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时候显得格外有魅力。
“是的，我们很多时候总是发现甚至创造各种理论，但是不要紧，我们的理论总要符合客观现实，如果不符合，请你用各种方式，解释到它符合，如果还不行，那就从另一面，推翻你的理论，它大概是错的……所以说，存在即合理。天道不会对你做任何干涉或改变，你只要有能力，可以做任何事儿……因为天道大概，没有立场。”
艾维端起杯，喝了一口水。
“还有一点我们不需要担心，天道这样做，是有它真正高深的意义在里面。就我们这个三维大宇宙来说，根本不用怕任何改变，因为宇宙本身的抗风浪能力非常强大，我们在它的里面，连条小虫子都算不上，它的自我修复能力，可以很轻松对待我们的瞎折腾。”
“你的意思是，这两点都不需要担心。”！
“那必须的，而且会很棒。比如说，我们可以通过空间导弹连续降维，将三维降低两次，这样降维的能量，绝不是一加一那么简单，它甚至不能用乘法来衡量，我估计，应该是一种指数级别的巨大力量，甚至有可能改变天道规则。”
“改变天道规则，你把天道看得也太不值钱了吧？”
“不，连通天地之桥后，我发现，其实天道规则，有很多是改变的……”
“怎么感觉你连通天地规则后，整个人都变了呢……到底是谁改变了谁？”
“不是变了，只不过，眼界拓宽之后，世界观也因此不同，其他人生观和价值观受其影响……”
“你这是三观尽碎啊，这么大的变动，难为你了。”
艾维对这样的“临终关怀”式的劝慰还是很不适应，虽然知道这些人是恶搞自己。
“就算不用担心这个问题，好吧，担心也没用，那怎么实现还是个大问题呢？”
“而且，你所谓的把一些分离器，先不说你分离器这个设想如何实现，就算能够实现，那装在空间导弹中，是不是成本也太高了，而且一旦被敌人截获，我们的炼金技术就有可能暴露。”
“嗯，这个问题却是有改进的空间。”
“如果把这样的分离装置，装备于我们的堡垒，比如说弄一个长长的管子，就像火铳一样，你觉得好不好？”
艾维心道，你都想到了，我这个现代科技人怎么会不知道，不过……或者我受现代导弹思想拘束太大，以至于很多事情不那么敢想……
“这个问题我也考虑过。但是这样一来，整个空间导弹的可操控性变得很差，比如说追踪时间与范围变得极短，再比如说很可能一维化在堡垒内部发生，从而引发巨大的危机……”艾维林林总总介绍了自己在技术方面的担心，“继续道，我认为，在不在导弹内部其实不是那么重要，毕竟，我们这是战略级武器，即便造价高一些，也可以接受，至于被敌人截获，很难吧，我们可以设定自毁装置，由导弹变炸弹，也是一个很有趣的选择，给敌人一个惊喜嘛……”
艾维为了鼓励几位美女的积极性，又道：“不过，你们的提议也很好，最终采取哪种方案，其实我心里也没有个准儿。”
轰！轰！轰！
“太空堡垒”变得像一座地震中的危城，一直晃啊晃，动啊动……
外面的攻击已经过去三轮了，但是效果还不是很显着。这当然了，如果堡垒支撑不住，艾维可没有这个闲心，停下进攻的脚步，和几个美女思考人生，以及一些技术方面的细节。
“不过，你觉得真的没问题吗？这群家伙打起来还来劲儿了，给他们个教训吧？”
“是啊，我觉得，这就算个回合制游戏，也该我方行动了。”深受艾维炼金游戏洗礼的某位爱玩儿美女心有戚戚。
“不是啊，这不是回合制游戏，这是现实……所以，我不会遵守什么游戏规则，至于在这里挨打，不，你不知道，因为我们主要的行动力都用来做别的什么了，现在挨打只是一种表象，一者是麻痹那些战斗经验不怎么丰富的家伙，二来呢，更多的算力，集中到了一些我更加感兴趣的地方……”
“什么地方，不声不响的，果然，咬人的按个啥不叫。”
“不要总说我，你们以后也会咬人的，相信我……”
“滚，你这个混蛋。”
大家立刻情绪高昂，声讨起艾维来了，也没有继续追问艾维做了什么。
艾维倒不是不愿意告诉对方，只不过，很多事儿，没有结果之前，他不喜欢夸夸其谈，这主要是出于一个沉稳男人的素质，不是为了避免被打脸啊……绝不是。
艾维不会承认的。
此刻，他的识海内，那只原本安静的高维生物……蝶衣，已经不在了，因为它在一个更加重要的地方。
同时，艾维停止了一切攻击行为，主要是因为，魔法芯片几乎所有除了必要的防御算力，其他都用在计算蝶衣闪动翅膀的时机、位置、频率、力度、角度……更各个细微的参数去了。
这项庞大无比的数据流，几乎烧毁了“太空堡垒”上面，所有的魔法芯片……艾维一度将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还好蝶衣这家伙，不愧是高维生物，在和艾维全心协作，高效沟通……心灵传动，实际算力下降了很多，还可以不断做动态调整，这样才能将一些低维……对，就是艾维所在大宇宙，相对于蝶衣就属于低维了……宇宙中相对单纯系统计算出来。
当然，即便这样也是个近似值。但是已经足够了。
嘭！
蜗牛高举启示录长矛，向艾维的堡垒恶狠狠冲击过来，这是纵容的结果，艾维他们可以启动空间折叠引擎轻松撤退，可是就在这里傻乎乎的等着，那百十个藏头露尾，挥舞着弯刀的家伙，脸上的麻子都笑开了光，他们屋里的马子大概也在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