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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都市言情 > 皇后这个职业 > 第一百七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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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其言语,心中起了几分盘算,眼眸微眯,心思千回百转

[我与那顾氏已经结仇,若是贸然出手,怕是引人怀疑,若是能借刀杀人,自是最好不过]

眼眸微眯,难掩一丝疲惫,身子有些晃动,几乎支撑不住

是姐姐不是,没有回了珍嫔主的话,不怪嫔主要罚的

听闻她那句话,也不是傻的,自是明白她的意思,只是虚弱说一句

万不可这般说,珍嫔主位分尊贵,妹妹这话可别叫人听了去,姐姐没事......

再也坚持不住的样子,身子晃了晃,便倒了下去,两眼一闭

一连数日的雨下得人惰怠,淅淅沥沥的洗刷春的气息,预告着盛夏的来临。成日闷在颐和轩,连容晖也兴致缺缺,苦闹别扭,搞得颐和上下苦不堪言。

今日金乌高照,自云深不知处探出身子,一扫几日的阴霾。为不负好时光,携容晖外出沐浴暖阳,除褪湿气。原先只静女便足够,现在有晖儿后,每每外出都是洋洋洒洒一大堆媵侍婢子,阵仗颇大。

行至太液池,声比人先到,早听闻洛茹月的妙音,那话传入耳里变了味道,本就与洛茹月不和,直直与人呛声。

:美景万人赏,若端嫔烦人打扰,合该去无梁苑,那儿绝对无人打扰。对吗?

:还没来得及贺你封号之喜,一年有余了,端嫔总算如愿以偿了。

施施然莲步轻移,走至太液池旁,垂眸看眼争食的锦鲤,回眸落在洛茹月的脸上。分明是七月,话里却有冬月梅的清冽冷厉,一字一顿。

:别来无恙。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漾起圈圈涟漪。

瞧她接过礼,脸上看不出喜怒,也不知她喜不喜,可能漪送的礼太过中规中矩,也是,在这宫中只求不出错,能得人喜更是难上加难,小孩子,穿戴少,更多的是吃穿上费事,漪送这礼也不过是面子上过得去罢了。

“这是嫔妾分内之事,身担协理六宫之权,实在是不敢放松。”听她言担心吃食上面“确实,宫中人手段颇多,要做什么实在是防不胜防,嫔主放心,吃食方面嫔妾与陆嫔都会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不过还好大皇子刚满月,还不到添辅食的时候,也不怕他吃的什么不该吃的。”

许氏眉眼含笑的样子,漪也笑道“这为人母了就是不同了,可得什么事情都仔细着,嫔主所赐,那嫔妾就不跟嫔主客气了。”瞧她笑中多了真意,“嫔妾哪敢唬嫔主,嫔妾只求不犯错便罢了,若是出了错不知多少人揪嫔妾的小辫子呢。”说协理六宫风光,但做事轻不得重不得,哪有平时那份洒脱了,不过也亏得这份历练,让漪处事成熟稳重了不少。

“瞧您愈发清瘦了,那日凤池台见嫔主的妹妹也参与了南疆王子招亲一事,嫔主可是担心此事?”这做了母亲操心的事便多了,现在瞧着憔悴了许多,让人看着忍不住担心。

话说元婉这日于凤池台献艺后,观场上众姝各显其才,极尽妖娆,她意不在此,三心二意,待到众姝皆献艺终了,元婉听闻太后和陛下允了一干臣女与其做了宫妃的姐妹见面,不胜自喜,随着内侍往瑶华宫行去。这头元懿算算时间,凤池台献艺应是差不多了,唤秋娴去外间迎迎元婉。

“婉妹,一年未见,身形见长,都成大姑娘了。”见了久未再见的幼妹,元懿不胜自喜,迎了上去,打趣起了自家幼妹。元婉自小最喜自己这个长姊,也是打开了话匣子,和元懿说尽宫外趣事和府中轶事。元懿心道,自己这幼妹如今也学会报喜不报忧了,府中少了祖母的帮衬,想必母亲和幼妹过得辛苦,今日她却尽挑些好话说于自己听。

待元懿问及今日凤池台献艺进展如何,元婉道是不愿远嫁南疆,还欲多陪母亲几哉,元懿心中才放下心来,婉儿也无心远嫁南疆,那便好,那便好。

“一朝春夏改,隔夜鸟花迁”

