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魔法知识，不只是存在于书本之上，哪怕是那个在传说中无所不能的神秘图书馆，其实也是人创造的，难免有疏漏，读万卷书不如行千里路。当年图书上确实有着这么一句话，后来我们行了不知道多少路，也读了不知道多少书，最终，我想，应该能够做到那家伙说的‘知行合一’了吧？”
“是啊，那家伙，刚入学的时候，好像还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屁孩儿，后来，他从成长，简直颠覆了我们的三观。”
“也许，这个人一开始并没有一个好的开始，不像是我们，但是，是金子总会发光的，这样的人，无论被埋没到哪里，无论埋没了多久，一旦有一个机会，总是会一飞冲天的。”
“现在，这样的机会太多了，我们总是会抱怨他不安分，不断各种作死，或许，正是因为他报复以前没有机遇的日子吧，现在，他就好像身处一个个机遇的大宝藏，让他安静下来，慢慢发展，他愿意，他的身体也不愿意，早就渴望死了……”
“怎么样，你现在熟悉了吗？自己能够自由行动了吧？跨越维度呢？”
“跨越维度还不行，预警不是很准确，有几次巨大的危险，都是海利姐你帮我度过难关。”
“不要紧，慢慢来，因为我又发现了好几种锻炼的方法，或许，这次连接天道，还真的是一个非常好的修炼方法，那个家伙，也许是个天才，所以，我们虽然对自己有自信，也不能让他把我们甩过太远……”
“他能够甩开我们吗？怎么可能，先不说那个像幽灵一样的家伙，虽然不喜欢她，可是她的实力还真的是没得说，就算是海利姐你，你的研究能力，自身的潜力，也都不是那个家伙能够相提并论的啊。”
“你对他还不够了解，或许是因为你们的距离太近，反而看不清对方。”
“怎么会？”
“嗯，你说不会就不会吧，先看清自己，再看清别人，其实你对他……”
“海利姐……”
“好吧，我们换一个话题。现在的时机刚刚好，我们可以进一步提升自己的力量，这样……我有个小想法，我们竭尽全力，看看能不能比那个家伙获得更多的进步？”
“嗯，这个办法好啊，我怎么也不相信，自己会比他差，那就让我打破那家伙在海利姐心里造成的迷信后果吧。”
“你觉得我被他催眠了吗？”
“大概是吧，PUA，海利姐被PUA了。”
“乱讲，来，看好前面，我们尝试对维度进行操作。”
“对维度进行操作，可以的吗？”
“当然了，要知道，我们当初施展维度魔法的时候，也是需要对维度进行操作的。”
“可是，那时候我们是在维度外面，以一种超然的上帝视角的方式进行的，就好像在玩一场游戏……但是现在，我们亲身经历，我们就在维度中，这个维度也不是由我们创造的，大概率是天道自己生成的，量级比我们高了不知道多少，怎么操作维度呢？”
“你想太多了，因为你站在星法师的角度，用完全控制的方法操纵维度，这当然不行，除了天道，没有有这个‘权限’，是的，这是我对这些世界最深刻的思索，或许，我们的能力，正在破解的其实是一层又一层的权限，而这些分权限，也并不是我们认为的那个通常意义上的‘权限’，或许，这个才是这个世界的本质和关键。我们魔法师的晋级，我们实力的提升，其实，全是权限的一种变动……对于天道规则的权限。”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许海利姐是对的，重要的是我们应该怎么做，能够做到什么程度呢？”
“第一个问题我能回答，第二个嘛，我……嗯，这么说吧，”海利似乎想掏出来什么，比如一页纸，又或者一个笔记本之类的东西，但是，她们此刻不是在正常的三维大世界之中，而是在低纬度混合之中，所以，最终，海利只能放弃了这种做法，还是采用最古老的方法，口口相传吧。
“首先是适应环境，适应环境的第一步是改变自己，改变自己的第一步是认清自己……”
“我卡在这上面了，我不能认清自己。”
“你想太多了，我不是要你……好吧，我说具体的，可操作性的，技术方面的‘认清自己’，也就是说，你能做到什么程度……对于维度世界来说，一切都是天道的‘规划’，我不能认清它的本质，只能先将之猜想为‘规划’……”
其实不止海利，哪怕实力再比她强一万倍的某些神灵，也不可能了解到维度空间的结构，形成……这和实力没有关系，和聪明程度也没有关系，需要一种特定的思维模式，需要多少代人的努力，需要科学的魔法观，需要不断成功与失败的实验，还需要一些爆棚的运气。
“在这样的‘规划’里，它的一些规则，肯定会包括基本的构建规则和可以供人们利用的规则……就好像艾维同学常说的系统程序和应用程序……用词很怪，我估计他也是对天道有不同程度的猜测……呵呵。但是我很佩服他的想象力。”
“只是这样吗？海利姐，我觉得你完全被俘虏了好不好？你现在简直就是他的小女奴。”
“说正事儿呢，别乱扯。”
“你看吧，连否认都不敢。”艾薇儿吐了一下舌头，当然，在这特殊的维度里，这样的行为根本就被忽略了。
然后，这方面的话也没有继续下去。
“你看这个……”说着海利施展起魔法。
“咦，这样的世界也能承载魔法吗？”
“是的，可以，形成魔法的三个要素具备就可以。”
“这个我知道，我就是做基础魔法教学的，不就是魔法源……也就是魔能，魔法命令……控制……也就是施法者的施法行为……当然，还有魔法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