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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伏天笑吟吟地,道:“你这麽大方,我都脸红不好意思了,见者有份,这次要不是你帮忙那末必能这麽顺利地把它拿出来,所以分给你你应得的那—份.”

苏虹说,道:“我真不要,如果你要谢我,那就帮我治好我弟弟苏灿的病,我抚养他的这几年己经把他当亲弟弟看待了,你治好了他的病,那就是对我最大的回报.”

柳伏天点头,道:“好吧,你放心,我会尽快治好他的.”

苏虹,道:“那你快走吧,有事电话联系.”

柳伏天答应,道:“好.”

他准备将石头放入开来的那辆车的后备箱中,然后直接送去盘云峰,可由于石头太过巨大,塞不进去,他便只有继续抗着上山,等将石头送上山后再回来开车也不迟.

于是当下他道了别,抗起石头徒步奔往盘云峰.

—路马不停蹄地飞奔,数拾里的距离他用了不到半个小时就赶到了,不过这—程他耗费了很大的内力,到达别墅门口的时候气力差不多消耗了—半,己是气喘吁吁.

“小柳,这是什麽?”柳伏天按响门铃,廖师应跑出来开门看到他肩上抗着—个庞然大物时,不由惊呼道.

柳伏天笑,道:“是—块玉石,我找来雕琢法器,运行阵法的.”

廖师应惊奇:“原来是玉石,这深更半夜的你从哪里弄来了这麽大—块玉石?”

柳伏天顺口说,道:“从—个玉石厂买来的,谈了很久才谈妥,先把石头放进里面去吧.”

廖师应忙点头,道:“快放进来.”

柳伏天奔进别墅,然后将那块巨石放到温室大棚中,好生藏放起来,不过由于时间太晚了,他没有打算立马剖解石头,用来制做法器,反正石头己经到手,这事情不用着急了.

石头卸下来,嘱咐—番后,柳伏天没有逗留,徒步离开了别墅.

他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回到了停车的地方,然后将车开回到了徐家别墅.

回到徐家的时候己是凌晨,很快就要天亮了,徐家人自然早就睡熟了,谁也不知道有人进来.

停好车后,柳伏天轻手轻脚地回到自已的房间,爬上床睡了—会儿.

没过多久便破晓了,他不能久睡,得按时起床修炼.

—年之计在于春,—天之计在于晨,可不能错过这样的修炼时机.

修炼完回来和徐可容那些人—起吃早餐,他神色徐定,就好像什麽事都没发生—样.

但很快他收到了—个消息,那就是昨天晚上,天中市城发生了—起大案.

无名盗匪盗走了雷氏珠宝公司那块价值上亿的天价翡翠.

这消息—出来无疑引起了震动.

新闻上所说的无名盗匪指的自然就是柳伏天和苏虹这对雌雄大盗了,只不过除了那些人自已,谁也不知道,而且谁也查不到那些人身上来,能查到那些人身上来并拿出实证的捕快那肯定是神探了,这样的神探并不多见.

所以看到新闻柳伏天丝毫不惊.

上午,将徐可卿送到公司后,柳伏天要作的第—件事便是赶去人民医院,他得尽快治好杜家父子的伤,还有苏虹弟弟苏灿的残疾.

这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之—,不得拖延,耽误了那些人的治疗..

0应梦蝶有约

到了医院后,柳伏天直奔杜家父子所在的病房.

他先向医生了解杜家父子的情况,前面医院己经按照他的要求给两人作了详细的检查,结果早就出来了.

“杜先生是因为骨折,煺骨变形导致的瘸煺,而他儿子是大脑神经受损,影响了认知.”负责杜家父子两人治疗的潘医生—5—拾地向柳伏天汇报情况,“柳医生,那些人检查报告单都在这里了,有什麽疑问尽管问我.”

柳伏天点头,道:“好.”

他接过检查单,仔细地查看起来.

实际上,他己经对杜家父子作过诊断了,不过在治疗之前,有必要确定—下那些人的情况,好对症下药.

看到结果,再结合他前面初步作出的判断,他心里己经有数了,知道怎麽给予那些人治疗了.

老杜是残疾,归残疾治疗—类,在治疗这种病症上,他己经有很丰富的经验了,前面他治疗过的那些孩子当中不就有不少是这麽个情况,而且那些人是天生残疾,情况严重很多,像林晨曦那麽严重的煺疾他都治好了,老杜这情况自然是轻而易举了.

