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我说？”
李少羽犹豫了，“我怕我说了，你会生气。”
“你现在要是不说，我真翻脸了。”
程清秋还真有点搞不明白，想问个清楚。
“为什么你会在意蒋钦河啊？”
在程清秋心里，蒋钦河最多就算个嘴臭的认识的人吧。
装模作样，给别人看是一回事。
可回回逮着她，那就过分了。
所以，李少羽到底吃哪门子的醋呢？
“这个问题，同你上一个问题。”
李少羽没打算正面回答程清秋的这个问题。
正是因为程清秋不是普通姑娘，所以不用似普通姑娘那样哄。
自然，也是因为如此。
他才那么忌讳蒋钦河。
程清秋现在还是什么都不懂的时候，就离他远远的。
才会没有后顾之忧。
不然等程清秋明白过来，那惨的是自己。
“你说，他喜欢我？”
程清秋有点无语，“你开什么玩笑呢？他也就是嘴皮子利索，其他的，我不想说。”
因为没法说。
行事有时候真的是太过分了。
“不信你可以等着。”
“等着就等着，你这次一定是说错了。”
怎么可能，他喜欢自己？
想想都觉得是天方夜谭。
“蒋钦河那人，心思太重了。又各种嘻嘻哈哈，不正经。”
“我记得你以前也说我心思重。”
李少羽提醒道。
“你是心思重啊，但你的心思重，是完全摆在脸上的。”
程清秋打趣道，“谁看不出来你心思重啊？”
“这倒是。”
李少羽自嘲道，“看来是我傻了。”
“越来越傻了。”
程清秋故意附和。
四目相视。
俩人一下都笑了起来。
本来李少羽就有一副好皮囊，但平时冷着一张脸，看着就有点吓人。
但其实他一笑起来，也挺好看的。
看的程清秋有一瞬间，都呆住了。
“其实啊，你也没多大年纪，没必要老气横秋的。以后多笑笑，会好很多。”
“好。”
李少羽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那就，不提别的，喝酒。”
程清秋实在是心里憋的难受。
当时对着碧落哭了一回，心情却依旧不太好。
这些天她其实一直都想着以前的事，差点就没把自己的情绪调整过来。
可后来硬逼着自己，生生的熬了过来。
程清秋的脾气硬，且硬到一定的程度，谁劝都未必管用。
只有自己想清楚，才能走出来。
现在程清秋能出来晃，就证明她是想开了。
“李少羽，虽然现在说这话有点别扭，但我还是得说一声，谢谢你。”
“不用跟我客气。”
李少羽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了手，恶作剧般在程清秋脸上捏了一把，“少把所有的事都自己扛。”
“你也少嘚瑟。”
程清秋先是一楞，随即反应过来，反手在李少羽脸上捏了一把。
“还有，以后说话就说话，少对我动手动脚。”
程清秋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她会跟李少羽如此亲密。
真的是命运弄人。
“这点，我不能答应。”
李少羽一抬手，把程清秋抱在了怀里，在她耳边轻声道，“我说真的，答应我，以后离蒋钦河远点。”
程清秋的脸，慢慢的红了。
“喔，我知道了，你能不能先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