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飘飘的表情失去了温度，已经接近暴走的边缘。
“学长，我就进来看了一眼，什么事情都没做，你没有必要这么凶狠吧？不知者无罪，亏我还喊你学长呢！”柳飘飘白了方益一眼，“人长的帅气有什么用，太刻薄了。”
方益没有任何的反应，依旧沉着一张脸，等待柳飘飘的回答。
“哼。”柳飘飘跺跺脚，只能将自己的底细全部吐露出来，“我大二，姓柳名飘飘，兽医系的。所以你悠着点，我要是生气了，就给你做绝育手术。”
“我记下来了，我和兽医系的李主任熟，你可以走了。”方益点头，转过身，就不再理会柳飘飘。
他皱着眉头，根本没把柳飘飘放在心里，因为他现在的心思主要在寻找证据上面。
早上老师跟警察过来的时候，根本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四名死亡的女学生也做了详细的尸检，依旧没有线索。
那四个女学生就像是在睡梦中自然死亡的，但是这事儿太离奇了。往常的案例里，也有在睡梦中死亡的案例，但是不可能一下子四个都死了。
而且，四个女学生的体检报告出来了，她们身体非常康健，并无隐疾。
“喂！”柳飘飘不愿意走了。
凭什么方益作为学生就可以在这里调查，她好歹是个神仙。
兽医系的李主任可是出了名的严苛，从来不会姑息养奸，但凡有学生品行不端，根本不会惯着，就等着记大过吧！
真记大过了，过年回家，她耳朵都得被捏红了。
见方益不吱声，柳飘飘破罐子破摔。
她一下子对着方益冲了过去：“学长，我不舒服，快不行了。”
方益扭头，病人没有见着，怀里倒是有个野兽冲进来了。
“茄子！”柳飘飘掏出了手机，举得高高的，来了一次自拍。
两人挨得很近，柳飘飘就趴在方益的怀里，尤其是方益，跟随“茄子”的引导，嘴角确实往上勾起来了。
如果这张照片暴露，别人绝对会认为柳飘飘和方益有关系。
“你干什么？”方益听见快门的声音了，反应过来，嫌弃的推开了柳飘飘。
柳飘飘一下子撞在了门框上，虽然方益的动作粗鲁了点儿，但不妨碍柳飘飘开心快乐。9？
她晃了晃手机，得意的挑眉：“方益学长，你要是跟李主任举报我，我就把这张照片传在学校论坛贴吧上。别人知道了我们关系匪浅，会怎么想你呢？”
看着方益苦着一张脸，柳飘飘一咬牙，干脆揉着自己的肚子，叫唤了起来：“哎哟，方益学长，你伤到我们的孩子了！你不想要，也不用这样对我啊！”
“柳同学，你到底在说什么？”方益这样的学霸哪里遇见过这种无赖，一下子就怒了。
他向前走了两步，气冲冲的说道：“你，快点把照片给我删了。”
“噢，那我的条件呢？”柳飘飘揉揉肚子，冲方益眨眨眼。
方益吐了口气：“好吧好吧，只要你把照片删除了，我就当从来没有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