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虽然是老客户，可是这人也不是多好的态度，说真的，这次的见面，是徐子晴在对方的公司里磨蹭了两个多小时，才混来的。对方看了她几眼，没再说别的。
虽然是见面了，可是徐子晴是真的没有想到，对方比想象中要难以说明白，甚至还有点微微的过分的那种胡搅蛮缠，这是不一样的品质，做什么都是一分钱一分货的，可是卫自方这么厉害的人都没有把对方说明白了。
就好像，你在对牛弹琴一样，不过这话她总不能说出口来。
这是不对的。
更要命的就在于，他们还预约了下面的客户，也是要见面的，卫自方和徐子晴交换了一下眼神，对方主要是对于设计和宣传上的问题有疑虑，所以对于他们的行为十分的不满，剩下的只能让徐子晴吸纳说明白。
徐子晴本来是想跟卫自方一起，同对方再约一次，让对方又一定的时间考虑一下。可是对方的情况不是那么容易能说明白，这也说了。没有必要再进行下一次的见面，这样的话，问题就不是那么好处理的那种了。
卫自方原本也是想让徐子晴跟着他一起的，见此，只能放着徐子晴在这边了。徐子晴笑了笑，示意对方不要过于的担心她。一旁的付总，见着徐子晴的笑容，冷笑了一声。“不是我说，徐总和卫总要是还有其他的事情，也不缺我们这一个客户，我们福生集团的单子，就这样吧，本来这次也就是为了说说这个，我们两家也算是有机会再合作。不是吗？”
这一开口，就是拒绝的态度，何着他们刚才说了半天是一点作用都没有的，徐子晴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可是卫自方也微微一怔，事情不是那么容易处理。这要是真的走了，就成了重大的失误了。
她们确实很忙，也需要很多的客户，可是这边要是走了。基本是没有别的机会了。卫自方见此，只能点点头。“王总不要这么说，我们徐总还是想要跟各位多介绍一下的。我这边是有事情，先走一步，改太难我们可以再约一下。你先出来一下！”
徐子晴见此，回头看了一眼付明生，对方的表情可不算是好。
对着李凡招招手，对方十分有眼力见的在添茶水，介绍甜品。“付总，这点心可是这店里的.......”
不过徐子晴他们走远了，基本是听不见李凡介绍的都是啥了。“不是啊，你放心好了！”看着卫自方还是一脸的担忧，徐子晴笑了笑。“付总虽然跟我是第一次的朝面，可是为人怎么样，都是业内有口碑的。这样的情况下，还有李凡在旁边，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可别跟我说，你这样的话，我回去怎么跟刘庆州交代什么的。刘总才不会在意这些的！”
“那你就说错了！”卫自方瞥了一眼徐子晴的小表情，认真的说道：“说什么都小心点，我感觉付总这边还是有些戏，就是这么半天了，也不知道对方在说这些是为了什么。磨磨蹭蹭到底要做什么。这些你要耐心的去探寻，可不能做什么事情都冒冒失失的那种。”
两边都不能耽误，只能先在这个时候，先一步的分开，才能好好处理好所有的事情。
其实卫自方也不想让徐子晴承担下来这一边的压力，可是另外那边也不是随便就能推迟见面的，对方还要去外地，一时半会是回不来的，也是难以处理的情况。
当然，有人留下来，这边也不会有太多的意见。同上次的事情相比，这次还有李凡陪着，也能让人放心，也就先这样吧。
“还不走，你家的秘书又来电了！”徐子晴呶呶嘴，看了一眼卫自方的手机，卫自方低头看了看。这时间确实差不多了。弄的事情也紧张起来，只能有叮嘱了几句。临走之前，还是不放心徐子晴冒冒失失会得罪了客户，只能开口继续说。“你记得小心点。”
卫自方可算是走了，这人磨磨蹭蹭的，说话也是让人十分的有压力，一转头，回去看了看，这楼上的情况，徐子晴的心口又提了起来。因为，她正要上楼，可是隔壁的隔断走出来了一个人，让她实在是........
