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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在这地方的金丝雀,是我,也是你

听着姐姐安慰我,心里倒也变愉悦了

姐姐可别嘲笑妹妹了!

说着连忙擦了擦眼睛,露出笑嘻嘻的表情,站了起来,挽起姐姐的手,姐姐可否陪妹妹去看莲花,边走边问道

姐姐可想家了?

“妾乃柔福宫轩苑常在高氏,您可是许常在?”

仍是巧笑,只静静望伊人,一切尽在不言中,隐隐见眼前人于自己有不喜之色,不过如此,此人愿看自己是如何之人,便如何罢了,人之看法,又如何改得了?

不过眼前人看着倒是无甚交谈兴致,因数次侍寝缘故,怕是受了排挤,春风拂面,倒是甚好,不由打趣道:“您可需妾把这春风摘下给您?”

近日忽闻宫中荣美人有孕,便命婢子备了礼,欲寻个好日子请安去贺,今日闲来无事,便移步前往那千鲤池,觅了处阴凉,观望湖中鱼儿,又唤人拈了把鱼食儿,如此一来,倒也是轻松,见前有小舟,便上前去瞧。

隐隐闻得一旁佳人俏语,只循声而去,却正巧见着荣美人,这装扮倒算素雅清秀,再配倾城之貌,恍若仙子下凡。

请安道:“妾给您请安,在此特贺您孕有皇嗣,妾今日来得匆匆,未曾携了礼,改日妾定为您送去。”

皇上志在天下对后宫更是眷恋不多又怎会在意我这个刚新入宫的妃子呢吾自诩无那魅力因着这孕身宫中流言四起对我腹中这块肉虎视眈眈所谓宠爱不过是君王闲来无事的消遣罢了

“姊儿这般见解倒显得我愚昧了”

果真所谓感同身受在这深宫中怕是少有也知晓眼前人儿端的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模样我叹的不是君王而是我自己罢了也失了兴致望向她浅笑言

“天色已晚我就不多留姊儿了改日再续吧”

言罢阖了眸一旁宫娥识趣送了陈常在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许蓁蓁口中轻念着这句话,看着眼前之人面上的苦涩,许蓁蓁并未指出只因自己也知道有些事情自己最好不要太过于插手,不然吃亏的可能是自己。

“随着心走吧……或许会找到自己想要找到的真正的答案。”

许蓁蓁提起笔在纸上又写下了一句话。

许蓁蓁见眼前佳人刚刚还哭泣着现在却笑盈盈的看着自己,不禁脸上也浮现出了一抹笑容,对着眼前佳人点了点头说了一句“好。”

“当然想家了……不过……罢了罢了不要说这些伤心话了。”

许蓁蓁轻撇了一眼身旁佳人精致的五官不禁让许蓁蓁有些惊艳,一只手微微抬起却又放下似乎是在迟疑着什么

许蓁蓁看了一眼眼前之人,口嘴唇微动念着“高常在”,口中微微叹息似是感叹这后宫的娇花花期太过于短暂,听眼前之人所说之话许蓁蓁不禁轻笑出声。

“高常在倒也是个有趣之人。”

许蓁蓁垂下了眼眸,似是后悔迁怒于眼前之人,看向眼前之人时眼中的不善渐渐褪去变成了平日里常有的柔意。

是,那妹妹就不说这些不高兴得了……

一路走了过来,子清看见天上的鸟儿试图飞出这宫墙,轻轻地撞了撞姐姐的胳膊,示意让姐姐一同观看,两位佳人的脸上充满了紧张,不,更多的是期待

果然!那只鸟飞出去了,这让两位佳人的心情好了许多,子清十分愉悦的说到

姐姐你看,刚刚那只鸟儿终于越出宫墙得到自由了呢!

说着,双手摆了摆,晃了晃肩,说到

不知我们何时会有那一天?

