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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暗夜似乎是忘了一个问题,宿衔能够出现在宿家,并且还能上宿家的桌子上吃饭,这本来就彰显了,他不是一个正常的人,彰显着他的能力都不一般以及宿家对于这个人的重视。

但是暗夜依旧是坚持着自己的想法,因为他嫉妒哇!

他又怎么能不嫉妒呢?

他觉得自己为宿家做了好多好多的事情,但是尽管家主对他宠爱有加,却依旧没有让他上桌吃饭,也没有把这个那么好的院子给他住,他觉得家主一定是更偏心现在这个新来的门客!

于是暗夜的嫉妒之心就熊熊的燃烧起来了,他完全忘记了,他好像自始至终都是一个狐假虎威的人,从来都没有对这个家族做出什么有意义的事情,甚至还借着这个家族的牌子,在外面做了很多坏事,反倒是败坏了这个家族的名声。

暗夜唇角勾出了一个自认为冷酷的糊涂,但是整体来看,他的脸的尖酸刻薄却让这个笑容显得无比的狰狞。

他一定要将这个坏蛋给弄下台,他一定要让家主知道,究竟谁才是他最贴心的左右手!他一定要让这个院子属于他!

暗夜看了一眼在这个院子里的那棵石榴树,石榴花依旧开得烂漫。

“外面有人诶!你不是发现了吗?为什么你没有把他给逮住,还让他给跑了呢?我经过这段日子的观察,可不认为你是那么的心慈手软的人,你莫非有什么计划?”老头子在宿衔的精神识海里嚷嚷道。

他现在就觉得有点不公平了,宿衔这家伙在昨天晚上的时候还对他再三的威胁,让他不要在控制他的身体做一些无法用语言描述的事情,但是现在这人就突然的大方起来了,任由人家对他这观察那观察的,最后还让人家跑了,也没有去逮住他!

老头子觉得自己现在的心理已经失衡了,他觉得分外的不公平。

不过他觉得不公平又能改变些什么呢?毕竟现在的主动权是握在宿正的手上的,他这一个被动的人,即使是觉得不公平也不能改变些什么,所以现在他就像是一个战败者一般的站在原地不停地嚷嚷着,但是其实他是这样的觉得不公平了,也不能改变一些什么。

其实宿衔觉得这货的不公平的感觉来得有些莫名其妙,他不是一直都是这样做的吗?为什么今天这货就突然感觉到不公平了?难道是昨天给这货带来的刺激有点太大了,所以这货就想要来找一个平衡感了?

宿衔觉得大概就是这样子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就躺在了床上睡觉了。他现在并不想搭理老头子,因为他觉得搭理老头子并不能给他带来一些实际的意义,反而可能会闹的他睡不着觉。

什么?你说为什么他刚刚才吃完了早饭,现在就开始睡觉了?当然是因为他晚上要去搞事情啦!他毕竟是一个注重养生的人,要不然也不能活这么大的岁数啦,所以他现在就要好好的养好自己的身体,然后晚上再出去浪。

他现在还得倒一下时差,立志于做一个夜晚出没的猫头鹰。

什么?你说他在宫里的那段日子在白天也是努力的工作,晚上还不是照样的出去?所以他那个时候就觉得自己要凉了呀!天天大半夜的不睡觉,然后白上还得专心致志的做一个刺绣工作,任谁都受不了好不好?!反正他一个夜猫子就觉得那段时间是他过得最苦最累的一段时间。

他那个时候看着院子外面盛开的桂花就差点想要把桂花摘下来,然后泡茶养生了。

啊,说起来他在宫里的那段日子还是八月多的时候呢,怎么现在突然就变成了五月多了,石榴都开花了?他明明觉得时间也没有过的那么久的呀,突然就到第二年了,原来在他在外面浪着这段日子里都已经过了一次年了吗?他为什么今年都没有感觉到有任何的年味儿啊?

宿衔仔细的想了一下,觉得时间会过得那么快的原因应该有一个是因为他在幽都浪了那么一段时间,毕竟两个世界一个是阳间,一个是阴间嘛,时间流速肯定是不一样的,至于他今年过年没有感觉到有年味儿,大概是因为他在过年的那段时间去了深山老林吧。

艾琳那里大概就是处于深山老林的那种位置吧。毕竟一个木系的精灵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诞生出来的,就好比你在现在的那种钢筋水泥林立的现代都市之中,就绝对不可能看见木系精灵,如果看见了要么是你出问题了,要么是这个世界出问题了!(毕竟木系精灵都离开自己的地盘在外面常驻了,那肯定是这个世界的木元素出问题了。)这种玩意儿是天生天养的。得在有一定的条件下才可以当医生,木系精灵最基础的条件就是深山老林。

然后再仔细的一想,发现他今年过年感觉不到年味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毕竟你也不能指望人家在深山老林里还过年张灯结彩吧?!也不能要求人家也放鞭炮吧?!那里都是一群木系精灵,又比如那一群的小绿色的光团,人家可讨厌鞭炮那种玩意儿了,毕竟那玩意儿对他们又没有好处,还有害处。

宿衔想着想着就睡着了,老头子在他的精神识海里嚎了一段时间便也是觉得有些无聊,毕竟他现在在这里嚎着也没有什么作用,索性是放弃了挣扎,在宿衔的精神识海里认真的睡起了觉来。

至于是为什么是认真的睡觉?这个问题就得去问老头子他自己的三观了。

宿衔睡着睡着,突然觉得自己的鼻子一痒,好像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在自己的鼻子前挠啊挠的。

宿衔用手挥了好几次,那东西却仍旧停留在他的鼻子前,一直的撩他。

宿衔最终终于是忍不住睁开自己的眼睛,瞪着那个挠自己的东西,然后就看见一只白玉一般的手执着一根羽毛在他的鼻子前扫啊扫的,扫啊扫的。

宿衔:“……”

沉默了那么一瞬间,宿衔顺着这只手向上看,看到的是,质地良好的衣料服帖的贴在这手臂的上面,然后再向上看,是柔顺的黑色长发还有那纤长的脖颈,最后再把眼神放到这人的脸上。

这是一张略微有些眼熟的脸。

宿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