对方倒是想要跟她说话，可是徐子晴一低头，转头进入了自己的隔断包厢。
实在是不想理会。
“付总，具体的宣传方案我又解释过，我们不能保证这次的方案，是不是足够的出新。如今有更好的点子，可能会有一定的修改，如果可以的话，付总您要的宣传广告计划，我们可以尽快的调整好，争取，在您考虑的12月的18号准时的让您满意，可好？”徐子晴慢悠悠的说着，似乎一点也不着急。
付明生看了一回儿徐子晴，他也是在打量这个女人。是位美女，可如果说算是业内的传奇人物，就不一定了。这个样貌，一看就不是靠谱的。他原先也不是徐子晴手下的客户，原本的老部长调职之前才换来的。如今想要换，也是正常，对于徐子晴是不放心的。“我一开始来你们公司，也不是因为你，你凭什么觉得，你这样做出来的东西，我就会满意了。如今也剩下不足半个月了。你这样的行为，对于我来说，是浪费时间，是你们违约在先的。”
他观察徐子晴有一阵子了，看着肌肤水嫩，是那种气色极好的白里透红的小姑娘，嫩的就好像刚毕业的学生一样。这样的人，作为主导的宣传广告策划人，实在是不让人放心。“眼看着到了这个时候，我也不可能放心你随时就能换好，如今，我们的产品即将要在年纪进行化妆品的宣传，你们这样，我该怎么办？看中你们天娱，是因为跟你们合作，直接就能同明星直接的合作对接。你这份方案我十分的不满意。”
徐子晴微微的蹙起了眉头，看着面前的付明生，半天终于反应过来了。对方迂回了半天，该不会是为了.......等一下，她猜测的问题，可能是错误的？
“付总可是想重新修订合同，增加几条？”徐子晴微微一笑，已经差不多了。这人一直在看着她，是在看她一会儿要说什么对不对。“我们这边还以为付总一开始是找好了代言人，这毕竟业内都是传闻，要用Angela启动为贵品牌的形象代言人，没成想......哎，是我的失误。付总可想好了，我们公司的人，谁不错？”
“那不也是要多花钱！”付明生冷哼了一声，他才没有那么好说话！
“你回来了.......”隐约之中，徐子晴好像能听见什么声音，难道是方一伟？方才看着他那低眉顺眼的样子，徐子晴也能约莫出来，他的日子不是很好过。
端着手里的奶油蛋糕，方一伟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隔断，谁能想到，在这样的地方，还会碰见对方。这一愣神，王琳琳也是注意到了。“隔壁有什么吗？认识的人？”
“没，没有！”方一伟微微一愣，最后还是摇头没再说别的。
这个时候要是让王琳琳知道了，不知道对方会做出来什么样的事情，他已经多次丢脸了，丢脸丢到了彻底，更何况现在还有未来的岳母在，他也不想在这样关键的时刻，因为王琳琳的任性掉链子。“就是感觉，好像声音有点熟悉，不过这里靠近学校，可能是以前在哪里见过的学弟学妹什么的？”
闻言，王琳琳点点头，虽然也看了看对面的，可是毕竟隔断都是有遮挡的，能看清楚才怪的那种。
徐子晴也是微微的一怔，都忘记了还是在跟付明生谈话。就在这个时候付明生的声音传来了，喊了一声。“徐总监要是没有合作的意思，我也没有什么好说了。萧沉，起来，我们走！”
徐子晴迅速的回神，看了一眼付明生，笑了笑说道：“付总真是个急脾气，总是要让我考虑一下，这合同的修改，怎么才对我们双方是最好的，是不是？”
“最好的，还是双方？徐总监怕是希望多挣钱给自己公司，才是对的吧？”付明生哼了一声，没再多说别的。
“付总这说的，能双赢才是最好的结果啊！”徐子晴笑嘻嘻的，看着付明生还是那副正襟危坐的样子，递过去了一杯新的花茶说道：“就像是这毛峰要喝的时候，需要等个三分钟，才会有最好的口感。付总您说呢？”
“那你就说说吧！”付明生瞥了一眼徐子晴，最后还是开口，算是这个女人，有点聪明劲！“不让我满意，那就不用说了！”
“付总这话说的。”徐子晴浅笑了一下。“付总心里何意的代言人是谁，本次的产品主打的是年轻化，肯定不会是我们旗下的新人明星吧？付总，我这个猜测是对的吧，模样看起来太过于老成，没有少女感的人也不行，而且还要符合产品的形象，有一定的号召力。付总不想太多的花钱，这个嘛.......”
都说这付总在生意上是最抠门的，果然是这样。林如月看了一眼付明生之后，也算是明白对方是怎么想的了，这才笑了笑。徐子晴继续笑着说：“这要是说啊，我还是最推荐Lucy了，都知道，Lucy的绯闻热议的点最多了。只要付总给的价钱还算是可以，虽然艺人那边的行程和安排是分公司的事情，我这边也是能帮忙说说，给个友情价的。不过付总，你总要让我们公司吃饭，艺人也吃饭吧！”
徐子晴说完之后，抿了一口自己的茶水。
李凡听着，手心都开始冒汗了，这样的直白说，如果是赌对了，那就是大获全胜，如果没有赌胜这次的人心，这样大的客户失去了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付明生笑了笑。“这徐总监还是不老实啊，说就说了，还半半卡卡的说话。这人说话一半是最讨厌的了。不要光喝茶，徐总监能给什么价位，请Lucy代言我确实很心动，Lucy目前也没有接过我们这个类型的产品代言，想要拿下来这块的大饼，那也要是我们双方都能共赢的点。”
徐子晴干笑了一会儿，她才不会傻的一开始就暴露出来自己的点，不过倒是能摸摸对方的最低点。“这还不是让付总说了。又是要负责宣传，所有广告位的覆盖，又是要让Lucy代言，而且我们Lucy近期就不能再接其他品牌这样的代言了，这里头的损失也是需要计算的。付总您说是吧？”
付明生叹了一口气他现在是明白了。这人为什么能做到这个位置上。
要是真的只看人外貌，还真的不行。总有看走眼的时候，这次就是啊！萧沉在旁边沉吟了一下，拿着本子写了一个数，给付明生看了一眼。“付总，这还需要秘书做了一个决定啊！”
徐子晴眯着眼睛，笑了半天，外界都知道付明生是代理的总裁，背后还有人。
“罢了。要不是我们在这行实在是发展不起来，都被你们控制。何必花这些钱，一个数，你们要是能同意，那就继续，这是我们最大的诚意，同时，需要联合的是我们旗下的所有产品的宣传，如果能同意，那就这样了！”
徐子晴笑着摇摇头。“我们Lucy今年可是要提名的，在GW也是有一定影响力，付总这样的要求有点过分了！”
“那你说怎么办吧！”跟这个人磨耐心，是没有什么用了，付明生现在是把徐子晴看的明明白白。
这人，果然是有一定的手段。
李凡在旁边看的都有些看呆了，徐子晴什么年纪他是清清楚楚，可是第一次了解对方的行事和手段，就不一样了。甚至，他自己都有些震撼。“萧总，您要是能说个实在的数，我们下午就签合同，您直接过来就可以！不行吗？”
徐子晴已经不是在对付明生说话了。转头对着付明生旁边的年轻秘书......
“何必这样，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