许蓁蓁看着那飞出宫墙的鸟儿脸上不禁也展露出了笑颜,许蓁蓁垂下了眼眸似是自己也真的随那鸟儿飞出了宫门,许蓁蓁似是忽想明白了什么,一双黑眸中闪过了然。

“江妹妹……或许会有那么一天吧。”

许蓁蓁用安慰的口气说出了这句话,但许蓁蓁知道若想离开这后宫怕是一辈子都不可能的,既然进入了这个地方那就永远没有出去的可能。

随来福进了殿,先端端正正朝上行个礼。待人问,只应一声。而后是眉一蹙,就委屈巴巴敛了眸,拢了吴侬软语:“妾今日读了一诗,道‘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雪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即带了新制好的佳酿来寻您。可有扰了您?”本就生的可人,这般悬悬欲泣更招人怜爱。

时至初夏.终是有些燥热.批改奏折许久.终是闷燥.入了夏.夜景倒是不错.执下奏折.携了来福至摘星楼.

轻罗小扇扑流萤.甚妙.瞧见摘星楼上还有一位清冷人儿.轻了步子.甚怕扰了人儿.

人儿也是警敏.未想如此竟还是被瞧见了.人儿微微作辑.想着是有身子的人.抬手扶了罢.

“青禾不必多礼.如今是有身子的人了.应多加小心才是.”

见她那期期艾艾模样,又笑一声。“你何必一口一个‘妾’的,我既称你倚玉,你无妨就着‘倚玉’自称。这儿又无劳什子教习嬷嬷。”顿,又凑近她些,眨了眨眼儿,“我可是刁难到你了?”又兀自啧啧作奇:“也罢也罢。”

又是一阵惠风拂过,一面闭眸细品,一面又道:“你瞧这春风好媒妁,说动一树榴红。我把春风摘给你好不好?”随即认识到这闷葫芦定会不知所措,又挥挥手。“也罢也罢。我……喔,本才人要回永乐了。倚玉你自便吧。”

随来福进了殿,先端端正正朝上行个礼。待人问,只应一声。而后是眉一蹙,就委屈巴巴敛了眸,拢了吴侬软语:“妾今日读了一诗,道‘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雪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即带了新制好的佳酿来寻您。可有扰了您?”本就生的可人,这般悬悬欲泣更招人怜爱。

闻了人儿的言.轻笑两声.正欲转身去.未曾想竟倒在了地上.瞧见人儿慌张的娇羞样.让人止不住地笑.

“爱妃虽不是倾国倾城.却也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也许是凑近了些的原因.瞧见了人儿眉间的朱砂痣.抬手正欲触上.人儿又长了口.这才缓神收了手.

闻言.拉人儿入怀.抬了人儿的下额

“爱妃此言差矣.朕觉应是命在人手.命不由天应由人.”

见许姐姐说出此番话,子清也知道是在安慰自己,但还是说了句

或许会有的……

说着,挽着姐姐的手,指了指前面的花丛,抚了抚额头,看了看身旁绝世佳人,唤道

姐姐,不如我们去那里玩弄一番吧!你看!

说着说着,两位佳人渐渐的穿梭在花丛中……

想来许久未沾酒.今日共饮也无妨.抬眸见人儿悬悬欲泣.已未见元才人多日.也是自责不已.执了奏折

“钿儿怎会扰到朕.既带了佳酿与朕共饮.便应是朕的福气才是.”

与人儿入了内室.抬了手

“爱妃请坐.”

持了酒为人儿满上.瞧见人儿笑意盈盈.

“钿儿近些日子可安好?”

子清细细地听着这位少年郎对子清的评价,思索了一番,缓缓地说出

那皇上可是‘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

看着这位翩翩公子顺势搂着自己的腰,抬起下额,心中倒是小鹿乱撞

哦?是啊!机会可是创造出来的,但是偶然的出现也是很有趣味的不是么?就像嫔妾和皇上的相遇啊!

还没等子清说完,男子就顺势亲吻着子清的嘴唇,子清只觉得他面前的这个男子是值得陪伴一生的人

主儿且看前面可是畅音阁了!

……姒儿

是的,看那前面的陈设倒是华丽,正好可以练练手

子清一边说着一边搓了搓手,撸起了袖子,姒儿看了看心里倒是着急,连忙劝阻

主儿您这是插秧还是弹琴啊!主儿好歹是个大家闺秀,怎么如此粗鲁

是是!

