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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就次次见到帝君的无情,孩子,母妃应该把你带到这个世界上来吗?未来的很多事,都不会是你自己能够决定的。

“本嫔也很喜欢热闹,宫中的孩子,都是尊贵可人的,关氏跟谢氏的孩子生下来,就更热闹了。”

“禧嫔,你好歹要是一共侧位,孩子给生母唤母妃,嫡母唤母后,其他的嫔妃唤x娘娘。”

有一瞬间的头晕眼花,身边宫女扶住了予安。都说有几个月女子都会恶心难受,但自己却是晕眩。

“之前洛氏跟本嫔说,你过去看望她。想来也定是多去看望大皇子了。”

“都说花生的娇艳,新人入宫。你可曾见过那曲氏吗?”

“谢禧嫔邀请,嫔妾今日遇禧嫔也是有幸。”

禧嫔开口,我便觉得她不是其她人看着不是个好惹的主,她温和待人。

“嫔妾身体无恙,只是生来便是这副骨相,怎么吃,也不见增长这肉。”

我笑着回答。

禧嫔去岁有孕,却被和姬还得小产,如今和姬禁足后又被软禁,都说是因为帝君有意对南疆出手,因而和姬成了马前卒。

猛然想起和姬当时有意将我拉入浑水,我自然心中有怨于她,时间久了,怨气有些淡了,生了同情之心。她本是南疆无忧无虑的公主,如今只不过是人质罢了。

我想开口慰问禧嫔,话到嘴边又道不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有了一次自然会注意着不会有下次,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清姿也不想在她面前失礼,听她几番言语下来,微微点头,连说是。只见珍婕妤说着说着,似是有不适,竟有些站不稳幸婢女扶得快。心中疑惑,虽天寒可此时并无风,她的身子应该不至于多说两句就这样,心存疑虑终是没有开口。

至于洛氏,清姿何时去看过她了,不想碰见倒是意外遇见了。“嫔妾正要去看看她,不想赶巧偶遇到了,她的身子已然好了。”又听她说起曲氏,“嫔妾未曾见过,柔宝林既能在众多秀女脱颖而出,想应该是花容月貌,长得甚美。”曲氏家世虽不高,可短短时日从采女到宝林,是个有本事的。

温润携一缕浅笑靥,清音素言:“嗯,确实,各人体质不同,是瘦是胖倒真的强求不来,随其自然便好。”既是怎么吃都不胖,那清姿也不好再说什么,这丰盈有丰盈的美,骨感有骨感的美,或许康姬胖了还不如现在妩媚动人,只要身子无碍便好了。

一时无言,也不知道她心中在想什么,清姿看着眼前景象,花开花落年复年,每年都有些相同又不同的光景,这后宫妃嫔也是,似是一样,可最后都是殊途同归终究不一样,路还很长,只得往前看。出来久了,感觉有些乏了,“本嫔有些累了,先回宫了,康姬自便。”

一路上,我们不曾多说,只是各赏各的,偶尔问一句,偶尔附和一句。都说光阴如梭,不知何时,我离开临安宫也许久,正有回宫之意,谁料禧嫔抢先一步。

“嫔妾恭送禧嫔。”

回临安宫途中,我想禧嫔也算得帝君重视,虽然只是禧嫔,怎的曾经也拥有过孩子。即使孩子没了,往后还可以拥有。

垂眸见自己小腹平坦,又想入宫也快两年,关氏有孕许久,不久也该生产,而我入宫久,不似顾氏那般居于高位,也不似许氏那样拥有子嗣,我不过是临安宫,一个默默无闻之人。新入宫的嫔妃不认识我。

路上,我自嘲笑笑,不让薜荔发现异样,面上依旧是平静的神色,逐渐踏入临安宫,回到丽景轩。

雅琳娜和兄长是双生子,按照族人的说法是带着祥瑞出生的贵子贵女,孝文帝征战天下而登基,在雅琳娜心中那男人算得上是当世英雄,他登基之时,若不是当时雅琳娜岁数不够又怎么会轮到赛琳娜入大凉和亲?只可惜那赛琳娜是个福薄的,和亲之后不久便香消玉殒了。为了维持了大凉的关系,父王只好将嫡出的自己送去联姻。

