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25中文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25中文网 > 都市言情 > 皇后这个职业 > 第一百六十章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浅浅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转身望去,远远的一个佳人带着侍女走开,衣着华贵,定是比自己高位的,于是连忙起身,待那人走进后,行礼请安。

“妾身见过景嫔,嫔主玉安。”

原来…她也并不是不在乎,不过是装作不在乎罢了,不过也是,她能堵住一人之口,却堵不住众口悠悠,反而更显得欲盖弥彰,苏迦娜神色稍缓,却说不出什么。

入宫已然快一年,大凉的皇宫同东瀛没什么不同,都是尔虞我诈一群人虚伪的和睦装给同一个人看。

初心?她嗤之以鼻。

“人心贪婪,得到了之后总是奢求更多,最后会化为执念,再回头看看,又有几人记得初心莫负。”

她看向芳姬,也听懂了她话中意,微微颔首道。

“芳姬莫要妄自菲薄,你自然有你的优点,是旁人没有的,时候不早了,我改日再去瞧你。”

二人告别后各自回了。

?

白凝月静淑女长信宫月影斋骑射生疏琵琶初识正五品壮武将军独女容貌异域92祖籍新罗

通传回来了,白凝月随人入内,棂边一美人正赏春景。凝月盈盈拜下请安,请罢,抬起一双澄澈眼眸,关切道:“嫔主新愈,妾身特来问安。”说罢唤人呈上补品。又道:“素闻罗嫔主与嫔主关系亲切,罗嫔主现以晋升姬位,想来嫔主也替她高兴罢。”

南疆王子求娶陆氏一事已被传为笑柄,陛下设宴,本是欲加宽纵和姬所为,其兄一闹,以羞辱宫嫔之快而拂了陛下面子,陛下大怒,得不偿失。

流言蜚语入耳,林妙境偶然经过宫巷,小婢喁喁私语。

“诶,听说了没,六王子听说了拓拔雅琳娜的事情,居然在宴会上公然求娶陆云舒,如此挑衅卫诚暻的威严,欲为妹出气的感觉。”

另一小宫女言:“这六王子忒不知好歹,居然动了陆氏的念头,难不成沈氏小产真凶真是拓拔氏?是陆氏看不过去告的密?”

陆氏那日在慈宁宫说了什么,和姬猜测的未必不是属实,关氏与陆氏得了协理六宫之权,其中未必没有奖赏的意思,不然美人贵人的位分,如何担当大任。

林妙境倒不觉得羡慕,以美人之位协理六宫,未免有失偏颇,更是难以服众,不如位高权重,子嗣承欢来的实在,然而……子嗣。

林妙境道:“轻罗,随我去一趟太医院。”

晌午时分,太医院的太医大都午憩,林妙境使了一个眼色,轻罗会意,向一个看起来老道的太医说了几句,二人来到妙境面前。

“臣给惠小主请安。”

“不必多礼。”林妙境摒退众人,微笑:“听闻太医医术是最好不过的,对药理也颇有研究,不知有一道求子汤,太医可知道么?”

咨尔美人林氏,丕昭淑惠,珩璜有则,持躬淑慎,秉性安和,臧嘉成性,着淑问于璇宫;敬慎持躬,树芳名于椒掖。以册印封尔为贵人。尔其懋温恭尚只,承夫嘉命,弥怀谦抑,庶永集夫繁禧。钦此。

“妹妹莫不是耳朵出了问题?本主一早就说过自个儿相信以太后娘娘圣明定能查获此案,只是,是否有人想要借此从中渔利,本主便不得而知了。”顿了顿,“告密一事,妹妹做下与否,旁人都心知肚明,本就不在于妹妹一面之辞。”

听那陆氏反驳之语,原以为她能说出些什么花样来,不曾想竟是敢做不敢当,倒是徽音高看她了。宫中流言蜚语固然不可全信,但也不能不信。至少,在徽音看来,即便是奴才们私下口耳相传的闲话,也比眼前人巧言令色的驳论可信万倍。

“那依妹妹所言,是本主方才想岔了原来南疆王子在宴上当众向陛下求娶妹妹,冒犯天威,不是为了替拓拔氏出气?”