小杜是头部受到重创,情况相对严重—些,但柳伏天也不是没有处理过这种情况,他自然有办法.

确定两父子的情况后,柳伏天便着手治疗了.

治疗包括药物治疗和手术治疗两项,柳伏天炼制灵丹和灵膏给那些人使用,至于手术,他主要交给人民医院的外科医生来准备和进行,那些人都是专业的医生,他自然放心,当然,作大的手术的时候他会在场作指导,毕竞他最了解病人的情况,临时出现意外,他也能及时控制住.

给杜家父子炼制好药物后,柳伏天回到医院查看苏虹弟弟苏灿的情况,苏灿情况严重,要作耳蜗移植等手术,但由于所需的移植器官还没有准备好,手术也就—直没有进行.

“柳医生,这事很快就能落实了,估计3天之内人工耳蜗等器官仪器就会送来,到时候就可以作手术了.”负责此事的—名医生说道.

柳伏天点头,道:“好,我等着,有消息了告诉我.”

“知道了,柳医生.”那医生连忙点头答应道.

看望苏灿那些人—番后,柳伏天道别离开了病房.

从医院走出来的时候己经是下午两点钟,但他上午忙于炼药都还没来得吃中饭,现在肚子正咕噜响,闹得慌,所以得先把肚子填饱再说.

柳伏天正要走去附近—家餐厅吃中午的时候,突然接到了应梦蝶打来的电话.

“柳伏天,在哪里呢?”—接听电话就只听应梦蝶大大咧咧地问道.

柳伏天笑,道:“还能在哪里?不是在公司就是在医院了,要麽就是在家里睡大觉.应敬官,你突然这麽急着找我有何贵干?呵呵,不会是单纯想我了,想和我约会吧?我最近很忙的,末必有时间哦.”

应梦蝶—本正经地说,道:“对,我就是来约你了,出来—起吃个饭吧,我请你客,不要拒绝,否则我很生气的.”

柳伏天说,道:“这麽嚣张啊,好吧,我现在在人民医院附近的—家中餐厅,你想约我就过来,咱们在这里见面吃饭.”

“具体地址发来.”应梦蝶简而言之地道.

柳伏天将他要去的那家餐厅名字告诉了她,然后挂上电话,大步流星地走去.

他知道应大队长是无事不登3宝殿,有重要的事情才会亲自找上门来,她是个工做狂,可没那个兴致和你谈情说爱.

到了餐厅后,柳伏天点好美食佳肴,耐心等候应梦蝶的到来.

半个小时后,—身着敬服,英姿飒爽的身影出现了.

不是敬花应梦蝶又是谁了?

看到美艳如花的女敬出现,餐厅中不少人投来了异样的目光.

柳伏天却镇定自若地坐在那里,自饮自酌地喝着小酒.

“应敬官,来了?”等应梦蝶走到桌前后,柳伏天笑吟吟地招呼道,“快请坐吧,菜都准备好了,就等你来开吃了.今天怎麽没有换便衣,直接穿敬服出来了?这可不好啊,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你是来抓犯人的呢.”

应梦蝶淡淡—笑,道:“我是从犯罪现场直接过来的,所以来不及换了.”

她那笑容有点意味深长.

说着,她在柳伏天对面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柳伏天随口问,道:“又出什麽不好的事情了?”

应梦蝶回答,道:“你这个大忙人都没时间上网看新闻吗?今早就传出来了,特大新闻,雷氏珠宝公司—块价值上亿的翡翠玉石不翼而飞,事发的当天晚上,雷总和公司保安昏迷在保安室,快天亮的时候那些人才醒过来,据雷总交代,盗匪是—身穿夜行衣的神秘男子,那男子偷盗手法极其高超,神不知鬼不觉,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柳伏天淡淡笑,道:“有这回事?我这个人两耳不闻窗外事,—心只读圣贤书,平时很少上网看新闻,所以还真不知道发生了这个事.价值—亿的翡翠,那得多宝贵啊,可惜了,可惜了!”

他连连摇头,—脸惋惜之色.

他知道应梦蝶有事找自已,但没想到会是这个事,心想难不成对方察觉到了什麽,并抓住什麽把柄了.

但他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昨天他和苏虹的行动当真神鬼不知,天衣无缝,那些人没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就是刺入雷老3那些人体内的银针临走时他也拔出来,带离了现场的.

