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贸然行动！”刘谨言自然立马就想明白了她的想法。他也清楚现在的技术。而且，就算是拥有这种高科技技术，做还是不做。又是另一个问题了，毕竟谁也不知道，她本身会不会出什么问题！
这种情况，目前也只有在她的身上存在。
毕竟，她和那些拥有多重人格的人，也有本质上的区别。
“我明白。”看出师兄脸上的担心。她自然也明白，她不会冒险的。不管是为了她自己，也为了那些爱她的人，她都会好好的。不会傻不拉几的为了让零消失离开，就做出那种自断一臂的蠢事！
“那，那个吕萧会。你打算如何处理。”看出来她的诚意，他算是放心了些。就怕这个傻丫头突然想不来。为了不要再聊这么沉闷的话题。他立马转移到了其他的地方。
那里知道当他问出这样的话。她一下就沉静了。
她脸上的笑容都收敛了。
真的！虽然下定了决心，之后也努力的劝导自己。但是当一提起这个人的名字。眼前好像又出现了当时的那一幕。身子不住的抖动着。
刘谨言是如此精明的人。而且，就算是普通人也能看出来她的不正常。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他也变得严肃了起来。
听到他的问话，她缓缓的抬起眼，眼神有些木讷空洞的看着他，想要说，但是嘴唇却也在不住的轻微颤抖。她握紧了同样轻缠的双圈。
压了压后槽牙，最终还是在师兄但有的目光下说出了口：“他，他被我，给，废了。”
对，她把他给废了。她明白，斩草要除根的道理。但是让她在清醒的时候，看着一个人在她的面前失去生命。
对不起！先的她做不到。
因为，她会想起除夕夜那晚。小哈躺在血泊中的情景。
听完她的话，他皱了皱眉，但是没有说什么。只是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虽然开始听到的时候，他有些吃惊。但是很快他就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当时虽然他不方便去那个俱乐部。但是他还是派人密切的关注了事情的走向。
在得知董瑞没有带回她的时候。他其实是愤怒的！本来他是那么相信他。但是他却让他失望了！但是他也得到了消息，董瑞带回来了一个人。
不过，没有想到的是，这件事。董瑞竟然主动的告诉了他，还和他说。他怀疑，当时的那个可可应该就是他现在所认知的零。当然，那个时候还不知道她叫做零。还是称呼那个她。
因此，他本来只是知道董瑞带回来了一个。但是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会是零的心腹。
而之后，这个叫做吕萧会的男人被关押在白耀酒店的事情。董瑞也告诉了他。其实他还真的蛮好奇的，董瑞竟然如此相信他。
但是，他不会因此而喜欢他的！一个抢了他妹妹的人，他有什么好喜欢他的！
本来想要转移刚刚沉重的话题，没有想到话题变得更加沉重了。了解谭可可的刘谨言明白，这件事背后的因素很有可能就是可可的姥爷，白顾侯，白老板。
可可姥爷一直都是一个神秘的存在。大家都知道他表面上只是一个商人。并且他还和谭家联姻。挂上了军方的关系。
但是，大家惧怕他，并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财力和人脉。而是他本身的能力。
而且，刘谨言不是没有查过他。应该说，在得知Zero存在后，他基本上已经把目前明面上知道的人物的资料都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
毕竟，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本来，他没有想过要查可可姥爷的。但是在发现可可姥爷给她找的保镖孔廉竟然是能力者的时候。他震惊了！
这个时候，他才注意到了可可的姥爷。后来越查心越惊！
根据调查。可可姥爷确实是一个普通人。但是他的身边却有很多能力者。一切都有些不太正常！
他想继续查下去，却怎么也查不到任何问题。
最后是爷爷和父亲注意到了他的行为，让他停手。他才停手继续查。
同时，他也明白了。可可的姥爷竟然有如此能力，让爷爷和父亲都不让他继续查下去。
不过，他查这些资料，只是为了心里有个底。不管如何，他对谭可可的心都是真心的。他是真的把她当成是妹妹。绝对不会做任何对她不利的事情，也不会和她爱的家人为敌。
心里有个底就可以了。其他的，他也不是很在乎。
她抬头看着他的眼睛，轻轻的开口：“你当时是什么感觉？”
她无厘头的一句，让他一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看出了他的疑问，她又开口：“那年，在地下车库。我、琦玉姐，遇到了那个因我而来的男人。当时你，是什么样的感觉？”
？？？他一脸懵。他能是什么感觉？
就是感觉很气愤吧！那个男人竟然敢对他的妹妹和媳妇出手。这不就是找死么！
但是看她一脸满怀期翼的样子，他也不好不开口。
“当然是气愤了！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当然，他生活在完善的法治国家，所以很多事情，他顾虑都很多。只能简单的教训一下对方。之后的事情，他只能交给相关的单位来处理。
“可是。”她看着自己轻轻颤抖，紧握的双拳：“伤害别人的感觉。好冷。”对！是冷！冷的让她打颤。
她不明白那是不是害怕。因为，这辈子，上辈子，她都没有遇见过多少害怕的事情。哪怕是奶奶去世的时候，哪怕是当时在重症病房外看外公的时候。她有的，只有心痛的难过。
这种，直击内心的恐惧。她是真的没有尝试过。
他看着她这个样子，很是心疼。但是，他明白，她现在是在度过一个最重要的时期。这个时候，他最不能做的就是让她难得踏出的第一步，又收了回去。
因为他了解她。那并不是她想要的。
他伸出手抓紧她的胳膊，有些用尽，抓疼了她。但是他是故意的，他是想用这股疼痛让她能够清醒，不要沉浸在自己建造的囚笼中。
“可可你要明白。你不伤害别人，但是别人不会不去伤害你。你这只是正当防卫。”若是他来选择，他一定会铲草除根。毕竟，若不斩草除根，那将春风吹又生。
那是，那对她来说，还是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