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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都市言情 > 皇后这个职业 > 第一百五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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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凝细心呵护着予安,身子也好了不少,借着去内务府挑选钗子,而顺便走走。到了内务府,也就看到了顺美人。她是东瀛的公主,帝君很是有福气光是和亲公主就有两位,至于宗室贵女也就予安这一位了。

“顺美人,本嫔跟你倒难得有单独见面的这一天呀!”

最吸引予安的并非佳人帝王容貌而是她手上的钗子,看得出来她应该十分喜欢这物品,予安不会让她得逞的。

“这钗子,顺美人可否将它给本嫔看看呢!”

自己都开口,料想她不会不给予安看的,毕竟一个东西,没必要落个不尊高位的罪责。她也不是愚蠢之人,笑意盈盈看着面前的佳人。

古人云:“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玉竹林紫竹青翠,颇有大雅意境。林妙境一唤小婢:“取我琴来。”

轻罗布好琴桌,林妙境微微一沉吟,素手拨弦,琴音入耳,俨然一首云水禅心。

玉竹林幽静,鲜有宫人往来,林妙境沉醉于曲,不知来者何人。

正欲再挑一对耳坠同这簪子一并带走,便听一娇音,眉微挑侧目瞧是珍贵姬,宫里得天独厚的头一份,看她这来者不善的模样,苏迦娜心中讥笑,起身行礼罢。

“珍贵姬说笑了,您日理万机哪能在意妾这等小人物?”

正揣测她意图,她便明说了,按苏迦娜的性子,一根破钗罢了,她要给她便是,不过她就是看不得这眼前贵姬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她垂眸一笑,将玉钗递给琥珀。

“方才妾已同内务府定下这玉钗,已然记录在册,既然珍贵姬想看看妾这玉钗,妾哪敢不从,若贵姬喜欢,送您便是。”

略略扬脸,让琥珀将玉钗呈给珍贵姬。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偷得浮生半日闲,径自往去了御花园,御花园桃花开的正好,风一吹满园桃香,花瓣飒踏而来,真乃人间仙境。

深宫多事,近日又颇不太平,她耗尽心思同人争,又要想法儿讨好皇帝,一时觉得疲惫不已,今儿得闲见这好光景一扫惫态,堪堪提起些性质。

正感叹间,就听见几个宫女嚼舌头。

“你们听说了没,引沈姬小产那宫女生前去过临安宫。”

另一个亦附和道。

“我还听说而天监也说幕后主使名字里带木,临安宫的芳姬…名讳里…”

苏迦娜实在听不下去,倒不是多管闲事,只是这几个人坏了她赏景的兴致,出言呵斥。

“谁给你们的狗胆在这编排主子?自个儿去内务府领罚罢。”

四个人抖如糠筛,连连求饶,苏迦娜厌恶的挥了挥手,旁的再不想听。

听到她说起来吧,这才缓缓起身,与上次针锋相对相比,自己已多了几分忍耐,对于如今的罗姬的刁难,自己已是可以装作并不在意。

“嫔主手里的两页,正是我这话本缺失的两页,想来,这总不会有错吧。”

晃了晃手中的纸张,同样的话,同样的事,自己又岂会被这激将法所激怒,若是罗姬真这么想的,那也太小看我了。

“妾身这话本子也就是随便写写罢了,伶牙俐齿,也谈不上,终究不比嫔主的手段,妾身只是晋位到了宝林,嫔主如今,可已经是姬位了,这上升的手段,妾身,着实佩服不已啊。”

“蚤是伤春梦雨天,可堪芳草更芊芊”

雨声潺潺,如居溪上。宁日日雨,以卿以雨而不至。雨,或轻盈,或沉重,温婉之影发而不知,或在亭上之青瓦击出清之音符。影影瞧见那含苞欲放的荷儿,莞尔一笑。忽而闻匆匆,抬眸见一华服小主抬步入亭,口称陶秀女。我默然,眼前小主并不知乃何人,亦如那日。

“见过小主,小主雅安”

