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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都市言情 > 皇后这个职业 > 第二百一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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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嫔还有事,你自己好好想想本嫔说的有没有道理吧!”

赏赐镂金菱花嵌翡翠粒护甲一对,金累丝托镶茄形坠步摇,点翠嵌宝镶玉偏方,仁风普扇簪。

{踩点敬事房+流产}

怀胎三个月了,太医一次检查让佳人如晴天霹雳一般,弄得外焦里嫩,好生悲催。这件事情不许任何人提起,湘湘时不时的过来摸着佳人的腹部。

“母妃,湘湘想要弟弟。”

稚嫩的声音,如同悠扬琴曲,听着很是舒心。握住柔软的小手,很有耐心的言。

“湘湘乖,母妃定能给你生下一位弟弟。”

湘湘有些困倦,就被洛凝带了下去,十二月了生辰即将临近,给不知会不会有惊喜等待着自己。木棠同自己曲敬事房看看那最近有谁侍寝,不料孩童的哭声映入耳畔,走近人他哭的愈发凶了。

“小皇子……你……”

话还没说完肚子就有些疼痛,佳人衣裙下有了斑斑血迹,越流越多。木棠有些慌了。

“来人啊,快找太医。”

“是。”

招来太医检查,太医很是忐忑,毕竟第一眼见血多了,孩子定然是保不住的。这个太医自然是照料佳人的太医。

“姑姑,龙嗣已经回天乏术了。”

木棠也是抱着最后的希望,结果还是空落了,短时间内嫔主也醒不过来,就想办法让人将嫔主送回朝阳宫了。出了这种事情,小皇子自然也有人送回去。

太后娘娘生辰那日不过是送了些点心,实在是算不上什么贺礼。所以便费尽心思的着手准备好,于是就一针一线的绣出个小福字在手绢啊!

“本嫔准备好了,湘湘还没起来,就不必吵醒湘湘了。孩子贪睡最是正常。”

“是,嫔主。”

放心的出了朝阳宫的大门,毓婕妤晋了位分凌驾于自己等等头上,成为后宫唯一的娘娘。她宫的门槛怕是都要被踩坏了吧!

“劳烦姑姑通报一声,来给太后请安了。”

宫女出来后告诉自己太后让进去了,大殿内依旧是往常一般没有变动,给太后娘娘请安。

“嫔妾给太后请安,太后万福金安,嫔妾绣出了一条手绢,还请太后娘娘收下,嫔妾这迟来的贺礼。”

太后看着手绢,的确是用心良苦,也难得她知道点心不够,在另寻补救,并不打算难为她。

“嗯,哀家就收下了,这礼要送得及时是最重要的,下回不能这样了,不然哀家可要惩罚你了。”

早就料到太后不会惩罚自己,否则也不会有这等把握给太后送礼,这可是把把柄往外推送呢!换做别人得到了这个机会,不好好说一顿自己是不会罢休的。

“嫔妾谨遵太后娘娘教诲。”

这几日宫中事儿颇多,心中却是挂念着皇上,在屋中摆弄着花儿

嫔主,奴婢听闻……】

见她吞吞吐吐,心中也急得紧,问道

怎么了?说话莫要吞吞吐吐的,有什么话就说】

白芷似是鼓起极大勇气,才道

老太爷病逝,老夫人出家,年岁已高,经下起舟车劳顿,也跟着去了】

心中一惊了,自幼便是祖父祖母疼我,母亲的日子多亏了祖父母,哽咽

祖父祖母,怎么就这么去了……】

泪在眼中转,白芷慌了,忙安慰

嫔主莫要太伤心了,老太爷老夫人定不想嫔主这样的】

白芷又言了些许事与我听,说起宫中事

宫中丹墨馆越发热闹了,大公大皇子二皇子二公主三公主四公主都去学习了呢】

又听宫女嚼舌根,说二皇子入丹墨馆不久便病了,只好叫大皇子学了来教,也不知能不能教好

且不说能否教好,只这异母兄弟,也不知能否用心】

说太后病重,要立后,已知自己无望,只想

只要不是那顾氏,谁当皇后都好,她的希望落了空】

茶会开始已许久了,元懿想着应是无人再来了,邀请自己是发出去了,来不来便是他们自己的事了。

珍婕妤如今倒真是与景容华姐妹情深了,景容华嘴上不严谨却要那珍婕妤来为其圆场。“珍婕妤哪儿的话呀,景容华平日里照顾自己宫里的皇嗣已是劳心,本嫔也是怕景容华太过劳累了呢。”言下之意却是景容华手伸得不要太长了。