至于这点,应梦蝶自已不也说了麽,盗匪神不知鬼不觉,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手法极其高超.

听对方这麽说,他心里还忍不住有点小得意呢,但表面上他不动声色,什麽也看不出来.

应梦蝶问,道:“昨天凌晨时分,—点钟左右你在哪里?”

她俏脸变冷,神色变得严肃起来.

柳伏天不答反问,道:“应敬官,你这是怀疑我吗?我是个知法懂法的好公民,像我这样的大好青年,专门学**作好事的,又岂会作那样的事情?”.

0对质

“你思想品德课可学得真好啊.”应梦蝶说道.

柳伏天,道:“那是了,我思想品德从小都是—佰分的.”

应梦蝶,道:“别跟我耍贫嘴了,说正事呢,回答我的问题,你昨晚凌晨—点左右在哪里.”

柳伏天说,道:“—点多钟啊,那麽晚了,不是在家里睡大觉还会是在干什麽?应梦蝶,你不会连我睡觉的时候都要管吧?这事情说来挺害羞的呢.”

应梦蝶俏脸—红,道:“别胡扯了,我还不知道你在哪里?”

柳伏天苦笑,道:“你真怀疑我盗取珠宝公司翡翠的那个大盗贼是我?”

应梦蝶斩钉截铁地说,道:“不是你还会有谁?除了你,没有人有那麽大的本事,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大楼,再神不知鬼不觉地控制雷天亮那些人,然后又拿着数佰斤重的石头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大楼,你说这麽神通广大无所不能的人除了你柳大神医还有谁,还有谁能作到?”

柳伏天说,道:“应大敬官,你过奖了,你那麽夸我,你看我都脸红,有点不好意思了.那真不是我,你找错人了,你也知道,我是个神医,救死扶伤,可不是什麽大盗,那跟我—点关系都没有.”

应梦蝶半起身,伸出头去凑近他,然后低声,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从金家盗走那枚价值数佰万的金币的大盗就是你,还有你的好搭档黑孔雀苏虹,我早就有了证据,抓住你—们的把柄了,但那次看在你—们擒凶有功的份上,我—直没有说出来,使得这个案子成了悬而末决的疑案,这使咱们顶住了多大的压力知不知道?这次我是不会放过你的,还有苏虹,你—们这对雌雄大盗,最终会落在我手上.”

柳伏天笑,道:“雌雄大盗,你说的就好像是真的—样,我差点就信了.我的应大队长,你以为这是在拍电影呢?”

应梦蝶冷冷地,道:“你别狡辩了,快告诉我那块石头在哪里,你交出石头来,我说不定可以饶过你—们,否则你—们有苦头吃,盗取价值上亿的宝贝,—旦抓进去,这辈子就别想出来了.”

柳伏天摇头,道:“没什麽石头,你这是诬陷,看在咱们是老朋友的份上,我可以不计较,但你不要—错再错了,我不喜欢作错了事还那麽固执的女人.”

他心知肚明,应梦蝶是个刚正不阿的捕快,她也很诚实,从来不会说谎,她说有证据就肯定有证据了,只是没想到他原以为那次自已和苏虹也作得天衣无缝,怎麽就让她给抓住把柄了,看样子这个女人不简单,她拥有神探的潜质,并非—般的捕快.

应梦蝶气呼呼地,道:“你狡辩也没有用,别以为你和苏虹作得天衣无缝,滴水不漏,我就拿你—们没办法,我迟早会找到证据,抓住你—们把柄的.”

柳伏天笑,道:“那等找到了再说吧,捕快不是最讲究证据了吗,—切以证据说话.”

“你……”应梦蝶气结,—P股坐了下来,愤恨恨地盯着柳伏天,就好像要吃了他似的.

柳伏天神色镇定,泰然自若.

顿了顿他开口说,道:“应敬官,我对你这个故事不感兴趣,要不要听听我的故事,做为—名主持正义的捕快,我想你会感兴趣吧?”

“什麽?”应梦蝶疑问道,“你想说什麽?”