身为皇室自己的婚姻大事素来是身不由己的,父王为雅琳娜选了大凉的皇帝,雅琳娜除了背井离乡的伤心之外,还有几分窃喜。

雅琳娜是中宫嫡女又是幼女,母亲和王兄都是格外的疼爱雅琳娜。尤其是后宫女人相处这一方面母亲更是从小就教导雅琳娜,聪明的女人对付男人,愚蠢的女人对付女人。这大概也是赵氏为什么一直生不出儿子来的原因吧。耳濡目染之下,雅琳娜逐渐学会将自己的心思隐瞒下来,然后在背地里耍手段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还有一件事连母后也不知道,那就是赛琳娜的死中间有雅琳娜的手笔。

不跟自己抬杠,也不像她的行为,倒不如放下一句狠话,让她长长记性,不然不容易助长她人威风。

“有功夫出来走走,不如好好学规矩,学好了再出来,也不会让新人看笑话。”

出丑出到新人面前,嫔妃脸面丢尽了,家族脸面丢尽了。也说不准太后帝君她们心生不悦。

“那是她身子骨恢复的挺快,用不到本嫔多操心。”

真去也好假去也罢,都并非重中之重的事情。夸夸其谈曲氏,也就见过那一次,毕竟被说了一顿,怎么敢再来朝阳宫附近呢!

“本嫔倒还见过她,不过就是有些大意罢了。”

不想与她在说些什么,因为头又有些晕眩,便找个由头离开了。

大度来压自己,她关氏忘了,自己究竟是为何禁足的吗?要说这大度,岂不是就说太后娘娘有眼无珠冤枉了本嫔。真是够胆子。

“最是大度知礼?你莫不是忘了本嫔怎么入得禁足吗?怀有龙嗣,等同有了金元宝。”

不会欺负有身子的,但也没说不适当的出出手,养养她的身子,好便于来日的生产。

有时候她们就是巴不得自己禁足,这样就不会构成威胁,让她们全身心的伺候帝君,这等好事永远也无法实现的。毕竟父亲还在,哪怕再怎么生气,也会因为时间的流逝,对予安有希望

“耳朵灵敏,依旧,本嫔担当不起,也多亏了有告诉本嫔的人,不然怕是还被蒙在鼓里吧!”

“这月份大了,在太后娘娘跟帝君面前都可免了礼,本嫔不过是婕妤担不起龙嗣生母的礼。”

累了,应该是真的,肚子这么大了。也不知是男孩还是女孩,再则她的太不好,别讹上自己才是。

“进来做吧!你得多注意身子,一个身子两个人。”

两个月的身孕了,帝君偶尔会来看两眼,毕竟头三个月难熬,予安给帝君送了一碗汤,从殿内出来了。

“嫔主,下着雨,不如等雨停了再走吧!”

“多谢公公,本嫔在这儿多有不便,就先走了。”

公公一片好意,但自己不能坏了规矩,没直接回朝阳宫,而去了摘星楼,那里能看的很远。

“嫔主,你如今还怀有身孕,地面上潮湿,要多当心脚下。”

不可马虎大意,不然一个不慎就容易让孩子流掉了,所以很慢的功夫,才登上了顶峰。

“撕拉”

