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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飞凤军在北志州之南十里外扎下营寨。扎营一毕,韩信便击鼓聚将,召集众将议事。

韩信扫视诸将道:“各位将军,北志州城坚,召公又谨慎多谋,而且龙且临淮八万大军离此不远,所以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七日之内必破北志州。否则一旦龙且大军赶至,与北志州噬旭军前后夹击,我军危矣。来日,待看过北志州地形后,便听我将令攻城。”“喏。”众将领命。

次日,天刚刚一亮,韩信便率诸将在一百轻骑护卫下,来到北志州附近查看地形。略略看了一会,韩信已是心中有素,将构想重新审视了一遍后,笑道:“各位将军,北志州附近地势平坦,为难守易攻之地,若让你等统军,如何破之?”

曹参想了想道:“若我统军,必趁敌军仓促无备,三面猛攻,却缺敌一面,让其有逃生之路而不以死相抗。待敌支撑不住、弃城而逃后,再以伏兵聚歼之。”

吴芮则道:“我军七万,而敌一万,人数悬殊。依我之意,当集中兵力猛攻敌一点,给敌以大量杀伤后,趁夜明攻一面,而暗取另一面,如此北志州可破。”

其余诸将则互相看了看,大多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便不敢现丑。赢核则犹豫了一下道:“北志州乃水乡,土浮于水,根基不深,如果时间充足的话,倒可用握穴之计。只是大将军限期七日,恐怕时间不够。”

韩信点了点头道:“诸将所言皆有所长,只是都难保证七日内必破北志州,而且都会付出较大伤亡,非良策也。”曹参闻言有些不服气地道:“那不知大将军有何良策?请指教我等。”

诸将闻言皆目视韩信,看韩信如何应答。自韩信统军以来,已过两月,虽然韩信在军队编组、阵形演练等方面展现出了极高的才华,但一个没有获得过战争胜利地将军是没有办法真正获得诸将爱戴的,所以,诸将对韩信的能力到底如何还是有疑虑的。

韩信是何等聪明人。心中自然明白,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地道:“用我之策,不仅可陷北志州,而且保证是第六天夜里袭占北志州,最重要地是伤亡会很小。各位将军请看,北志州城虽是一座县城,却也是城高壕阔,十分坚固。但不知大家有没有注意到,北志州城四周的墙体不少地方显得成色较新。显然是在最近的一系列争战中有所损伤。而且在北志州地西北角有一大段城墙成色较新,想必是前番谢烨伟北进、攻打北志州时塌陷所致。这一段完全新筑之墙、仓促之下根基不会太牢固,足可为我所趁。而且我也打听过了。这北志州城并非全是青石所制。他地外面是青石、里面却是黄土夯成,因为北志州附近地势平坦,缺少大量地青条坚石,故不得而为之。”诸将细细一看,果然如此,不注意却难发现。

吴芮大喜,自以为是道:“那大将军是打算猛攻这西北角一点了。?有了这么个弱点,何必六日,给末将四五日时间足可破城。”

韩信摇了摇头道:“不行。不能早,必须是第六日晚破城。但是,早了不行。晚了却也不行。”诸将愕然,曹参奇道:“大将军。早些破城也可安心掉过头来对付龙且,为何大将军一定要坚持在第六日晚破城?”

韩信笑道:“我自有用意。首先,第六日晚破城一是保证我军不致于被龙且和北志州城前后夹击,且有充足时间调过头来应对龙且地攻势;二则是要让北志州的危急的消息援援不断地传到龙且军中。逼得龙且日夜赶路,前来增援北志州,届时便于我军以安逸之师应对龙且疲惫之军。

其次,是出于伤亡方面地考虑:如果我军只是采取猛攻的方面攻打这一段新筑城墙的话。虽然可以保证三五日攻破城池,但伤亡恐怕也不会小;我的计策是:将我军五万主力分成五班,每万人为一班,五千骑兵队为机动兵力,日夜不停轮番袭扰北志州城,噬旭军兵力不过万人,必然疲于应对。这样,在前六天时间里我们把北志州噬旭军肥得拖瘦、瘦得拖死,等到第六天晚上,我军突然在东南方向北志州发动虚假地猛攻,将噬旭军主力诱往东南,届时我军再以全部兵力猛攻西北角城墙薄弱处,必可一击奏效。另外,早在出兵之前半个月,我便已经派遣了一百‘陷阵营’死士以各种身份潜入北志州,届时以事先约定好地焰火相召,也会全力配合我军攻城。如此,我军可以最少的损失攻陷北志州,且又不会耽搁与龙且地决战。各位将军以为如何?”

众将闻言愕然:这韩信简直将算盘打得是精到家了,不仅将召公算了进去,甚至连千里之外的龙且也落在了他的算计之中。

曹参钦服道:“大将军用计如神,某不及也。曹某愿听号令。”“末将愿听号令。”诸将哄然出声。

韩信笑了笑,坚毅地面孔上浮现出一种自信的神彩,慷然道:“此役若能成功,我等必名震天下,望各位将军共逸之。”“喏。”

北志州城、城守府内室。

夜深了,内室里一名大约二十多岁地美丽姬妾正在灯下坐着女红,但却不停地向外张望着,显得有些心神不宁。

忽然,室外传来一声铿锵有力的脚步之声,姬妾一喜,手中的细脚一晃,险些扎到手指。“吱嘎”一声,房门开处,一名四十多岁地将领身穿重铠、迈步而入。

“夫君,你回来了。”姬妾连忙放下手中地女红,款款迎了上去。

“回来了。”召公应了声,随手解下了身后的披风递了过去。

姬妾接过披风,细心地去帮召公挂好,口中问道:“夫君,适才又是飞凤军来骚扰吗?”

“哼。”召公恼怒地哼了一声:“不是怎地。?那个叫韩信的小毛猴子,真是无赖之徒,从昨日白天到现在,就没让我消停过,只是不停地骚扰,却又不和我军真打。真是气杀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