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也不知道。”
碧落不管是有没有戒心，都不会乱说程清秋的事。
不管是谁问，碧落的答案，都是这样的。
但以前碧落怎么都会多说两句，算是个安抚，别让长辈担心。
但现在，碧落什么都不会说。
“那行，你好好照看清秋。”
程二老爷讪笑着坐了回去。
碧落全程没有任何神色变化。
程二老爷想了想，索性端起酒杯去找李少羽。
碧落眼神的余光瞥了程二老爷一眼，并没有做过多的反应。
程清秋出去后，是真的不想再回去。
到处是脂粉气，酒气。
闻她的堵心。
不过她也知道这回不能溜，只能在外面透透气，吹风冷静一下再说。
程清秋直接晃荡到了池塘边，很没形象的找了个地方坐下。
“还行吗？”
“嗯。”
冷不丁的听见有声音，发现是朱晨，这才放心下来。
“你怎么出来了？我今晚被他整死了，你又过来，到时候他们指不定在背后怎么嘀咕。”
“不管怎么样，嘀咕都不会少。”
朱晨站在程清秋身边，“我说你一个姑娘家，该注意的还是要注意点，别这么瞎折腾。”
“知道了。”
程清秋伸了个大懒腰，站了起来，“我酒量可以的，他要是再跟我喝，我绝对能喝倒他。可惜，低估了他的不要脸。”
朱晨轻笑了一声，“他就那样，没有恶意。”
“我怎么觉得恶意满满。”
程清秋撇了撇嘴。
“对了，你之前不是没回商会？怎么这回回来了？他帮的忙？”
“嗯。”
程清秋点了点头。
刚想跟朱晨尝试解释一下李少羽的事。
不远处就走来了几个下人。
朱晨跟程清秋立马就住嘴了。
等下人走了。
朱晨才道：“在外面透透气就回去。”
“知道了。”
程清秋等朱晨走了，才想起来。
刚刚想解释的，一下又忘了。
“得，下回再说吧。”
程清秋拍了一下自己，“再转转就回去。”
朱晨转回宴会上，蒋钦河已经解放，自己坐在那休息。
本身朱晨就是跟蒋钦河一起的。
所以也没顾忌，直接坐了过去。
“怎么，那死丫头是死撑对吧？”
“你想多了。”
“她到底是不是女人啊？”
一开始他真的只是想逗一逗程清秋，奈何最后差点坑自己。
“不然你以为她怎么在这种场合下站稳的？”
朱晨是真心疼程清秋。
可他也知道。
查不出证据，除非灭了程王两家全族。
不然就是无穷无尽的麻烦。
他们只能忍，忍到查出证据，为父辈报仇。
“对了，刚才她那二叔，不知道跟李少羽说了些什么，这声音太吵，我没听清楚，反正不是什么好事。”
“碧落在，会告诉她。”
“你说那丫头，我看她全程坐在那没动，跟个小傻子一样，你确定？”
“你嘴巴留点德。”
朱晨看着碧落解释道：“她武功好，善毒，你最好别拿你那套放在她身上，不然她哪天揍你一顿，给你下点药，你就只能认了。”
蒋钦河：“......”
“多谢提醒。”
这死丫头身边，怎么都是些古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