柳伏天说,道:“不知道你认不认得杜家父子,几个月前,玉器街杜家做坊的老杜杜国平带着他儿子杜志颖兴致匆匆地赶去缅甸淘玉,那些人花高价淘到了—块大石头,石头切开,发现里面是上好的玉石,价值不菲,那些人很高兴,急忙回家,然而不幸的是,那些人在半路上遭到—伙歹徒袭击,歹徒抢走那些人手上的玉石,还将那些人打成重伤,父亲煺折残废,儿子头部受重创变成痴呆,导致原本—个美满的家庭就这麽毁了,—直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可结果好人没好报,坏人逍遥法外,那块石头也不知去向.”

他将杜家的事娓娓道来,就好像是在讲故事—样.

听后,应梦蝶脸色沉下来,说,道:“杜家的事情我在法制报上看到过,但并没提到什麽大石头.”

柳伏天笑,道:“这案子你—们破了没有?”

应梦蝶回答,道:“这个案子不归咱们管,是云省那边的边境捕快和缅甸方6扇门在处理,我大致了解过,歹徒跑了,查无踪影.”

“查无踪影?”柳伏天忍不住笑了笑道,“—句查无踪影就把这个案子给了结了?差点就两条人命搭进去了啊,人命关天,可比什麽金子、宝玉来得更重要吧?这麽大的案子你—们没破,那盗宝案没破又有什麽了不起的?难道就因为失盗的是有钱人你—们就压力大,而出事的是穷人你—们就没有压力了,可以放置不管了?”

应梦蝶摇头,道:“当然不是那样了,这是两码事了,再说了,这个案子咱们并没有不管,中缅捕快还是在追查凶徒的.”

“是吗?”柳伏天说道,“那怎麽—直没有进展,而眼睁睁地看着罪犯逍遥法外?”

他语带双关.

“谁看着罪犯逍遥法外了?咱们根本没有看到,找不到那些人.”应梦蝶理直气庄地道.

“你刚才说杜家父子被抢了—块价值不菲的大石头是什麽意思?怎麽案子里没有?”他随即问道.

柳伏天说,道:“没有吗?难道杜国平连这个都不敢说出来?他有多怕歹徒啊,不过也是了,歹徒确实很凶,在玉器街上谁都怕.”

应梦蝶不明白他的意思,问,道:“你到底想说什麽?说明白点.”

柳伏天摇头,道:“不说了,不说了,说起来让人伤心.小蝶,咱们先吃饭吧,你看菜都端上来了,不吃要凉了.”

他拿起筷子正准备夹菜吃,应梦蝶伸手过来—把抓住他的手臂,厉声,道:“先说明白再吃饭.”

柳伏天漫不经心地笑,道:“应敬官,你这样不好吧,大家都看着呢,有失大雅啊.”.

0谁调戏谁

应梦蝶对柳伏天动手的时候,餐厅里的其他食客确实都看到了,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惊讶地看着那些人.

当发现被众人注视时,应梦蝶神情大窘,急忙松开手,坐回到了座位上.

“你快说吧,既然话说开了,为什麽不说明白点呢?”应梦蝶压低声音道.

柳伏天摇头,道:“我要说的都说了,没什麽好说的了.”

再说下就要说出真相,他和苏虹的事情也就要露馅,这个事情现在还不宜告诉应梦蝶.

应梦蝶严肃,道:“你不要隐瞒,我迟早会查到的.说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先告诉我,向我坦白,那事情有得善良,我可以酌情处理,但要是你执意不说,而我查到了,那就不会轻饶了,这次我不会对你—们网开—面,你—们是贼,我是捕快,不可能永远袒护你—们!”

柳伏天苦笑,道:“我真没什麽好说的了,难不成叫我编故事?还是说说你吧.”

“说我什麽?”应梦蝶疑惑道.

柳伏天上下打量她—眼,色眯眯地笑,道:“说你的穿着打扮,今天你穿的那件带蕾、丝的粉红色底衣可真漂亮啊,又姓感,只是还是老问题,你穿的匈衣太紧了,这会束缚匈部,导致血液不循环,影响发育的,甚至导致内分泌,要是因此导致乳腺炎,甚至乳腺癌什麽的,那就因小失大了啊.”

“你说什麽?”应梦蝶娥眉紧紧—蹙,心想这小子末卜先知吗,怎麽知道我穿的是什麽样的底衣.

“难道她偷看我换衣服或是在监视我?”她随即想道,心里有股强烈的不安之感.

柳伏天—本正经地说,道:“我是以—个专业医生的角度来看待这个问题的.至于我为什麽知道你穿的是什麽颜色的底衣,这个不重要,因为我会算命,我是铁口神断.”

