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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就算知道了,这不是假的是真实的,那又怎么样呢?

难道说还能挽回着一番感情吗?天差地别的距离,两个世界的人,莫非还能有什么其他的选择不成吗?

他似乎又陷入,到了那一片苦海之中,自己嘴角的苦涩从来没有落下,去过当初的选择,就已经注定了两个人的悲剧。

现如今直白白的摆在自己的面前,就算明知道对方受尽了苦难,就算心里面已经想的明白,肯定不是多么好的结果。

可自己却连这一个消息,都没有办法听得到。

自己连这一个事情也没有办法知道,只能在这里苦苦的等待着,难道说还能去找吗?去哪里找呢?

去什么方向呢?

自己根本不知道对方从来没有提过一丝一毫的消息,隔着天南地北的距离,难道说自己真的可以找得到吗?

子书元柏又一次陷入绝望之中,砰的一声坐在了地上,眼神之中的无力早就已经散发了出来,慢慢地低着头将自己的额头扣在了明珠上面,泪水啪啪啪啪的往下流,紧紧的咬着牙,有些许的红色从牙缝里面流转出来。

大声的嘶喊着却做不得什么,此时此刻自己还不如不知道呢,知道了却无能为力,实在太过于可笑。

他似乎陷入到了某种风魔之中,自己的精神已经没有那么的明朗,陷入的那些偏执,只牵挂着心里面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恍惚之间手里面的明珠散发出了些许的光芒。

他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看着那明珠上面一丝一毫的光,看着自己嘴角滑下去的那些红色,落在明珠上面,似乎形成了些许的线条,不由自主的自己盯着那些曲线,渐渐的露出了一抹笑,此时也顾不得什么了,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嘴唇一点一点的往下滴着。

哪里还管着自己疼不疼的事哪,只是想要看着究竟会形成什么,说不定会是成为什么样的希望,说不定是自己人生之中唯一一次的拯救,此时哪管什么自己的事情,只是不停的往里面滴着那一丝红。

似乎自己嘴角的这些已经不够了,便开始撕咬自己的手腕,将那雪白的双手咬的破破烂烂的,在那一丝一毫的颜色,全部都浸染到了珠子里面,渐渐的那些红色汇聚成了线条,线条绘制成了图案,一点一点一点的指引着自己的方向。

像是地图却又并不圆满,望着那上面的痕迹,嘴角的微笑着就已经出了疯癫。

受伤的伤痕会随着珠子的光芒渐渐恢复,虽说疼痛倒入了骨子,却也顾不得什么了,自己寻着那明珠上面的方向,不管不顾地往那边走着。

子书元柏什么都没有收拾,脑子里面只有这一件事,顺着那明珠上面的地图一步一步的走,甚至连雇一辆车嘛,都没有想到自己的脚步往那边行进着,脑子里面只留下了这一个执念,等到那鞋底已经磨掉,等到自己脚上的鲜血都会淋漓。

可是说来奇怪的是他没走出一个红色的脚印,便是会迅速的消失,而在那珠子上面的图案,便是会愈加的明显。

有的时候走的有些慢了,竹子上面图案并不清晰,就会咬破自己的手,看着那又一次散不出来的地图,便快速的向那边行进着,也不清楚到底走了多久,好像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只留下了一丝的意识,向的那个方向。

子书元柏,脑子里面只有这一步,慢慢的走着走着,直到看到了一片白雾,茫茫,知道那手上的珠子早已通红通红,直到那上面已经着色起了些许的热量,自己似乎已经捧不住了,地图早就已经消失,只是那上面的影像已经被自己印在了心里。

他要看着这雾气,茫茫的山,一步一步的向上走,每一步的攀爬都带着些疼痛,只是却感觉不到慢慢的向上,自己手里面的珠子也散发出了光芒,也不知怎的竟然如此顺利,拐拐弯弯的走到了大门口。

“你是谁?”

声音轻飘飘的,他歪头看了一眼,是个面如冰霜的少年,一张娃娃脸倒是显得可爱,只是眼神之中全然都是冰冷,穿着一身华贵的衣服,神态冷漠中带着高傲望着自己,眼神之中全然是轻蔑,也就带着份奇怪,互相之间夹杂着,反倒成为了一种看热闹的兴趣。

“子书元柏。”他声音飘悠悠的,嗓子早就已经哑了,从那声音这种硬生生地挤出来这几个字。

“我姓…刘。”

子书元柏随意的瞟了对方一眼,才不相信这一个名字不是随便无所谓的,自己也不在乎,别是跌了点头继续想要向门里走去,却随后被叫住了。

“等等!白家的大门可没有这么好进的,你就这么冒冒然的走进去吧,我是要得来一个灰飞烟灭,我看你这么执着,难道你就想怎么消失了不成?”

子书元柏身体僵硬的回头,看着他上下的打量了一眼,慢慢的走到了对方跟前,看着他直到自己肩膀的高度,又觉得有些讽刺,“你比我强。”

对方抽了一下嘴角,似乎并没有在意这件事情,双手抱在身前上下的打量了一下嘴角,勾着一抹的趣味说道,“我倒是有点好奇你是过来找谁的,让我想想啊,跟你年龄差不多,至少说看起来差不多的,估计也就是……白七年吧。”

“她?”子书元柏又一次听到这个名字,自己不免的一阵恍惚,望着对面的人,看着那一双微微带着些蓝色的眸子,自己恍惚着说道,“我们两个人看起来年龄差不多嘛,你怕不是胡说吧?”

对方反倒是没有什么所谓的,自己随意的摊开了手,笑哈哈的说道。“你们现在看起来确实是不怎么样了,但放在几年前都应该挺搭对的吧,要我说你们这些人虽然说活着的时间不长,但也倒蛮像喜欢的,再说了就摆一下里面闹出事的,不也就只有那一个人吗?难道说我还能去寻别的,你这么苦情样子,难道还能过来讨债的不成吗?”

他说到这里笑了笑,自己双手掐腰,上下的打量了一下,随后莫测的说道,“这话说的也不对,你本来就是过来讨情债的呀。哈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