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膳后,卫氏和相大信一个外出做工,一个在家里做家务,而相姿和相野则是一块出了门,往竹林的学堂而去。
相姿昨日和井越那个家伙约好了,要跟他学做烤鸭的,所以相姿心里想着,就不会爽约的。
然而,她一大早就赶到了学堂,却碰到了井越不为人知的一面。
井越的书房内,除了井越之外,还有另外一个男子。相姿是没见过的,看这人的穿着,非富即贵,估计着不是本地人。
井越似乎不喜这人,态度十分地冷硬,接着两个人争吵了起来。
相姿和相野就趴在门窗处听着,大概是知道了两个人争吵的内容。
原来,这人是井越的兄弟,他的这个兄弟希望从井越这里拿到什么东西,但是井越不给,所以两个人就吵了起来。
最后,这个男子就冷笑着说:“不过是个外生子,一个上不了台面的贱、人所生,还有脸摆出一副高贵的样子,呵,真当自己是丞相府的公子哥了吗?”
闻言,井越眸光冷毅地看着他,脸色紧绷着没说话。
对方更是气急败坏地说道:“井越,我能来找你是你的荣幸,你不要不识好歹,当年要不是家里,你早就死了。我不过是要你手里的玉血书,你却要百般拒绝,难道你真想让我对你动手不可?”
井越淡淡地说道:“玉血书是我外祖家的东西,我凭什么要给你?”
“哈!你外祖家早就灭族了,要不是我爹看你可怜,让你在这个地方安生立足,你都应该跟着你外祖一起死去。”
井越挑眉:“哦?那我是不是该对你们感恩戴德?”
男子冷哼了一声:“那是自然!所以自觉一点把东西交出来,只要把东西交给我了,我还能给爹那替你说句好话,让你好回趟家。”
井越听了,慵懒地靠着椅背,冷笑:“真是说得比唱得好听,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
男子一愣,问:“什么?”
“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狗仗人势,没点能力,还总喜欢说些大话的。”井越说道:“你这些话吧,我都不晓得听了多少遍了,而且还是不同的狗和我说的。唉,你知道这些狗,都什么下场吗?”
男子冷下了脸,死死地盯着井越。
然后就听井越继续说道:“最后啊,这些狗,都被我挂在墙上的打狗棒给打了回去。你瞧,就是身后的那根棍子。”
男子果然下意识地往后看去,然后就看到了挂在墙壁上的棍子,那棍子足足有两米长,有一个女人的手臂粗细。
上面还刻着三个字:打狗棒!!!
男子的脸色就更加的难看了。
男子:“井越,你什么意思?是不打算把东西交出来了?”
井越笑了,道:“恭喜你,答对了,可惜没奖励。”
男子怒道:“井越,你就不怕……”
然而,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就看到井越眸子里闪过了一丝杀气。
井越道:“我是该好好地……感激一下丞相府呢!如果不是丞相府,我就不会好好的探花不做,跑来这里做什么教书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