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不亮，郑灵和佟小月出发了。
路上，佟小月开着车，提议道：“小灵，你应该也要在剧组待挺久，昨天导演在那边安排住宿，现在开拍时间也早，以后说不定还有夜戏，你要不要住到酒店去？”
“不了。”郑灵摇头，本来和封显见面的机会就不多，要是住到剧组旁边去，更没机会见面了，“反正距离也不远，我还是更喜欢回家住的感觉。”
“不过佟姐你不用这么早，不然明天开始，我自己开车去剧组，你等上午再过来。”这样也可以省去很多时间。
佟小月没想到郑灵居然这么贴心，只是——
“想法很好，可是我记得你还没有驾照。”
没有驾照，怎么开车？
郑灵：……
忘了，曾经的自己是秋名山车神。
现在的自己，只是一个没有驾照的马路杀手而已。
见她懵了，一边的佟小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其实也没什么，我一直都起得很早，这么多年来，我都习惯了。”
“不过——”
谈话之间，佟小月忽然凑到了郑灵的身边。
这距离很近很近，郑灵偏头，问：“佟姐怎么了？”
“小灵，你下巴上这是怎么了？”佟小月瞅着那个红痕，心里觉得有点不对。
郑灵听到下巴俩字，对着后视镜瞥了一眼，这一看，心里就把昨天的自己给骂了一顿。
明知道今天有事，不该纵容那么一下的。
但后悔归后悔，在佟小月面前，郑灵还是很纯洁无瑕的，她也状似懵了一下，按住了下巴上的小红印，“昨天我觉得好像被虫咬了，有点疼。”
“被虫咬了？”帝都的冬天……还有虫吗？
“也许吧，我也不知道。”郑灵一脸无辜，“对了佟姐，时间是不是就快到了？我们好像要出发了。”
“对对对，我们还是先走吧。”
另一边。
封显也起了大早。
昨天……也就认真工作了一会儿，在郑灵看完电视之后，整个场面就不受控制起来。
一开始只是抱着她，一边抱着一边工作。
后来觉得这样的效率太低，就想……再工作。
再后来，便无心再工作了。
所以，今天不得不早点起床，把昨天落下的工作补上。
看时间，她已经改已经出发去剧组了。
就在封显放下手机的那一瞬间，手机响起了特别关注的声音，郑灵发来了一条微信。
郑小猫：#图片#昨天，被虫咬了。
图片拍摄角度很奇怪，有些模糊，但也能看见，皙白下巴上那一点红。
郑小猫：今天还要工作微笑。
……
封显：我错了，下次不会了。
郑小猫：这次就原谅你了，我已经用遮瑕遮起来了。
又聊了十多分钟，郑灵到片场了，她跟封显说了再见，那边回了一句：今天一切顺利。然后也下了线。
拍摄已经进入正轨，郑灵来的时候，周围已经布置得差不多了，她先去化妆室上妆，到的时候，发现白翩然的妆已经画了一半了。
白翩然睫羽微垂，盯着郑灵，唇角已经挂上了笑。
她永远，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