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抽福袋的路数，程家以前各大铺子都用过。
每逢什么大节日就来这么一回，里面有买东西减免的，也有买啥送啥的，程广财跟程清秋手都松，送的东西都还不错，很讨喜。
但自从程二老爷跟程三老爷接手后，就开始变得小气了。
很多荷包都是空的，经常落不到好。
听程清秋这么一说，很多以前的老客，就开始动摇了。
再加上很久都买不到的浮光锦，很多人从观望，开始转为进里面去看了。
程管事露面，跟他媳妇招呼客人，渐渐的也忙碌了起来。
程清秋引着林叶舟上了二楼自己的小房间，“今天多谢林少爷了。”
林叶舟的身份，很多人是都知道的，浮光锦，是林家的底气，也是程清秋的底牌。
“客气，难得见程姑娘这身装扮，差点认不出来了。”
林叶舟一路上都有意无意的打量着程清秋。
当然，不是起了啥色心啊。
主要是他觉得很眼熟。
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林少爷干嘛一直盯着我看？”
程清秋看的出来，林叶舟的眼神没有恶意。
要真存了啥坏心思，程清秋非得从二楼给他踹下去不可。
“我们......俩，之前见过？”
程清秋：“......”
这也是个忘了的。
怪不得那天见碧落也没别的反应。
程清秋去的早，并不知道她去世之后，碧落跟林叶舟之间的那点事。
那天叫碧落去，纯粹是想试试看林叶舟还能不能记起小时候的事。
然而林叶舟是真的只记得李少羽，却不记得她了。
就连从小给他留下阴影的碧落，也没认出来。
“应该没有吧？虽然你我两家长辈有交情，但我俩应该没见过。”
程清秋憋着坏，没打算承认，“莫不是，你没话跟我说，故意找的借口？”
林叶舟也不傻，既然跟李少羽交情不错，但李少羽也没跟他说自己的事，那自己就别多嘴了。
指不定李少羽那边想干嘛，还是少把他牵扯进来。
“是啊。”
林叶舟见程清秋也不似骗人，就觉得应该是自己最近被整的太惨，有错觉了，便又开始不正经起来，“程姑娘花容月貌，的确让在下看呆了，这不没话也得找话啊。”
程清秋嘴角微扬，“林少爷，你怕是还不知道吧。早在我爹没去世之间，就跟你爹约好了......”
林叶舟：“......”
“不是吧！”
程清秋最后的话虽然还没说完，但林叶舟已经猜到了。
“所以，不想你最后入赘程家，就最好，正经点。”
程清秋悠然自得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的品着，“这事，我知道，我爹手下的亲信管事，也有好几个知道。林少爷，你怎么就不知道呢？”
“呵呵。”
林叶舟灌了一大杯茶，想冷静一下，“老头子要是敢跟我直说，那我早跑了。”
虽然林叶舟在外就是个花花公子，但其实他也就嘴皮子厉害，做什么都自己心里有数。
程清秋再美，那也不是他喜欢的那个人。
这个理由，就足够了。
不管林家欠程广财多少，怎么还都行。
但让他娶程清秋，不可能。
“对了，你不会......”
林叶舟突然很惊恐的看着程清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