子清不耐烦的跺了跺脚,正当子清和姒儿要到达畅音阁时里面传出了阵阵琴音,子清好奇的走了过去,倒是为生人,听一旁的宫女在说秦常在,子清便顺势请了安

嫔妾给秦常在请安!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银汉迢迢,暗度沉香,钟粹轩苑殿中幕帘半掩春色,熹光透纱窗,倚玉着丁香色染的广袖,水蓝的下裙摆边暗绣祥云,袖口数瓣紫藤更显俏色,乌发堆作追云髻,银玉作饰亦是素静齐整,偏于眉心点处梅花样儿的钿花,更显俏皮。

晨起无事想来许久未摸那琵琶,怕有些个手生了,便一早叫上朱颜往那畅饮阁去,寻处台子便落座,削肩抵琵琶颈,柔荑揽琵琶身,先作霓裳曲,后奏六幺令,轻拢慢捻,未成曲,先有情。倚玉沉醉至极,亦未闻旁人窸窣,忽闻明朗之声,倚玉回首,瞧其人装饰,必是位主儿了,只是不知是哪一位罢了。又见人上前行礼,朱颜道应是常在江氏,秦氏忙起身敛衽下拜而言。

:“妾钟粹宫常在秦氏,请常在安。”

望着眼前人儿痴狂般的模样心中倒是泛起几丝怜意原来是养女啊倒是还不如我这个庶女呢拈起锦帕轻轻为眼前人儿拭泪轻轻言

“倒是我唐突了惹了姊儿的伤心事”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这话倒是不假秀眉微蹙想找个法子哄哄眼前人儿从袖口中摸出块方糖递给

“素日伤心时食些甜的会开心很多”

见秦常在向自己请安,到想着是个机灵人,就双手示意请安

看着常在手握琵琶,想着应琵琶也是精通,和自己的才艺也是相同,就说道

常在不妨赏个脸和本主比试一二?

本以为千鲤池无人自己可寻寻清静却不想一女子声音响起秀眉微蹙顺势侧眸看了过去模样算得上清秀还不错随口唤了起继而未看她了

听着她的话素手摩挲着小腹因为多了你平增了几分温柔也多被旁人献媚罢了宫中流言蜚语颇多因着孕肚也被人陷害下了不知什么东西呢些日子脸上起了红疹还好医术精湛才得调理

“常在倒是有心了既然遇到了那便陪本主说说说说话吧”

是么?甜食……那嫔妾可多吃点

子清一听苏常在这么一说倒是起了兴致,连忙让姒儿去准备甜食

吃了吃桌上的甜食,正打算让苏常在也吃点倒是看常在双眼呆滞好似在想些什么,连忙用双手在常在眼前晃来晃去这才使她回神,便连忙问了问

苏常在可是在想些什么?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望着她唤婢子准备了桌甜食呢块捏在手中的方糖倒是无了用处江氏也未接过摇了摇头转手随意送给一旁婢子倒不知这江氏真是个简单的人还是心机深沉至此罢了以卿也未有深交的念头

“无事吾有些乏了先回宫了”

语罢携婢子袅娜娉婷至了钟粹

晚春满了旧山,可这姹紫嫣红轻易别。绵绵思绪正漫游,却见来人,纵自个儿这般向来不畏世俗,但与陌生人素来不是亲近的。接了弄妆手头的红绳,只将青丝随意绑成,倒别一副风情模样。

再侧头去瞧,当即娥眉一蹙,这女孩子眉间一点红,好不妖冶。但见是劳什子酒,便依着,也不作神色,只普普通通道声:“便,恭敬不如从命罢。”

眼前人闻自己一言,眼中又复柔色,谁人又不爱听好听的呢?不过谄媚奉承罢了。有趣,到时若得其不喜,不知其又会说甚呢。

这桃花花期虽短,亦有一瞬华美。若是连这都没有,才真真叫人怜惜。她不求长久,只求一瞬芳华,一瞬君心。

“妾身之趣,不过说来让您一乐罢了。”

树影斑驳,窸窣入耳。又闻眼前人启口而言,秦氏只颔首低眉,亦不言语。想来自个儿此刻必然是满面惶恐,教人嘲她胆小懦弱,她自然知晓这般柔弱性子自然是不讨人喜。她枯瘦指尖攥手中素帕。

闻言抬眸,果见一树榴花正照宫帷,未及启口便见她告辞,想来跟自个儿一到,她定是闷坏了。秦氏遂敛衽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