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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昼感觉守门士兵的视线在他腰间和后背扫视,冲火巨剑确实太明显了。

从两位士兵流露的眼神来看,他们已经暗自确定了这个事实。

“你是白昼大人?”找茬的士兵目光有些闪烁,语气也恭敬了几分。

“你们认识我?”白昼心有疑惑,承认道,这时候隐瞒没有意义,这样能更快的解决麻烦。

两名万辰士兵赶紧让开一条路,语气恭敬道。“请恕我们无礼,你在安城的英勇事迹在华容城传开了,您进城一定有很重要的事要做。”

白昼心里想着,看开万辰之主仍把安城当作盟友。

因为安城的事迹,两把特殊的宝剑已然成为了他的标志,看来剑雨笙说的对,暴露在敌人眼前并不明智,万事要小心。

白昼思考片刻,开口问道:“两位大人,我想在城中暂住一些时日,请问去哪里合适。”

“华容城里倒是有一个好地方。”见白昼没有怪罪之意,士兵兴高采烈。“天云海阁,那里有最好的美酒,最舒适的床,和最美的美女,适合你这样的英雄。”

“那流云居呢?你们听过么?”白昼接着问,这是水行舟让他送信的地点。

他看到士兵的眉头皱在一起。

“流云居就在天云海阁旁边,真是个讽刺,我劝你不要跟流云居的人扯上关系。”

“怎么说?”白昼好奇道。

“天稷帝国的荒风幽罗你知道吧,因为叛国罪被天稷和修仙者围剿,他们都是些余孽,只能投奔万辰之主,而主上仁慈又急需战力,所以接纳了他们,这些人目前都在流云居,但俗话说,有再一再二,就有再三再四,叛徒就是叛徒。”

白昼说:“我记得历史上荒风幽罗是解放北荒和抵御修仙者入侵的功臣。”

另一个士兵不屑道。“那是祖辈的事了,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上一次仙凡大战,修仙者都打到帝都了,荒风还不是一点作为没有,那武圣人说的好听,其实跟另外四位穿一条裤子,一个组织时间久了,就会变质,天稷帝国不也是这样。”

白昼点点头。“那联盟的修仙者知道他们在这么?”

“当然!要瞒住那些仙师太不容易了,他们轻易便能看穿人心,万辰之主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才稳固住联盟,这一切都要怪荒风幽罗。”士兵突然想到什么,停顿下来,一脸苦笑。“白昼大人,请你不要再套话了,我会以为你是个间谍,进城吧,只是希望你能小心那些荒风,他们周围冲突不断。”

白昼不再说话,点头致谢,不顾身后士兵疑惑的目光,牵着墨笛进入城中。

华容城大到超乎想象,高大的建筑风格迥异,在四周林立,仿佛置身于林海之中。

街道两旁大多是商铺,有平房,也有阁楼,商铺皆是蓝色中式房檐,用于区分其他建筑。

由于华容城人流实在巨大,商贩索性就在门口叫卖着,提高商品的出售概率,宽阔的道路被他们就占据了一半。

熙熙攘攘人流不断交错,白昼被来自后面的人撞了一下,只听到一声对不起,那人便匆忙的融入人流,再也看不见了。

白昼握住衣服暗格里的小袋子,里面有安城城主赏赐的二十枚金铢。

买下墨笛后,还剩下十九枚,加上无常镇搜刮来的五千银铢的钱票。

刚才那个人的手已经摸到袋子的边缘了,在这鱼龙混杂的地方,小贼多的很,需要时刻小心。

在陌生的城市森林中,白昼一时不知道往哪里走。

眺望着远处,色彩斑斓的中式楼顶重叠在一起,一层比一层高。

在街道上漫无目地走了一阵子,白昼来到了某个市集。

周围的声音越来越吵,从中还听到了叫卖仙剑的声音,他顺着看去。

蓝幡上印着“乌有”两个字,幡下一名身穿青色道袍的人舞弄一把着火的长剑。

脚下整齐摆放着十余把散发各色光芒的长剑,围观的人不时叫好,甚至有名穿着富贵的人开始掏钱。

仙剑对于普通人有着难以抑制的吸引力。

不过那些散发光芒的宝剑在白昼眼里不过是一些凡铁罢了,在铸造过程中掺进了磷铁,所以带着光芒,也能燃起火焰。

当买主拿回家过些时日,这些剑不会燃起火焰或发光的时候,再想找回去的时候,道士大概早就不见了吧,确实配的上幡上的二字,乌有,子虚乌有。

白昼含着笑容走过,进入城中,背后冲火巨剑并未给他带来不必要的关注。

这里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身边甚至经过了两位身材高大面目粗旷的蛮族巨人,穿着白衣或是灰袍的修仙者也是随处可见。

他还看到一队头顶没有头发,穿着土黄色长袍的赤脚僧人,他们脖子上通常挂着沉重的木头串珠,还有万辰士兵组成长龙不停的在各处巡逻。

再看白昼的行头,也就不那么引人注目了。

白昼融进熙熙攘攘的人群,心里思绪万千,在这里等待的会是谁?弓术无双的剑风华?亦是二哥剑秋?还是那个嘴巴碎叨叨的三哥剑臣。

他们其中一人会在人群中看到自己么,会与剑离别一样心存怨恨么。

想到这里,他的心情异常沉重。

他花费了很长时间,问了很多人,才找到了流云居。

古香古色的酒馆,静静坐落在环楼玉宇之间,好像乡间酒肆。

流云居与周边的建筑格格不入,尤其是建在旁边的天云海阁气势恢宏,金砖碧瓦,里面传出轻声笑语,歌声绕梁,把流云居映衬的像是一间不入流的茅草房。

“这可真是奇怪。”白昼眉头一皱,依旧抵不住好奇,率先往流云居走去。

门是敞开的,没有阻拦,当白昼要进去的时候,先是驻足,朝里张望。

屋子里只有几张简朴桌椅,一共十多个人,两男一女在最远处的桌子上无精打采的投掷骰子,单独一桌,其余人有意无意的跟他们拉开距离。

有一位头发花白的男人单独一桌在磨刀,靠近窗户还有一伙人吵得热火朝天。

白昼跨过破旧的木头门槛,走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