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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都市言情 > 盛世嫡女请接招 > 第220章 是谁叫你来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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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以母亲的角度,无法原谅抢了自己女儿位置十几年的人,也是很容易理解的。

再说了,大伯娘也没拿白云珠怎么样,只是认回自己的亲生女儿,将白云珠不是她生的这件事宣扬出来了而已。

做法虽然激烈,但她说的,又不是事实。

说到这里,他也跟外面的人一样,不理解。

不就是一个小丫头吗?大伯要是想养,直接抱回来不就是了?何必拿嫡出的亲生女儿来换。那可是正统的白家血脉啊!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么一胡思乱想,就开始发呆。

白云珠叫了一声哥哥,没有立刻得到他的回应,要知道这可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于是更加委屈痛苦,伤心地问:“难道哥哥也不认我了?”

“这……我不是这个意思。”白云豪尴尬地摸摸鼻子,说:“不管怎么说,有老爷子在,你的身世如何,到时候肯定能查出来。妹……你不要担心,就算,就算到时候说,你不是白家的孩子,家里肯定,肯定也不会不管你的。”

白云珠上前一步,想要去拉白云豪的手。

以前她的身世没有爆发时,哥哥弟弟们最爱拉着她一起玩儿了。

但这个时候,白云豪且练腿散步躲了开去,只道:“那什么,我想回去了,你没必要担心,只需稍等些时日,很快机会真相大白的。”说完也不能白云珠反应,转身就跑了。

他倒不是因为突然就开始讨厌白云珠,她只是觉得,白云珠的身世还没有说个明白,相处起来,就要有点儿距离。

毕竟,若最后他是大伯的私生女,哪怕是庶出呢?那也是自家兄妹不是?可若最后查出,白云珠不是白家女,那这男女授受不亲的,再接触可就不好了。

抱着这样的纯洁心态,白云豪逃也似地跑了。却不知留下白云珠伊人,站在那儿僵僵的,玻璃心又撒了一地。“姑娘,药嬷嬷已经被关了三天了,您什么时候把她给放出来啊?”绿意趁着添茶的时候,小心翼翼地问。

伊人道:“是谁叫你来问的?”

“哈,没谁,就是我自己想起来问问的。”

药嬷嬷只那日被审问之后,就被禁足了,一直关在屋子里不准出来。可是自此以后,主子却像是直接忘了那么一个人,不处罚也不宽恕,总之,就那么直接关着不管了。

大概她自己也心里发虚,这才相仿设法求了茶嬷嬷来试探伊人的态度。然而茶嬷嬷不知道伊人是怎么想的,也不想去触这个眉头,干脆指使了绿意开问她,想着伊人一向宠爱绿意,她就算说错了话,也不会被怎么样。

茶嬷嬷猜的果然没做,绿意来问了不该她问的事,伊人也没有放在心上,反而想了想说:“也好,那我就去看看她吧。”

伊人没让绿意跟着,只带了长乐,去偏院里见药嬷嬷。

药嬷嬷意见了伊人,便向她请罪,道:“老奴面壁三日,深知自己为了一己之私,差点连累主子,实在有罪,不敢奢求主子饶恕,只希望县主看在老奴实实在是无心之失,给机会让老奴将功赎罪。”

“无心之失,将功赎罪?”伊人在长乐摆好的椅子上坐下,笑问:“看来药嬷嬷是深谙信口雌黄扯谎撩白的个中之道啊!”

“姑娘息怒,老奴不明白姑娘话里的意思。”

“不明白?那我就让你好好明白明白。”伊人吩咐长乐:“你先前不是好水银是不是能剥皮吗?正好嬷嬷不想要自己这身人皮了,你帮她一把。”

长乐点点头,而后高高兴兴找水银去了。

伊人坐着没动,人药嬷嬷怎么磕头哭求都只是一言不发。等到长乐拿了水银过来,更是吓得瘫倒在了地上。。

在平家这些日子,药嬷嬷可没有闲着。家里上下这些人,她都小心观察过,其他人都还好说,只有这长乐,生的奇模怪样,又是个哑巴。平日总与那个叫小丫的丫头一起玩耍,看上去也总是笑嘻嘻的,但是她却不能等闲看待。一个天生怪力的丫头子,心中没有是非对错,只听从慕伊人一个人的命令,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她说要让她剥皮,她就一定做得出来。

