幅画却又留白太多,她本是画技就不错,但是这幅画,却只是洋洋洒洒的画了大概的远景,却意外的有了一种波澜壮阔的大气。

画卷之上,一种肃穆之气跃然纸上,血色的斜阳,一块将军墓立在正中,墓碑下一捧白菊,旁边一把带血的剑。

这里头,菊花仿若只是个点缀,那么一小点儿,甚至连花瓣脉络也不大能看出来。可是在这画上犹如画龙点睛的一笔,苍凉凄清之感喷薄欲出。

这是战争与死亡。

在场的人都是静了一瞬。隔着纸笔,却似乎能感受到其中的苍凉和悲惨,无能为力的挣扎。

甄琪儿看着画卷,身子颤了颤,待看清楚画卷上画了什么之后,便知道,她断然没有翻盘的可能。

不错,甄琪儿的确是意趣高雅,风骨不流于艳俗能照顾到品性高洁。

可沈如歌这一幅画卷,根本就跳脱了“人”本身,若说甄琪儿是借菊咏人,沈如歌就是在借花言志。单独的人的感情怎么能跟战争的残酷相比。

难怪方才考官争论不休,迟迟不肯下结论,怕是不肯相信这样一幅画卷是出自一个小姑娘之手。

傅宁玥看着这幅画卷,也是愣了愣,有些略感诧异。

这古代的小姑娘还真是早熟,外加早慧。这样的画卷,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也断不能相信是出自这样一个小姑娘之手。

看着她在台下对作这幅画的初衷娓娓道来,她不由得笑了,也许,甄玉儿不能成,这个沈如歌,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这次宴会的目的已然达成,不过还是留下来又看了看男子组的比试,想看看其中有没有出色的儿郎,将来堪得大用的。

虽然这种事情是该谢泽睿操心的,但是她也该挑一些她能用的人才好,毕竟两个人做的是不同的事情,还需分开来比较好。

看了半晌,倒是让她发现了几个不错的苗子,记下了名字,又对照了资料,心里有数了,便跟甄夫人和梁王妃说了一声,然后起身告辞了。

她走的时候悄悄地没有惊动任何人,也是不想打扰了现场的秩序,等有人发现她不在席上了,她都已经离开好一会儿了。

回到宫里,她便宣了云谦进宫,然后说了自己的意思。

只是云谦听到甄玉儿的名字,傅宁玥却是注意到他微微皱起了眉头,而且迟迟没有答话。

“怎么,你跟甄玉儿打过交道?”傅宁玥好奇道。

这样子,说不认识都没人相信吧!

云谦沉吟了三秒钟,这才对着傅宁玥拱了拱手,说道:“回娘娘话,在下确实跟这姑娘有过交集,只是彼此的观感怕是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