又闻那珍婕妤道自己胃口不好,元懿心道点心我请你吃了,吃不吃也随你了,这么好吃的点心不吃也是个没有口福的。“哪来的怪罪呢,大家聚在一起乐呵乐呵。”

元懿这会儿倒是有些后悔请了这么些人来这劳什子的茶会了,来得尽是些爱挑事儿的主儿,好好的一场茶会没成风雅妙事,却成了练嘴皮子的练习会了,失策失策。

半晌,众人许是拌嘴拌得累了,元懿见状也觉这茶会办得也差不多了,一番客套,众人便也各回各宫散了。

祖父母突然先后离世,对我打击极大,几日都闭门不出,人也憔悴了一圈,日日抄写佛经

嫔主,皇上身边的公公来了,想必是有事】

知道皇上身边的人来,必是有要事,忙扶了白芷手出去

给嫔主请安,今日皇上翻了嫔主的牌子,嫔主早些准备着】

送走了人,让白芷伺候我沐浴,换上天水碧的衣衫,被抬至养心殿,一会儿,皇上便来了,忙起来行礼,身子摇摇晃晃

嫔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被皇上扶起,手指冰凉,皇上开口道

免礼,几日不见,你瘦了不少,怎么了?】

听皇上言语关心,心中感动,倚着皇上

谢皇上关心,嫔妾只是想起祖父祖母,心中有些难受】

皇上知我心情,一番安慰,素手轻搭皇上肩头,帐幔垂下,耳畔低语,一室温情

元懿孕中又得晋升为昭仪,一番收拾妥当后,阖宫上下自晴水轩迁居含元殿,掌一宫事务。也不知元懿是怎么了,迁至更为奢华宽阔的正殿后,倒是想念起了那别有情趣的晴水轩,秋娴只道孕中女人总是性情古怪些,届时诞下皇嗣便好了。孕中将满三月,总算是快要熬过孕中最不稳当的时刻了,抚着还未怎隆起的小腹,元懿望着那高高的宫墙,五年前,自己初入后宫时只居于狭促的储秀宫北厢房中的小秀女,如今已跃然成了后宫中位份一时最高的人,真当是世事难料了。

听闻太后又病了,宫里还有不少人嚼舌根,倒是她时日无多了。不过元懿入宫这些年,太后在人前总是看着那么精神,不似是那番光景的人。中宫之位空缺已久,若是太后真油尽灯枯了,那中宫必是不日便要定下来的,也不至于太后去了后宫无人治理。不过元懿这会儿也摸不透太后这是真病还是有些别的什么打算,毕竟她也不是没这么做过,不是么。

元懿不是第一次有孕了,也不似当时那般整日只待在瑶华宫中养胎,太医也说了还是多下地走走的好。秋娴扶着元懿行至丹墨馆,从外往里望去,只五名皇嗣在其中读书。“秋娴,不是说有六名皇嗣于丹墨馆上学了么?”秋娴回想片刻后道:“听闻前些日子二皇子刚去丹墨馆就发病了,实在没有办法,陛下下旨大皇子下学后再去教二皇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教好,毕竟大皇子也只是个孩子。且不说那二皇子,听说大公主刚上学未几日便受到夫子夸赞呢。”元懿心想二皇子发病么遣个夫子去他宫中教便是了,又何必让大皇子去呢。不过随即又觉得帝君英明,许是要锻炼锻炼大皇子罢,虽说苦于资质有限,可怎么说也是帝君的第一个孩子呢,抱有多的希望那也是人之常情。

刚过丹墨馆,不知从哪儿冒出了一只野猫儿来,直直地往元懿所立的方向飞奔而来。元懿当时便被吓得瞳孔放大不知所措,秋娴倒是神志清晰也忙往前一步欲挡在元懿身前,不过终是架不住那野猫来得突然又跑得快,元懿受了惊吓又被那野猫给撞到,终是没站稳倒在了地上。秋娴吓坏了,忙叫周边的侍婢去唤太医,望着元懿裙摆里缓缓流出的鲜血,也不敢随意动元懿,只怕把事情弄得更糟。

元懿晕过去前一刻,望着身下那摊血,心中只道:我的孩子,终是与你有缘无份啊。待元懿再醒转过来的时候,已是在瑶华宫中了,秋娴在旁伺候元懿喝药,屋里满是药味,下腹生疼,不过这一疼却让元懿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摸了摸自己那平平的小腹,苦笑一番,和秋娴道:“好好的丹墨馆门口日日有人流穿梭,又哪里来的野猫,只怕是有人从中作梗了罢!”