“姑娘,县主,老奴冤枉,冤枉啊……”

李红药一味地哭喊求饶,却不愿意坦白。

伊人冷哼一声,吩咐长乐:“她既不愿意说话,就帮她把嘴堵上吧。免得待会大喊大叫,把午睡的人都吵醒了。

长乐反手一按,三两下就将了药嬷嬷绑在柱子上了。又听了伊人的话,随便找了一块破布来,三两下把她的嘴堵上了。

这时候,她想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长乐细心地为她脱了衣裳,而后拿刀在手腕上开了条口子,把水银灌了进去。

其实这很不好灌的,水银很粘稠,一滩开就像水珠一样一粒一粒打开裂开,而被划开的伤口,却把血撒的到处都是。为此长乐不得不小心翼翼,用匕首将伤口切大,再仔细掀起一层皮,这场才有空间,让水银乖巧地顺着皮肤坠下去。

长乐干活的时候很认真,小心翼翼的,除了伤口之外,绝对不会让皮肤再有其他的伤痕,因为那样水银跟血液容易流出来,使得人皮千疮百孔,很不好看,用处也不大……

药嬷嬷惊痛不已,一边忍痛一边听着她的讲解,没过多久,竟尿出来了。

伊人皱眉:“嬷嬷也太不讲究了,弄臭了屋子,可是要挨打的。从前调教你的姑姑没有教过你么?当着旁人的面,不可流出屎尿……”

药嬷嬷嘴里被塞着布团,正疯狂地摇着脑袋,也不知是想为自己不是故意尿出来辩解,还是想说自己年纪太大了禁不住尿意。

伊人懒得看她的丑态,便叫小丫,给自己拿了团扇跟绣花针来。

左右闲来无事,正好绣个花样子。

她最近烦了其他事,忽然想自己做一把扇子。

小丫听命拿来,之后便站在一边,看着长乐伺候药嬷嬷剥皮。

长乐手指灵活,也绝对细心有天分,可惜终究是头一回做这样的事,手上熟练度不够,直剥道胳膊处,就把皮肤给戳烂了。

她丧气地摇了摇头,朝伊人比划。

“她说戳漏了,失败了。”小丫解释。

伊人无可奈何,只好让她停下来。

小丫端起一盆冷水,上前把人泼醒。

“可惜了。”伊人朝她说:“这丫头不熟练,嬷嬷好好一张人皮,竟被她毁了,哎,这可怎么是好。”

药嬷嬷整个人已经抖得同筛子没什么两样,一边抖着身子,一边抄伊人摇头。

伊人看着她没有了皮肤,只剩下红彤彤的人油和肌肉的手臂,说:“嬷嬷这条手臂没有了人皮,冬天没约会冷吧?不然把这剥下来的皮晾干,再裹上一层狐狸毛,做成手套或者袖筒送给嬷嬷,也好让嬷嬷取暖?”

“再在上面绣上几朵花儿就更好了。”小丫说。

伊人当即点头:“这个主意好,就这么做。”

就是,这绣花的活儿,大概得小丫来做了。

绿意盎然她们胆子小,可不能被吓着。长乐倒是乐意效劳,可惜她没有那个本事。就只有小丫勉为其难,能够完成这个任务——她的绣工虽然差的伤心,可到底比长乐的手艺能拿得出手。

所以她问:“我会的花样子少,该秀朵什么样的花在上面呢?”

“袖套是嬷嬷戴,自然得按照嬷嬷的喜好来。”说着看向药嬷嬷,笑言:“嬷嬷有福了,小丫头孝敬你呢。”

说着便让长乐上前,把药嬷嬷嘴里的布团给拆了。

得了自由的药嬷嬷,牙齿磕磕地抖着,伊人以为她早就畏惧了,不想在狠狠地瞪了伊人半晌之后,竟吐了一泡口水来。长乐反手就是一巴掌,药嬷嬷的下巴被打歪,牙齿也哗啦啦掉了几颗出来。

伊人笑道:“嬷嬷好大的气性,是觉得小丫手艺不好,绣的花儿瞧不上?”

药嬷嬷却不说话,只冷冷笑了一下,伊人看着不对,吩咐小丫上前,说:“看看她嘴里有什么!”