俯身跪礼,音色泠泠。而目光流转,从而流连。望着那荷苞欲放,有些恍惚。人世之浮华嚣,得意失宠,须以平心待之,于其亦莫不然,唯除躁,多几份静耳。

“雅兴倒不尽然,只是清闲于此罢了”四月,桃花依旧,春风依旧。我身着一身水蓝色宫装,青丝绾为元宝模样,荆钗装饰发髻。螓首蛾眉,朱唇皓齿,清新淡丽模样。

自沈姬一事以来,我被推到浪头,宫里许多宫人都认为我便是那害了沈姬的真凶。正巧,临安宫迎来一道圣旨,让宫中许多背后议论的人住了嘴。

我自以为这几日得以清静,唤来薜荔,闲逛着。桃花夭夭,花香泛滥,沁人心脾。

到达御花园,不止春桃,百花依旧灿烂,清风徐来,有安宁静谧之感。前行不过几步,耳闻两个宫女窸窸窣窣,话里头议论的正是我。

薜荔听了,面色突变,而我却有淡漠之感。谁知却有娇声呵斥那俩宫女,声音陌生,还是初入宫不久。

我见了佳人面孔,薜荔附在我耳边,道出来者,原来是东瀛远道而来的顺美人。顿时对这顺美人生了兴趣,莲步移至美人跟前。

“芳姬确实是嫌疑最重的对象,她们说得不错,何必去理睬这俩宫女?”我嘴角含笑,试探道。

她要是小人物的话,那么予安岂不是连小人物都不是了吗?表面上说的事她自己,实际上将予安说了进去,好个伶牙俐齿。

“瞧,你这话说的,虽然位分是不如本嫔,但这家世方面,本嫔远远比不过顺美人呢!”

她的心思,已经被自己看明白了,又是一个不识好歹之人,予安今个就陪你玩个够,将那个钗子接了过来。勾唇轻笑。

“送给本嫔?顺美人看上的东西,本嫔怎么好意思要呢!这要是传出去怕是平白惹人笑话。”

“本嫔到觉得这钗子,最适合有如此面容的顺美人,本嫔可是驾驭不了的呢!”

自己的面容明艳,清冷,她怎么配跟自己说这种话。不论权利还是宠值,此女都是比不上予安的一半。

?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秀女陶氏,淑慎性成,勤勉柔顺,雍和粹纯,性行温良,克娴内则,淑德含章。着即册封为采女,赐居朝阳宫紫玉斋,钦此!

亲自准备了一些小绣品,献给了太后娘娘,希望太后娘娘能够喜欢,出了太后宫。予安心里闷闷的,三哥成亲了,府上大摆宴席,予安心里苦,这比当初予安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还要苦好几倍。巴不得现在回府上阻止这场婚约,并告诉他们甄家的女儿不配嫁入顾家。

“嫔主,在想些什么呢?先回宫还是去哪里逛逛?”

“去玉竹林,你们都先回去,本嫔想一个人静静。”

将她们都弄走了,这才觉得身边轻松了不少,在最心烦的时候,只想一个人待着,缓慢的走向玉竹林的位置。却听到了琴声,定是哪位嫔妃在这里演习才艺。这接近尾声不过片刻便停了。

“本嫔还以为如此胆大在这儿表演才艺是谁呢!原来是惠美人,真是让本嫔有些意外。”

“这惠字,本嫔祝愿你向此字多加表现,可别辜负了帝君的一番心思才对呀!”

自从那日太后宫中出来后,便放下了许多压力忐忑,虽然知道若是被珍贵姬和和姬知道自己曾去找太后说了自己想法,会怎么对付或者看待自己。但是,让自己看着瑛嫔被冤枉,即便自己再怎么心地不纯,也是万万做不到。既然如此,遂了自己的心,倒也放松了很多,若是母亲现在在身旁,恐怕要恨铁不成钢的说自己愚笨呆子了。

这天,闲来无事,便带着锦雀四处走走,雨后的空气,着实清新不少,看着雾气笼罩着森木水池,倒也是心旷神怡。远远的看到一行人迎面而来,婷婷袅袅身姿缓缓。

“妾身给昭贵姬请安,贵姬玉安。”

见拓拔氏无动于衷,挥挥手让宫人端上鹤顶红,送到拓拔氏面前。

“哀家也不强人所难,你自行了段吧,谋害皇嗣罪加一等,你好歹也是皇族,这点道理你应该很清楚才是。”

