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仁拍了拍艾莉亚，“结束了。”
“哈哈，结束了。”
艾莉亚从错愕中缓过来。
“唐仁。”
唐仁扭头一看，是耶哥蕊特。
唐仁和耶哥蕊特紧紧拥抱在一起。
“唐仁，我做到了。”
耶哥蕊特流下激动的泪水。
唐仁知道这背后有多难，需要付出多少辛苦的努力，如果换做自己，可能根本不可能做到。
“好样的，耶哥蕊特。”艾莉亚笑道。
唐仁握着耶哥蕊特的手，“你的手在发抖。”
“是的，我控制不住。”
“但是射击的那一刻，我控制住了，我做到了。”
三个人拥抱在一起。
布兰微微一笑，超然物外，就像眼前发生的一切都和他无关。
“快看，他们在那里。”
陆陆续续来了很多人，大家带着笑容，互相拥抱，再次看到黎明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唐仁在担心丹妮莉丝，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丹妮莉丝还呆呆坐在韦赛里斯的尸体前。
“丹妮，韦赛里斯已经离开我们了。”
“我知道。”
“它是勇士。”
唐仁安慰着丹妮莉丝，但是并没有好转。
“我想一个人静静。”
“嗯。”
“丹妮，我会通知七国的人再来临冬城会盟，我们要谈一谈黎明之后的事情了。”
面对异鬼，大家可以不计得失去战斗，现在战打完了，很多矛盾就需要去协调了，这是不得不面对的事情。
丹妮莉丝点点头，表示认可。
*****
临冬城正在举行火葬仪式，参加完葬礼，很多人离开了，但是唐仁没有，他在城墙上静静看着眼前的一切。
“布兰，你说会不会还有下一次黎明之战？”
“我不知道，但也许会有吧。”
根据传说，夜王也是守夜人转换而来的，那么转化的动力是什么呢？
唐仁认为是人性中的恶。
“或许只要人性不变，那么就会有下一个夜王。”
就在此时，珊莎来了。
“布兰，能不能给我们一点私人空间。”
“当然。”
“什么事情？连布兰都不能听到。”
“重要的事情。”珊莎笑道。
唐仁预感到珊莎可能是要谈论关于临冬城未来的事情。
“唐仁，这次临冬城之战，我们的付出是最大的，北境要求得到属于我们的东西。”
唐仁心中咯噔一下。
“什么？”
“北境不再是帝国的一员，我们的事情，以后我们自己做主。”
“珊莎，你知道丹妮莉丝是绝对不可能接受的。”
珊莎面容冰冷。
“她要用龙攻击我们？烧死我们吗？就像她父亲曾经做过的一样？”
“不会。”
“不会？”珊莎冷笑一声，似乎是不相信这一切。
“那些屠龙戟我不会拆的，如果丹妮莉丝敢来，那么我就用它们来对付她的龙。”
经过和异鬼的战斗，临冬城可谓是武装到牙齿，就算说这里是目前维斯特洛最强的一座城都不夸张，如果打起来，珊莎似乎真的是不怕。
珊莎拍了拍唐仁的肩膀，“去和丹妮莉丝谈谈吧，我希望你是站在我这边的。”
*****
“不可能，你去告诉她，别做梦了，临冬城不能脱离帝国。”
丹妮莉丝的梦想就是重现自己父亲的帝国，少了临冬城所代表的北境，就少了一半了，她是绝对不可能接受的。
“丹妮，这次阻击异鬼，临冬城付出了多大的代价，你应该都看得到吧？”
“我可以在御前会议给北境最重要的地位，御前首相可以是临冬城的人，琼恩是个合适的人选。”
“另外珊莎要什么都可以，但是北境不能脱离我的控制。”
僵持住了。
唐仁也很为难，双方都说这是底线，唐仁不想再打战了，两边都是自己的朋友，打起来是毫无意义的事情。
“丹妮，你和珊莎都是我的朋友，我不想看到你们发生冲突。”
“如果冲突是必然的，我选择接受。”
丹妮莉丝严厉道：“我的祖先可以靠着巨龙征服维斯特洛，我也可以。”
“好的，我去斡旋，答应我，在这之前不要冲动。”
丹妮莉丝点点头，“我答应你。”
*****
琼恩找了半个临冬城，才在城堡的过道找到唐仁，他正一个人坐在台阶上喝酒。
“听说了？”唐仁笑道。
“大家都知道了，两位女王都不服对方。”
“呵呵。”
“所以说女人才是最难对付的。”
琼恩很理解珊莎，经历了那么多苦，谁愿意再去妥协呢？况且现在临冬城有这样的资本。
但是丹妮莉丝，也是一样的道理，她吃的苦不比珊莎少。
两个女强人都不愿意让步的话，那维斯特洛又会是一场大战。
“琼恩，如果你愿意代表史塔克，接受成为御前首相的话，会不会好一点？”
琼恩笑了，“我想就算丹妮让珊莎做首相，她都不会答应。”
“实话实说，北境的人已经厌倦了君临的虚伪。”
“那只有一个办法了。”
“什么办法？”
“跟我去见一个人。”
“谁？”
“布兰。”
“你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琼恩浑身一震，“我的身世？你知道我的母亲是谁吗？”
“对，而且我还知道你的父亲是谁。”
父亲？
琼恩只是不知道自己的妈妈是谁，父亲就是艾德，这个他很清楚。
唐仁知道琼恩在想什么，呵呵一笑。
“艾德不是你的父亲。”
琼恩更加惊讶了。
“胡说。”
唐仁拍了拍琼恩，“走吧，跟我去见布兰吧。”
昏暗的屋子里，布兰一个人待着。
“布兰，你怎么也不用壁炉。”
“没必要，我不冷。”
“唐仁说你要告诉我一件事？”
“嗯。”
“先坐下。”
“不用。”
唐仁拍了拍琼恩，“还是坐下吧，有点震撼。”
琼恩坐下了，布兰开始娓娓道来，从莱安娜和雷加相爱开始讲起。
一开始，琼恩还不解，为什么要讲到这一段过去的历史？
到后来提到莱安娜和雷加有个孩子，琼恩就有点明白了，因为布兰说，那个孩子最后成了艾德的养子。
“养子？”
布兰说道：“是的，那个养子的名字叫琼恩·雪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