自己的手流出来血,有一处锋利当然石头划到了予安的手背,忆柳连忙给自己包扎。

听她言语,又见她伪装的样子,只觉可笑,做足了退让模样,摇了摇头

【过去的事,本嫔也不提了,左右是一宫姐妹,不必伤了和气】

听她言及是非多,笑意浅淡,端庄柔和,端的一副好模样

【是非也只会招惹是非的人带来麻烦,做好自己分内事,不惹事,也便好了】

听她后话,摇了摇头,言语带刺,偏叫人寻不出错

【且不说妒忌是女子德行之大亏,本嫔不会如此,再则家中规矩颇严,不允嫡女做出这样的事,不过禧嫔怕是不会明白的】

略顿一顿,巧笑倩兮,柔声细语

【是啊,皇上赐予本嫔端字封号,本本嫔自是不会辜负,倒是禧嫔,莫辜负了皇上赐予的封号】

晨起,本欲起身,忽觉一阵头晕,跌在床上,白芷忙跑进来

【嫔主,您怎么了?莫吓奴婢呀】

伸手扶额,白芷忙扶起我,脸色苍白

【不知怎的,忽而就头晕了,伺候本嫔起身吧】

扶白芷手起身,白芷伺候我梳洗用早膳,早膳端了来,闻着味,一阵呕吐

【呕~,本嫔闻着难受,快端走】

白芷吓坏了,忙撤了早膳,扶我躺下

【嫔主先歇息,奴婢去请太医】

片刻,太医至,细细诊脉,道

【恭喜嫔主,贺喜嫔主,嫔主已有身孕了】

满心欢喜,吩咐太医,道

【劳太医保守秘密,莫走漏了消息,如今胎未稳,不想被打扰】

让白芷送了太医出去,轻抚小腹,满心欢喜

有孕已有三月,胎气渐稳,徽音寻了一吉日,至佛堂为腹中孩儿祈福。便着了件尚服局制的新衣,浅粉色绣着兰花纹样,鬓上珠花点缀。因着不喜那瞧着过于沉稳的妆束,衣衫多是娇嫩的颜色。

缓步入殿,却见得一佳人在此,原是珍婕妤顾氏。心下暗道不妙,平日里素闻这顾氏跋扈,屡次三番责罚妃嫔,得了三月禁足,只未曾有过多接触,不曾想竟是在此处见着了。想来顾氏昔日尚且如此,更何况如今怀有身孕,只怕是更不好相与了。

徽音心下戒备提防的紧,唯恐给她捉了什么错处去,只面上不显,依着规矩行礼,道:“妾身给珍婕妤请安,嫔主玉安。”

杨柳婆娑,春光明媚。二月春风拂面而来,醉人心。

午后,金光撒在宫道上,我悠然行走在上,怀中抱着琴。途中偶遇圣驾,避让行礼道:“嫔妾见过帝君,帝君万福金安。”

他穿着龙袍,龙袍在光的照耀下,光彩夺目。他依旧这般气宇轩昂,与记忆中的模样无异。

偶然想起临安宫新作了些糖水,银耳桃胶。我觉得它味道香甜可口,兴起,邀请帝君去丽景轩小坐。

“丽景轩有些糖水,帝君可愿移驾品尝?”

虽然垂首着,眸中却是带着期待,内心怕希望落空,毕竟希望有多高,失望就有多大。

小雨疏疏落落,顾家能参加科举的就只有三哥,要是三哥中了,父亲也能够安心了。不会为了子女发愁,可是不论孩子长多大,长辈都有操不完的心。要说整个顾府谁能不问缘由为自己说话的,只有顾家主母。

“嫔主,你现在就要去佛堂为三公子祈福吗?”

洛凝这问的是因为外头雨还是下着,没有半点停下来的念头。但祈福还是需要诚心的。

“就去吧!洛凝准备一下。”

两人准备好,便前去佛堂,为了诚心特意挑了一件衣服,那是内务府新送过来的,蝶美色宫装,到那佛堂,就见到谢氏在那里了。

“兰贵人有了身孕,免礼吧!”

“兰贵人你一直默默无闻,是个有福气的人,没用多久,就怀上了龙嗣。”

朝着佛像进行跪拜,愿三哥能够中榜,振兴顾家的荣耀,不让别人瞧不起顾家。

起身后也没看兰贵人,就转身离开,跟她带一块,都怕把腹中的孩子传染了,她能悄无声息的有了,说不准还会有什么办法除掉自己的孩子。至御花园,蝴蝶儿好似喜欢予安,就飞到了予安的发饰上。

“洛凝,内务府好像有新的披风要送到朝阳宫吧!待会儿回去,一块儿拿一下吧!”

科举已开,听闻兄长也参加了,偏逢今年二月天气不好,阴雨连绵,漪不免担忧,怕发挥失常,在紫荆轩的院中走来走去,白术为漪打着伞,如今漪已七月的身子,已有笨重之感,或许地面湿滑,漪不小心滑到,白术眼疾手快,忙把自己垫在身下,漪并未感觉自己怎样,扶起漪后,缓缓坐下,突感下裙湿了,漪慌张道“白术,唤太医来,我好像要生了。”白术听闻忙叫了几人将漪扶到床上,漪在床上静静躺着,摸着小腹“孩子啊,怎么这么着急啊,才七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