雨过天晴,适恰的阳光不经意地透过薄薄的云层,于热之风,杂然淡淡清香,令人醉中。院里者亦益茂矣,成一副大伞,遮着夏之烈阳。了情流殇,余心牵绊,那隐匿在园中的青涩,轻轻的拂过脚边,转而,消散不见。

眼前丽人,昳丽容颜,气若幽兰,想来是柔情佳人。怎耐那造化弄人,不过到底人生无极,怎也敌不过那所谓天意。深居俯夹城,春去夏犹清,并添高阁迥,微注小窗明。

随之落座,柔荑抬起,端着茶盏,茶意香浓,沁人心脾。毕,嘴角莞尔,只闻沈氏言,微微敛起却月双弯黛,施施然,道。

“嫔主谬赞了,妾身不敢当。只这小荷尖尖,倒真是自在香”

许氏都比端嫔顺眼很多,端嫔没有一点样子,她就不想想这个封号,帝君怎么偏偏给了她呢!不是很奇怪吗?久久都没有怀孕,这肚子真不中用。

“随着位分的上升,这面色都是红润有光泽啊!就像花朵一样,一朵花是美,百花盛开亦是美。”

真是有脸面,这种话也还意思说也不怕别人怀疑,或许她只沉浸在了好的一面,至于坏的那部分,被她给省略了吧!

“皇上?端嫔怎么又糊涂了,该称帝君跟陛下才对。这么久了真是让本嫔如何教你呢!嘴上说这好听,但这办事,要是传到帝君那儿岂不是让人看了笑话。打了帝君的脸面不可。”

鲜花的事情,想聊这个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未免觉得自己过于好欺负了吧!她的本事在自己面前不值一提的。

“这花的事,目前不是重点,主要的还是帝君的颜面,端嫔你的名声言行啊!”

听到这苏迦娜只觉得陆姬智谋有余狠辣不足,只要不死拓跋氏早晚会出头,到时候我们一个也没有好日子过,苏迦娜眼光放得长远,这些事要早点未雨绸缪。

苏迦娜摩挲着茶杯,指甲轻磕杯沿发出清脆声响,轻叹一声放软了语气。

“陆姬此言差矣,她这次是败了,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若是不能再无翻身之力,日后若是她翻了身,我们大家都不好过,要知道她现在虽然禁足,可牌子却还没撤,若是怀上了…你说她还是现在这般境地吗?”

说罢,她搁了茶杯,起身。

“陆姬可得好好想想,今日我叨扰的够多了,也就不打扰你处理宫务了,深宫寂寥陆姬空了也去我那坐坐罢。”

说罢便带人回了永福宫。

其实苏迦娜这也是兵行险招,再加之她言语诚恳,苏迦娜差一点就信了真是她犯了错顾氏惩罚她,她生怕这端嫔想不开不肯装晕再拖累了她,正欲回劝慰,见她直直倒下不辨真假,她惊叫一声,连忙丢下手中的伞,晃了晃端嫔,忙道。

“姐姐?姐姐?快!琥珀快去叫太医,来人呐,把端嫔抬回清漪宫。”

她嘱咐了琥珀两句,琥珀应下连忙去请太医,众人手忙脚乱的将人抬回了清漪宫。

半晌太医匆匆至,把了把脉道。

“小主莫担忧,端嫔不过是中暑罢了,不过…端嫔娘娘身子娇贵,若是在烈日下久跪怕是要损伤根本呐。”

苏迦娜听了微微蹙眉,让琥珀送走了太医,询了端嫔身边婢女端嫔因何受罚,又询问了几个宫人,知道了来龙去脉只怒道。

“混账!你就任由你家主子这般被人欺凌?我这就去禀告太后!”

