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秋却是无所谓。
只要孙妙容不要以为她也喜欢李少羽就行。
反正答应李少羽的事，她也算做到了一点点。
程清秋是真想不通，这孙妙容好好的姑娘家，怎么就单单盯着李少羽那块冰疙瘩了？
如果不盯着那块冰疙瘩，她的日子应该过的很好。
反正程清秋是不太明白。
嫁谁不好，偏偏惦记这种人。
“姑娘，锦绣阁这账......”
“把账本整理给我，带回去。我心里有数，但程家的名声不能坏。”
赵管事一脸为难，“可是姑娘，锦绣阁近来已经入不敷出。再这么下去，这锦绣阁可开不下去了。”
“赵管事，你是不是觉得我决定任性，不顾大局？”
“不敢。”
“那就照做，既然回来了，我就不会把自己玩死，把程家玩死。”
“是，是小的糊涂了。”
赵管事真心的给程清秋道歉，“小的这就去准备。”
“碧落，你在这看着，我先回去了。”
“是。”
碧落的话依旧少。
一改回来时被林叶舟逼的差点崩溃的模样。
程清秋吩咐好就走了。
不过她没回家，而是去找了李少羽。
在第一次约好见面的地方。
“我说，你到底查到了多少蒋钦河的事？既然打算合作，那就别藏着掖着了吧。”
如果不是为了蒋钦河的底细，程清秋是真不想见他。
本来程清秋是打定了主意，就是磨死，也得从他身上磨出点信息来。
可没想到，李少羽出人意料的吭声了，“你想知道什么？”
“当然是你有什么信息就说什么咯。”
程清秋当然知道她贪，但是东西都摆在眼前了，不贪才有鬼。
“蒋钦河这个人......”
程清秋：“......”
自己现在，在做梦吧？
“说完了。”
“喔......喔。”
程清秋收起心里的惊讶，“多谢。”
突然间听木头人说一连串的话，程清秋一时间还真有些不适应。
不过，程清秋的反应速度还是很快的。
目的已经达到，就没必要再管李少羽为什么会透露消息了。
“孙妙容，你帮我处理。”
“行！”
程清秋笑的如桃花般灿烂，“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不就是跟孙妙容抬杠嘛，她做。
谁让李少羽这次这么大方，给了这么多消息。
“对了，你干嘛要耍林叶舟玩？”
“无聊。”
“找乐子？”
程清秋很想笑。
这林叶舟小时候欺负他，现在大了反而被加倍讨了回来。
要是林叶舟有一天记起所有的事，会不会被气吐血啊。
不过，这李少羽也真够黑的。
“我先说清楚啊，不管你怎么耍林叶舟，别拿碧落当靶子。碧落从小无亲无故，我跟她虽为主仆，但情分早已经是亲姐妹。你们要是敢欺负碧落，我不会客气的。”
“嗯。”
李少羽轻声应下。
“那没事我就先走了。”
程清秋刚想走。
李少羽却又道：“你缺钱？”
听见这话，程清秋的脸又拉了下去。
“说吧，你又查到多少了。”
自己身边的人手还是不够用。
查什么都查不到。
李少羽一见程清秋脸色变了，赶紧解释，“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