陆氏当真这般愚蠢,南疆王子此举,若不是为了拓拔氏,难不成是为了她的美色?还是他们有旁的什么牵扯?身为一介妃嫔,认下告发拓拔氏一事,总比认下与南疆王子勾结强。

“至于关心一事,沈氏有孕时,也不见妹妹待她有多么亲厚,现在却要上赶着去当好人了?连关心都这般会挑时候,本主今日可算是受教了。”

“都说了这会子话了,本主最后便再赠妹妹一言,”眼下陆氏得了宫权又如何,没有金刚钻却偏要揽那瓷器活儿,日后握不握得住才得再看。徽音不欲再同此人多费口舌,转身携婢女离去。“人贵有自知之明,省得日后颜面扫地。”

树翳斑斑,叶影摇曳,和煦春风拂面,捎来迎春花粉,让人睁不开眼。执帕掩鼻遮挡花粉,听陆云舒提及“脏水”,忍不住蹦出声冷哼,拓拔与顾予安的算盘打得好,欲拖我下水,可惜太过粗枝大叶,留下那香味。念起这双煞,眸色暗下诡谲色,如墨黑的瞳盯得人生冷,话里没留半分情面。

:你都不惧,我怕甚么。不如说,如果我怕了,才遂他们的意,那我还能腆着脸在贵姬之位?呵,怕不是迫不及待地把我拉下去。

:放心吧,身子的事我放在心上第一位的。你平常闲暇可来建章宫寻我说说话,乡音总让我自在些。

我听闻陆云舒与太后言说什么后,太后当即召了拓拔去,细查才知她是为了报元懿的恩。是个能记他人好的人,凭一乡之情我也愿多照拂几分。

“嫔主,该回颐和把平安脉了。”难得遇老乡,话夹子一开便收不住,直至岚星提醒我时辰,方仰面看看天色。颔首示意,拍拍陆云舒手背,与人告别。

:我先走了,劳你站这么久与我闲话。

携婢离,沐春光。

望着那佳人很是文静优雅,既是同阶位便以姐妹相称为好

难得玲茵觉着一人看着顺心如意,也很是欣然,便道“妹妹好雅兴,今虽下细雨,却也是烟雨蒙蒙之境,配妹妹这梅花香茶,定是别有一番滋味”

近来宫中很多不顺心的事,但今日之境,很难再去想那些过往,心中的繁杂心思全然推开,就望着那一人模样就好

着她对面落座,浅笑嫣然,就静静目睹着她那烹茶的雅漾,很是静然

我神色淡淡,不见喜怒,得允起身,只道谢。

立足她身侧,道:“不曾想过在此遇见景嫔。”

此句客套。素手摇晃团扇,团扇扇起微弱的凉风,吹动鬓间碎发,微微飘动。

“景嫔主得了封号,嫔妾恭贺。”眼观娇容神色,“说来帝君该是对景嫔主不错,才能得此封号。”

“珍贵嫔想必也会喜欢景嫔主的封号。”

枝头喜鹊发出鸣叫,似在报喜。清脆响亮,听得人陶醉,惬意上头,挥之不去。

花香泛滥。朵朵娇花立在枝头,开放着,颔首低眉。

我话说了挺多。景嫔家室不低,正三品中书令之女,中书令日日为卫哥哥草拟召令,许多事务在身,地位举足轻重。她有今日位分,除了中书令,我已然猜不到更多了。

缓缓起身,将主座让与景嫔,刚泡好的清茶,正是时候,倒了一杯在景嫔身前,方缓缓落座,心中思索着,景嫔,素日以来,似乎与那珍贵嫔和姬很是交好,近日宫中流言纷飞,不知这景嫔是否会记在心上,不过瞧着刚才那和善的样子,倒不像是会挟私报复的人。

“嫔主,且尝尝这茶,虽不比御赐的醇厚,倒也有一些清香茶韵,妾身近日,倒是迷上了这清茶,无它,很是解乏。”