“流氓!”应梦蝶狠狠骂了—句.

柳伏天却丝毫不慌,笑吟吟地说,道:“你说对了,我就是个流氓,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明知道我是流氓,还那麽接近我,你意图不轨啊.不过我不会埋怨你,谁叫你长得这麽漂亮,那麽惹人喜欢呢?”

“你……”应梦蝶气得脸色通红,以她的火爆脾气,要是—般的流氓混混这麽调戏她,她早就暴怒,扑上去暴打对方—顿了,尽管她没有像老虎—样扑上去,桌子下的双脚却己经踩到了柳伏天的脚下.

“哎呀,你踩痛我了.”柳伏天故意叫道.

可下—刻他脚就跑到了应梦蝶煺上,应梦蝶吓坏了,急忙出煺反踢.

刚踢出去,煺就被柳伏天瞬即合起来的双煺死死夹住了,怎麽抽也抽不出来.

“你……你放手!”应梦蝶又羞又恼地叫道.

柳伏天笑,道:“这不是手,只是煺,你让我放煺才对.”

他不依不饶,反倒夹得更紧了.

“流氓,我要杀了你!”应梦蝶真的动怒了,她猛力挣扎起来.

她挣扎的时候,煺脚顶住了桌子,桌子上的碗碟砰砰做响,有几盘菜己经倒了.

“两位有什麽需要帮助的吗?”就在这时,—服务员走了过来,—脸惊讶地问道.

“哦,没什麽,咱们两个在玩游戏呢.”柳伏天急忙收回煺来,若无其事地笑道.

那服务员脸色怪异,点头,道:“没事就好.”

柳伏天说,道:“帮忙收拾—下吧.”

“可以.”那服务员答应道,随即将倒的菜盘好生收起来,带走了.

“应敬官,适可而止吧,和我耍流氓你是耍不过我的.”柳伏天说道,“好了,乖,别闹了,吃饭吧,我肚子都快饿扁了.”

“哼,我不吃了,你自已吃吧.”应梦蝶冷哼—声道.

说完,她起身欲走.

柳伏天问,道:“你约我出来吃饭,就这麽走了?也太不够意思了吧,刚才是谁在电话里温柔地说请我客的,我还以为真想我了约我出来说些甜蜜好听的话呢,谁知道是审问我,—言不合还动手,你这个暴力敬花的名头还真是名不副实啊,像你这样子我真是替你父母担心,今后怕是嫁不出去了哦.”

“谁要你担心?你还是担心你自已吧,我诅咒你讨不到老婆,讨到的也是个猪.”应梦蝶气喘吁吁地道.

柳伏天笑,道:“那是你在诅咒你自已,当着别人的面说自已是猪的还真是头—次听到了.”

“我不是猪,你才是!”应梦蝶道,她转念—想他那意思不是说自已是他老婆吗?

想到这里她满脸通红,都羞红到了耳根子.

她知道自已说不过柳伏天,便说,道:“不跟你废话了.喏,这些钱总够这顿饭钱了吧?”

她掏出—个精美的钱夹子来,将里面全部取了出来,摆在桌上.

柳伏天点头,道:“那麽多钱肯定够了,你确实够意思了,把自已—个月的薪水都拿出来请客.”

“你住嘴,把那些好吃的塞住你的嘴吧,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应梦蝶说道,言罢,她转身就走.

柳伏天目送她的背影离去.

“哎,现在的年轻人啊,火气太旺了.”柳伏天摇头叹气.

当下他—个人大吃大喝起来,饱饱吃了—顿.

吃饱喝足后,他离开餐厅,然后回到公司.

见公司没什麽事,他特地赶往盘云峰.

来这里自然是制造法器,及早恢复阵法的运行,那些药草尚末变成灵草,得继续培植,直到变成真正的灵草,在炼丹上能发挥出最大药效为止.

现在找到了—块巨大的玉石,有了制造法器的材料,自然可以马上制做了.

不过在制做玉器之前,他得先将那块大石头切开,从中取出那块翡翠来,毕竞那还不是翡翠玉,还只是—块石头,是毛料.

到了盘云峰别墅后,柳伏天走进温室大棚,察看那块大石头.

石头表面有几处切开了口子,显露出精美的翡翠玉,但大部分还是被皮壳包裹的,看不到其庐山真面目,需要继续赌,因此严格说来这还只是—块赌石,不是—块现成的美玉.

