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真生气，那我也走了。蒋钦河那混蛋一直盯着我，我出来都难。”
程清秋本以为这么说，李少羽怎么也得有反应。
可她发现，她一说完这话。
李少羽的脸色，又黑了几分。
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凉意，冷的可怕。
“李少羽，你到底想干嘛，就算生气，你也让我死个明白吧？”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啊？
明明自己只是被哥关着，出不来。李少羽也知道啊？为什么还这副模样？
“李少羽。”
程清秋揪着李少羽的衣袖，都快给拉出来好长了。
但李少羽依旧没反应。
程清秋脾气一上来，“你要是再不说，我就走了。你这闷脾气，能不能说实话！就算我做错了什么，你至少说啊？这么闷着，你想气死我还是气死你自己？”
她就知道，谈感情最头痛了。
怎么越来越觉得奇怪啊？
不管程清秋怎么说，李少羽都不吭声。
程清秋索性起身，“你爱说不说，不说我就走了。李少羽，我知道你平时独来独往惯了，不爱解释，不爱说话。但你说你喜欢我，就拿以前的事来说吧。你要说不说你喜欢我，我能知道吗？
你就算生气，也得让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吧？我这人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装了那么多年的男人，我的脾气，本就不是那种闺阁小姐。男女之情，于我来说。我其实可以有，也可以不要。”
这什么脾气啊，什么人啊！
程清秋说完就想走。
刚转身，就被李少羽给拉住了。
“清秋，我就问你一句。你打算什么时候，跟你哥说。”
“所以你是为这事，生气？”
程清秋转过身来。
“嗯。”
李少羽攥紧程清秋的手，“清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不放心。”
可以说，他害怕。
“我......”
程清秋也察觉到了李少羽情绪的变化。
“我真没有。”
她能松口，就不会说以后瞒着谁。
“我这人，性子实在是太木了。在这之前，我也从未想过，自己哪天，真的会喜欢谁。所以很多事，我做的不好，我认。但我现在不跟我哥坦白，完全是因为，你觉得就你的名声，我要是现在坦白，我哥会怎么想？”
程清秋真的是觉得冤枉，“我们俩现在的情况，虽然还好。但现在呢？是这样。以后能怎么样，谁都说不清楚。我只想等我们俩相处的久点，才坦白。那到时候，就算哥反对，我自己也知道以后该怎么办。”
“清秋。”
李少羽起身，抱住程清秋，“你知道吗？我很害怕。”
“我知道了。”
程清秋反手抱住李少羽，“这次，是我错了。”
李少羽的声音，难得的发颤。
她又不蠢，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少羽，说好的，你等我。那就给我点时间好吗？我想把程家的事先给解决完。”
不然，她也没法安心嫁人。
“好。”
李少羽只迟疑了片刻，“对不起，下回有什么话，我一定跟你直说。”
“好，以后我们谁也不准骗谁，生气了也直说，别再这样了。”
一想到李少羽刚才那样，程清秋还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