见她直呼冤枉,让人将人按住,就在这时,乾清宫来人,言南疆王子已经到了,皇上让拓拔氏过去一趟。

“哼,可真是巧啊!既然皇上让你过去,哀家便也不追究了,不过此事不能不罚,待王子回去,再来领罚,便禁足半年。”

后宫最不缺就是女人,而且是非最多,沈氏流产一事出来后都在查案子,现在自己也是一个头两大,这外头人谁不知道已经同顾氏联手,可又谁知道是我现在敌不过她才暂时先同她联盟的,当然一切都在表面现象。至于沈氏事情不能直接查,只能让碧湄悄悄去打听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碧湄回来一五一十告诉。沈嫔主是用了沾染有浣草的玉筷后就小产了,而所矛头指向的是瑛嫔元氏,至于线索只有四条,怕是牵扯的人.....

拿着一本书翻着,挑眉。说那四条,本嫔自个儿会好好分析的。

碧湄也是这里有其他人安插什么人,也就让一些人退下,用主仆二人能说话的声音。这事真好蹊跷,留下了线索一宫女身上有一股特殊的香味;线索二钦天监算出凶手有木字;线索三有宫女有去临安宫;线索四有人见过静女去过临安宫。

摊着书籍抬头揉揉眉心,心想这四条线索,香何从而来?还有这浣花草生在在元氏住处周内她自己一直不知道还是知道?静女是许氏的宫女,她又去临安宫干嘛?真是脑袋都大,由于这些线索矛头指向就有四个人;昭嫔、和姬、瑛嫔和芳贵人。

想了想,也该去慈宁宫向太后请安,整理好衣物后也就出屋子,本来可以坐二人抬轿的,但不想让人觉得自己升到嫔开始狂妄自大,也还是步行到慈宁宫。

经过通告后也就进去屈膝恭敬行礼。妾身薛嫔给太后请安,太后千秋安康。

太后起身来吧,最近就是是非多,你也来说说你看法。

谢恩起身来坐下,听到这话就知道是问沈氏事情,也就不瞒。妾身同沈姬有过一点过节,她小产妾身也听说了,也挺深表惋惜,至于凶手是谁还真没办法......

太后看人一眼,摇摇头。你就说谁最有嫌隙吧。

也不偏不倚,四个人都有嫌隙,说最大的.....和姬和瑛嫔,但是太多疑点,和姬有制香才能但是原材料从哪儿来?瑛嫔和沈姬又交好又为何害她,那就只能是昭嫔许氏。

太后看说出来的,点头挥手。哀家乏了,你也回去吧!

点头起身也就行礼告退,也就回了玉笙轩。

雨一直淅淅沥沥下个不停,天凉爽,却又潮湿难耐。

褪厚重冬衣,着嫩绿春衣,披外衫,春寒料峭,静女总怕我着凉。事还未完,携静女外出惹眼,近日傍侧伺候的总是洵异和岚星。我知静女委屈,可也无奈。

我入宫前曾在邙山山水前烧香拜佛,立下誓言,我要护好我在意的人。可进了九重天才知,有太多的无可奈何,不是我能左右。我们总觉得自己是博弈者,是执棋者,事实总与所想相悖。

扶腰闲庭步,四月开春花冒头,迎春花也抻出嫩芽,含苞欲开。

沈清姿小产之事还未曾有结果,南疆人已如今拜圣,欲寻一适龄女子婚配。琳玦年龄不及勿需我担忧,若约定俗成般,世人皆认定婚配者为质子罢了,再如何,也会以公主之名下嫁。

思及南疆,不得不想起拓拔雅琳娜,小柳叶攒拢,泛愁思。

珠落玉盘清脆,却不是正宗的官话,含蓄些模糊不清的地方话。我竖起了耳朵,那是我极熟悉的乡音,有他乡遇故人之喜,一时稳不住官话,用邙州话询她。

:你……是邙州人?

拨动着金色护甲,看着眼前之人,眼里的意思倔强,不由心生厌恶,撇开那人的脸,复又瞥了眼那几卷话本,也不急将话本再还她,复言“承蒙皇帝疼爱,这才得以今日之位,何来手段一说呢?莫不是陆宝林以为皇帝愚笨?本嫔施了什么手段,皇帝竟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