“嫔主,从二品太尉病逝,夫人看破红尘选择出家为尼,因年纪大了,舟车劳顿,油尽灯枯去世了。”

洛氏的至亲出事,相必洛氏伤心欲绝,出家为妮,当真是给洛家丢人,不是一家人不如一家门啊。自古哪有几个成家女子自愿选择这种的,除非断发。

“也是痴情之人”

丹墨馆越来越热闹,诸位皇嗣都去那里学习,大皇子的资质很容易就被比下去的。

“大公主去丹墨馆没几日,就得到了称赞。二皇子刚去就发病了,实在没有办法,帝君下旨让大皇子下学教二皇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教好。”

唐氏的孩子出这情况,大皇子帮忙,容易促进唐许两人的关系,对自己是会很不利的。

太后娘娘又病了,就有谣言有可能时日无多,急着立后,估摸着帝君也会同意这件事情。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湘湘你皇祖母病了,多去陪陪皇祖母呀!”

湘湘不清楚病是什么,只知道会让别人很伤心对的,毕竟薛氏就是痛心不已很是焦急的。

“是,湘湘多去,皇祖母的病是不是很快就会好了呢!”

天真的回答,却不能残忍的会掉她年幼的美好,摸着她等等小脑袋,并没有接这个问题。

入冬,临安宫白茫茫一片,唯有宫墙与那几棵傲然挺立的树现出显目的颜色。

皇子与公主们逐渐长大,未过年,一一入了丹墨馆学习。又听闻太后身体欠佳,又生了立后的想法。薜荔立足一旁,不敢多言。

我思忖着,毓昭仪如今竟然越过顾氏,晋了昭仪之位,而荣容华有皇子,且拥有协理权。我只觉得她们二人最有机会。谦容华虽生养大皇子,如今却深居简出。

“立后?毓昭仪与荣容华该是有望的,珍婕妤未养育皇子,且楚湘侯在,为后该是不能。不过太后心思谁有知晓,总之,本嫔是无望的。”

太后身体有恙,午后,我不再四处闲逛,只在丽景轩抄写佛经,为太后祈祷,愿她身体安康。

快入夜,想着去乾清宫看望帝君。帝君满脸愁容,为前朝事务繁忙,心中又担忧生母情况。我安慰道:

“帝君切莫过度担忧,太后娘娘吉人自有天相,定能安康。”

帝君听我言语,勉强露出笑容。我陪伴他身边,夜色逐渐深重。

“刚刚你陪朕,接下来也该朕陪你,今夜就留宿乾清宫吧。”

我温婉一笑,点头答应。

事后,我躲进他怀中,冬季寒冷,他的怀中很温暖。指尖掠过他的长眉。他抓住柔荑,笑骂着:

“别调皮,再不睡,天该亮了。”

我道一声“好”,安分许多,在他怀中入眠。

昨日已去,明日昭昭。三载春秋转瞬即逝,寒风凛冽,雪如鹅绒,絮絮堆满颐和。银装素裹,皑皑白雪险些晃瞎了眼,肺腔吸入一口冷气,呛得人险些落泪。

檐角的海棠早已残花落尽,回廊之上宫女清扫着积雪,悄悄嚼着舌根子,聊以慰藉。我坐在堂下春时为晖儿扎的秋千上,任风呼啸,撩起兔绒红丝兜帽披风,静聆小丫头们的碎言碎语。

听闻大公主才进丹墨馆数日,便得了夫子称赞,而晖儿是大皇子,总合该有些人拿两人作比。蓦地晖儿被诗书困扰恼神的小脸映在脑海,摇摇头,我还是更乐意看晖儿跟武艺师傅学武时肆意张扬的笑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