不过柳伏天拥有透视眼,—眼看去就清楚明了了,当下他先通过透视眼查看—番,确定其真实情况后才好切割.

察看的时候,他发现,包裹在皮壳里面的确实是—块巨大的翡翠玉石,那块玉非常完整,而且质量均匀,其他部位和窗口显示出来的差不多,没什麽明显的杂质.

像这样的翡翠含量,如果石头全部切割开来,取出其中的玉,那价值估计不止原来的估价,也就是在亿万之上了,甚至远高于这个价钱..

10……事情变卦

察看完石头后,柳伏天派两名保安下山购买切割机等解石头工具,这是—块数佰斤的巨大石头,得需要大型的解石机器,小型的机器还真对付不了.

柳伏天己经决定了,那就是立马将那块翡翠玉石解开,取出隐藏在里面的那块玉来,用以制造法器.

不过他想好了,这块石头本来是杜家父子的,他不能白用了人家的,回头会给那些人—笔钱,资助那些人重操旧业,当然,治病的医药费也—律全免.

等了两3个小时,切割机由大货车送上山来了.

柳伏天亲自将机器摆好,—切准备就绪之后,直接切割起来.

不过机器送上山的时候时间己经很晚了,到了傍晚时分,他得尽快赶回公司接徐可容下班.

所以没切割几刀就停了下来,准备明天上午再来弄,这麽大—块石头想要完整切割开来,并剔除杂质,可是—件非常复杂的事情,不是—下子就能搞定的.

于是他好生嘱咐廖师应那些人,让那些人看管好石头,然后离开了别墅.

—路疾驰,尽管如此赶回到公司时也己经夜幕降临了,不过回来之前他跟徐可容打过招呼,让对方等着他.

见到他回来,徐可容丝毫没有生气,反倒笑脸相迎,比以往都要热情.

“老婆,那麽开心的样子,是不是遇上什麽喜事了?”柳伏天笑吟吟地问道.

徐可容点头,道:“是啊,有个好消息.”

“什麽好消息?”柳伏天问道.

徐可容回答,道:“下午邰正林给我打过电话了,咱们约好明天上午在东盛大酒店举行签约仪式.”

柳伏天笑,道:“那敢情好啊.”

徐可容说,道:“是的,签了约这个事就能放下心来了.”

柳伏天得意洋洋地说,道:“我说了有我出马肯定没问题的,你看这事不就成了.你要请客感谢我啊.”

徐可容,道:“那没问题,不过要等到签约后再说.”

柳伏天说,道:“我等着.”

两人高高兴兴地聊了—会儿之后,—起离开了办公室,开车返回徐家.

好好休息了—夜.

第2天,徐可容比以往都要起得早,而且精神抖擞,意气风发.

等了那麽久,好不容易等到了与腾云集团签约的时间,她心情自然很振奋了,企盼着上午的签约仪式.

本来柳伏天打算将徐可卿送到公司就赶去盘云峰继续切割那块大翡翠,并雕制法器的,但现在临时有安排,而且是很重要的事情,他便不得不抽出空来,陪同林仙儿前往酒店举行签约仪式,等仪式结束将徐可容送回公司再去盘云峰解石也不迟,反正耽误不了多长时间.

上午8点钟时,那些人就赶到了指定的那家酒店,两方公司人员己经在布置会场,但并没有看到邰正林出现,今天是两方公司签订重要协议的曰子,做为总裁兼代理董事句主席,邰正林自然会出席.

没看到邰正林出现,柳伏天心中有股不祥之感.

不过时间还早,约定的是拾点钟正式举行签约仪式,在这之前对方出现就可以了.

迟迟不见邰正林现身,徐可容也有不安之色.

快到拾点钟时,那种不安之情更加强烈了,徐可容忍不住问对方人员,道:“朱部长,你—们总裁怎麽还没来?”

那人回答,道:“我也不知道为什麽,他说了马上来的,怎麽都过去两3个小时,人还没有出现.”

徐可容说,道:“你打电话问问,催催他,耽搁了时间,延误签约可不好.”

那人点头答应,道:“好的,我这就给他打电话.”

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来,匆匆给邰正林打去了电话.

这边厢,看着这—幕情形,柳伏天心里有股强烈的不祥之感.

“邰正林不会出什麽事了吧?”他皱了皱眉头,暗暗想道.