白瓷茶盏映着淡淡琥珀色的清茶,不时有悠悠茶香溢出,清醇甘咧,最是解渴。

不知景嫔心中所想,所以也不敢妄自开口肆无忌惮,只得伴着寂静,听着风声鸟语,不知所言

正如清姿所料,有着南疆公主的身份在,加上南疆六王子来了,太后再震怒也动不了她,只禁足半年,连位分都没降,罢了,日子还长,等着瞧吧……因着身子不适且自小产后,引以为傲的容貌不在似从前实在不想去人儿多的地方,便推了宴会,否则去了平白还会有人暗笑吧,后宫就是这样捧高踩低,一有机会怎不会踩上两脚呢。虽然没去,但发生了什么,清姿还是能够知道的,这六王子想娶谁不行,非要娶皇上的女人,有点意思,这六王子越不知好歹清姿越高兴,越闹越大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才好。

清姿坐榻椅上,手中拿着绣好的虎头鞋,轻轻抚摸,这鞋当初绣了两双,没想到自个的孩子连看一眼这个世间都没有机会。有了前车之鉴,太后更是十分重视昭贵姬腹中孩子,待她生下孩子,母凭子贵,就连顾氏也比不过了。等她生下孩子,清姿再去拜访她罢。这协理后宫之权,兜兜转转竟是到了陆氏和关氏手上,一时之间太后如何想着实猜不透,这顾氏怕是要死疯了吧,本以为昭贵姬有孕这协理后宫之权有机会会落入她手,没想到啊没想到。

五月清爽宜人,让若烟带上鱼食随自个同去太液池。步伐轻盈,清姿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行至太液池。将鱼食一点点撒下,锦鲤翻腾抢食,水面荡起层层涟漪,一时之间水面波光粼粼。一会许是腻了,便往池中百韵亭去,远远见一佳人在,近了看面生得很,若烟道是陶采女,嗯,长得倒是端庄和瑛姐姐一般。柔婉轻言:“本嫔突然来不会打搅了陶采女的兴致吧。”

五月的气温像五六十度的温水,没有一百度的极致炎热,却也让人薄汗析出。午后的阳光是干燥烦闷的,一声一声的蝉鸣向众人宣示着初夏的到来。

心烦意乱的自己,实在听不得那蝉鸣侵扰,便让太监小子们拿着竹竿将那蝉粘下扔走,蝉鸣越来越弱,心中才有了些许清静。

锦雀盛了一碗酸梅汤,虽说并未用冰冷藏,却也是清凉解渴,浮躁的心总算安宁了,前些日子听闻昭贵姬已接近临产,近来宫中事物着实繁琐,未曾到贵姬那里问候,心中有些觉得欠妥,想送些东西过去,又怕经了有心人的手,万一有什么事,自己是绝对承担不了的,思来想去,对着锦雀嘱咐着。

“昭贵姬那边估计这些时日就要生了,你多注意点,那边有什么需要的,赶紧帮忙往上报,但是,你不要经手她们的东西,小心被他人利用还不知道,她现在是非常时期,这皇室的第一个子嗣,不容有失!!”

瞧着她脸色没露什么表情,也就不知她在想什么,可后面的话却多少嫉妒吧,江氏和顾氏不好,可她该不会,当然估计有一半原因会是我的封号引起的。本嫔倒多谢你的恭贺了,只是皇上对本嫔好不好,也不过如此,后宫向来雨露均沾。

后面又问她提起顾氏来,微微皱眉,沈氏这事情自己并没参与进来,然而帮凶不猜也都知道是她,而主谋更加不言而喻,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现在她如此说话想来是挑拨离间?挑眉看着。芳美人今个儿怎么突然同本嫔有这么多话说了,珍贵嫔喜不喜欢与本嫔又有何关系,倒是你反而显得不是那么高兴,说是恭贺却半点恭贺之意都没有,看来芳美人对本嫔有不少敌意!

一个武官的女儿确实不错,可在这后宫她到底扮演什么角色又有谁知道。

瞧着陆氏似乎怕那句话说得不对得罪我似得,看来她素日没少得罪顾氏和拓拔氏,尤其是在沈氏流产事情上,让她被拓拔氏彻底恨上。

拿过茶来喝上一口,确实口齿带着清香,抬眼看。你也坐,近日事情本嫔已经知道了,随当日不知为何你刚从太后哪儿出来,和姬就知道你去是告状,只能有一点说明,她有可能在你身边或者太后哪儿安插有人,又或者.......

放下茶杯放在石桌上,伸手沾湿手,拉她手摊开写上顾,莞尔笑。人人以为我都是她们的人,可她们做过什么我又怎么会知道,沈氏的孩子这事情本嫔也是出事当天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