小丫散步跨上去,卡主了药嬷嬷被打歪了的下巴,再捏住一看,竟是吞了药了。

这老嬷子果然大胆,竟趁着长乐打她的劲儿,将藏在嘴里的涂药吞下去了。

伊人当即黑了脸,狠狠地说道:“嬷嬷死的痛快,只伊人心中不痛快了,恐怕就要你家里的那些子子孙孙来撒气了。”

“你……”

“我怎么了?太过狠毒?”伊人呵呵笑了一声,说:“不就是藏毒么?嬷嬷小看我了,这世上,还真没有拦得住我慕伊人的毒药。你自然可以相信,我解不了你的毒。可让你半死不活地吊着命,却是足够了。长乐。”

伊人说着,就将自己随身携带,为自己准备的解药拿了出来。

别看只是一个小小的名字,其实里面分成了十几个格子。从最基本的泻药的细节要,道剧毒鹤顶红的保命之药,都在其中。

只重生之后,伊人还一次都没有用上过,此时却先要用一粒给这不知死活的老婆婆。让人心情不好。

可是,药嬷嬷是铁了心的寻死的。

她知道面前之人根本不容她或者,或者已经吞了涂药的她来说,即便有了解药,也顶多是办事不会。

对她来说,出卖旧主还半死不活地吊着命,是比试了还痛苦的。

可是,她又不能放着自己的亲人儿孙不管。

终究是她太过自信了,以为养在繁华地的慕伊人,就算再厉害,也不过是个颇有心机的内宅夫人。

可她手段毒辣,比一般的男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早知她是这样的人,她就该躲在老家,根本不出来。

原本只是想赚些银子顺便打听点消息,最终却把自己的命丢了,真是得不偿失也。

药嬷嬷后悔不已,却终于不敢吃长乐给的药。

只抖着身子,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李……李代桃僵,敬国皇帝……”

药嬷嬷话没说完,就咽气了。寒冬落下第一场雪,盛京城外,素裹银妆。

陶墨苏家,是整个陶墨县最富贵的大户人家。

苏家诗书传家,祖上出过七八位三品大员,更有一位着书立传的儒学大家。这位儒士年轻时各地游学,中年之后也未出仕,反而开山收徒,教出不少才俊豪杰,可谓是桃李满天下。

只是苏家终究门第所限,并不能与玄白等豪门抗衡,在儒士去世之后没有多久,苏家便渐渐没落了。

这些年来,苏家后人也并没有懈怠,苏氏子弟们一直努力进取,渴望重复先祖光辉。可惜事与愿违,苏家虽然每一代都不乏青年才俊,可想要得到先祖那样的荣光,却并不那么容易。到了这一代,才终于出了一名天分过人的子弟,小小年纪,便于书法上展现过人的才华。

不仅如此,先前两次院试也都成绩斐然,山长断言,此子若无意外,必会去的一番成就,光耀苏家门楣。

苏家大为欢喜,更是为其上下筹谋,只希望为其扫频前路,千万不要在出身门第之事上摔了跟头。却不想果真上苍保佑,原本苏家拜访玄府,只想为自家子弟拜一位名师,也好让他避免因出身不显违背打压。却不想玄府主人考察之后,竟对其产生爱才之心,喜爱之下,更是决定将嫡女下嫁。

玄家嫡女,出身不可谓不高了。苏氏一开始闻言,很是惶恐,一是高门娶媳,摆在前面的就是康庄大道,让人求之不得。可是又有些不确信,好好的玄氏嫡女,为什么就要低嫁?莫不是有什么不能见人的丑事吧?

后来千方百计才打听出来,这玄家嫡女并没与做下丑事,只不过因为守孝,耽搁了年纪,这才迟迟未嫁。

虽说娶得不是妙龄少女稍有遗憾,然以苏家门楣,能与玄氏联姻,也算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苏家族老回头一想,这门亲事稳赚不赔。

于是这般,两家的亲事就定了下来,如今婚期一到,苏家便准备这接新娘子进门了。

苏家虽早已搬去京城,但苏家族宗,却一直在陶墨县。为了表示看重,苏玄两家的亲事,也是要分别办两场的。玄家在京城大办,苏家当然便回了老家。

好在陶墨县虽不在京城,但距离也并不算愿,乘坐马车前行,一天一夜也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