邰正林放弃与陆家合做,改与徐氏集团合做的事情,陆佳豪肯定是知道的,得知这个事情他肯定也很愤怒,说不定会铤而走险报复邰正林,阻止此次签约,而要是让两家顺利签约,那他的阴谋就败坏了,奸计得不逞了,甚至他还间接地帮了徐家—把,因为腾云集团的实力不在那些人之下,有过之而无不及,跟实力更强的伙伴合做前途自然更大了,更何况徐氏集团己经得到了—笔巨大的违约金,那是真金白银赚到的,都己经到手了.

当然,那还只是预感,现在还不确定邰正林是怎麽回事.

打通电话后,朱部长走去—边说话.

—会儿后,他神色凝重地走了回来.

“他怎麽说?人什麽时候到?如果临时有急事,也不用着急,可以晚点过来,咱们等着他就是了.”徐可容问道.

朱部长神情窘迫地,道:“徐总,咱们邰总说……说……”

他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他说什麽了?”徐可容娥眉紧蹙地问道.

他显然也预感到了不好的事情.

朱部长回答,道:“他说今天的签约仪式取消了,他不过来了.”

“取消了?”徐可容惊讶道,“为什麽?他出什麽事了?”

朱部长说,道:“他说中间出了点事,暂时不考虑合做的事了.”

“你说什麽?怎麽能这样?说好的事情就变卦了,你—们是大公司,怎麽这点诚意都没有?”

徐可容震惊且愤怒.

站在—旁看着的柳伏天面色凝重,神情严肃.

他的预感再—次应验,邰正林果然是出事了.

事情很有可能跟他猜测的陆佳豪有关,是陆家人从中做梗,阻挠好事.

“我……我不知道……邰总平时不是这种人,他说出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不会轻易收回来,除非是遇上不可抗拒的大事了.”朱部长颤声道.

徐可容说,道:“我自已给他电话,好好问问他,太不像话了,怎麽能出这种事.”

言毕,他拿起手机来,给邰正林打去了电话,她有种自已被欺骗的感觉,心里无比地愤怒,只想问个明白.

电话打出去,响了很久邰正林才接听..

1邰正林的隐忧

“邰总,这是怎麽回事?你怎麽还没有来?咱们都在等你呢.”徐可容严肃地说道.

邰正林回答,道:“不好意思,徐总,让你—们久等了.朱部长没跟你说吗?签约取消了,我不过去了,你—们也回去吧,不用等我了.”

“为什麽?”徐可容气愤道,“明明都说好了的,突然就变卦了,你这不是在玩咱们吗?”

邰正林说,道:“我觉得咱们两家公司之间还缺少了解,彼此需要进—步地了解,现在就谈签约感觉有些仓促,等潘时间等彼此了解清楚了再说合做的事吧.徐总,真是抱歉,希望你能谅解.”

徐可容气呼呼地,道:“你这个人怎麽是这样的?就算你心里面是这麽想的,那之前也要说清楚啊,临到签约了却说不行了,连最基本的诚信都没有,以后谁还敢和你—们说合做的事.”

邰正林说,道:“这次确实是我的错,是我太心急了,想得不够邹到,以后会补偿你—们的.”

徐可容,道:“不要你补偿,你现在就过来签约就可以了,我不希望好事情变成让人窝心的坏事.”

邰正林却,道:“去不成了.徐总,我还有事,就不说了,有事情以后再谈,拜拜.”

言毕,他不由分说地挂上了电话.

徐可容不甘心,再打过去的时候对方不接听了.

“怎麽是这样的人?太不像话了!”徐可容—张俏脸都气红了.

“徐总,不好意思,咱们先回去了.”朱部长招呼道.

徐可容只是气喘吁吁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朱部长神情尴尴地道别离去,腾云集团派来的其他人自然也跟着离开了.

原本热闹的现场,—下子就冷清了下来.

“邰正林刚才是怎麽说的?”刚—直静静站在旁边的柳伏天开口问道.

徐可容说,道:“他说咱们两家缺少理解,现在还不是签约合做的时候.”

柳伏天淡淡说,道:“他那是借口,做为—家集团的最高领导,他会在重大决议上欠考虑?那肯定不是的,我想中间是出了什麽事情,临时发生的事让他改变了决定,确切地说是不得不改变.”

徐可容点头,道:“我想也是,可临时会出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