“说的是呢,毕竟是皇长子,该有的宴必是一个都不会少,宫里又该热闹了,倒苦了漪与陆嫔。”提到这个,漪便忍不住头疼,手轻轻敲了敲脑袋。

不能理解顾氏与她家里的想法,这婚事并不差,顾家这般闹腾,也是对陛下的赐婚不满了?不愧是侯府,敢置喙皇上的指婚“原漪还想着你二人关系甚好,如今为了一场婚事倒有了歧义,真是各家有本难念的经。”

想着有事还要向太后请教,到了一岔路口与薛氏道“漪还要去向太后请安,就不与您同路了,告辞,得了空漪再去拜访。”言罢笑着转身离开,背过身走远后唏嘘不已。

夏日多雨只道是寻常,未至晚时,便有一抹黑幕遮住夕霞,阴云滚滚压下,徽音忙返往昭明宫。

途经那凤池台,自南疆王子选妃过后,便不复先前热闹光景,冷清寂寥、鲜有人至。人亦然,顾氏仗家世得势跋扈一时,如今先有许氏母凭子贵,后又有陆氏关氏分权。所谓花无百日红,兴许便是如此。

徽音记起玉露先前回禀之事,那获封安平郡主的林氏品行不端,勾搭南疆一护卫,竟是被王子给活活打死。徽音诧异于南疆王子罔顾两国邦交,更是不齿林氏作为,受封郡主出嫁本是荣耀,可如此行事,到底还是丢了皇室脸面。

又闻那林氏为陆氏远亲,心下嗤笑,只道了句难怪。这陆氏为夺权,竟连这种姑娘也送了上来,徽音与之有过一番争执,且为其挑衅在先。姊妹俩一个寻衅滋事,一个品行不端,虽说是远房表亲,为人却似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而后风风火火至太后寝宫,待通传后苏迦娜行礼太后挥了挥手赐座,太后高坐殿上,一派雍容。

“今儿你怎么想起来看哀家了?无事不登三宝殿,说罢,什么事?”

苏迦娜讪笑,这太后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只道。

“太后娘娘容禀,妾今日来确有一事。”

而后话音一转,起身下跪。

“珍贵嫔实在欺人太甚,今日从太医院回宫的路上发现端嫔正跪在骄阳之下,上前询问没聊两句端嫔便昏了过去,妾询了她婢女究竟是犯了什么事被谁罚的这么狠,她婢女同妾诉苦说她家主子不过是不知道怎么回珍贵嫔的话就被珍贵嫔以目无尊卑为由罚跪,还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一次也是因为这被掌了嘴。”

她顿了顿,瞧了眼太后神色,继续说道。

“妾本身还不信,偷偷询问了当时伺候了宫人才知确有此事,现在端嫔还晕在清漪宫未醒,所幸太医说无碍。”

“据妾所知珍贵嫔仗着自己是宗室贵女便嚣张跋扈,欺凌嫔妃,有一次妾去内务府挑份例看中了一根钗子,正巧珍贵嫔也来了非要妾手中的那根,妾不给就威胁恐吓妾,与土匪行径无异,妾之所言桩桩件件皆属实,若太后不信可一一传唤询问。”

说罢苏迦娜叩首,她余光瞥见太后怒色一闪而过,只闻头上人说。

“起来吧,这事哀家会细细查询,若是真的哀家自有处置,回罢。”

苏迦娜应下,恭敬离去。

一说起满月宴之事,烦恼劲儿就上头,小柳叶攒拢,娇娥颦蹙惹人怜,扶额垂眸拇指轻揉穴位,多絮絮两句。

:小孩子贪玩好动,又正是对世间万物好奇的时候,我怕他手上摸到什么不干净的,含在嘴里囫囵吃下去。我也不怕你说我多心,我心里总悬着,担心有什么闪失。

:不过你说得对,晖儿还不到用辅食的时候,烦心事还在后头呢。

媵侍轻摇团扇,清风微扬,驱不走心中的躁虑。关素漪给我一个诺,我也就记在心头,暂时信她二人能以她所言。

关素漪再不比我当时在储秀遇见的毛躁姑娘,懂得收敛锋芒。爬上来的速度也令人惊叹,后宫诸人里眼红的怕是只多不少。

:协理六宫不是个好做的差事啊

关素漪言说我清瘦不少,她又何尝不是?眼下鸦青重,秀颊肉眼可见瘦了一圈,原先鼓起嘟嘟的脸颊已然凹了下去。

:琳玦伶俐剔透,脑子里的鬼点子比我多多了。我那嫡母也万不会就这么放任琳玦去南疆,哪会担忧。

神色有些黯然,凤池台宴会那天,我方生产完几日,不能见风,就算是在宫门远远望上一眼也做不到。

:不说也罢。

:士别三日,定当刮目相看。你哪还是那天需要我提醒的秀女,都该唤你一声敏嫔主了。你是有本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