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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哉,天助我也。关中定矣。”胡一天心中狂喜,几尽手舞足蹈。

这时,英布和羌槐也赶了过来,也是一脸地喜色。英布急道:“陛下,要不要末将领兵助那章邯一臂之力?”胡一天笑道:“不用,不用。那几只小虾米哪里是章邯的对手,我们只管等好消息便是。”“喏。”几人笑咪咪地,精神大好,一点困意也没有。

天明时分,有寨门军兵回禀胡一天:“启禀陛下,敌军主将章邯、司马欣和董翳三人持李休、郑波等人头颅至寨门外请降。”

等得都有些打瞌睡的胡一天一跃而起,大笑道:“终于来了,走,摆开阵势,隆重欢迎。”“喏。”卫宏峻、英布、羌隗亦跳了起来,一脸喜气地跟随而出。

新飞凤军阵前,章邯正焦急地等待着,马前两颗血肉模糊地头颅正随着战马不安地躁动而摇摆着。细看上去,这分明便是李休和郑波二人之首级。可怜这二人死不螟目,而死鱼一样的眼睛里充满着惊骇和难以置信。

忽然间,新飞凤军大营里,一阵猛烈的鼓声擂动处,寨门大开。章邯吓了一跳时,听得是迎宾鼓,这才放下心来。

胡一天和新飞凤军诸多将领纵马而出,直夺章邯而来。远远地,胡一天便甩镫下马,大笑道:“章将军,联等你多时了。”

章邯现在是降将,不敢托大,见胡一天如此热情,连忙下马,拜伏在地道:“罪臣章邯,往日助纣为虐,罪不可恕。今日番然醒悟,来投明主,望陛下收留。”

司马欣和董翳二人见状,也急忙下马,拜伏于地。

胡一天紧赶两步,将章邯三人一一扶起道:“将军等都是忠义之人,往日与联鏖战,不过是受奸贼胁迫而已。何罪之有。?今日弃暗投明,实是联之幸也,也是天下之幸也。章邯、司马欣、董翳三将听封。”

章邯一听,心中一喜:这么快就封官了。连忙再次拜倒地。

胡一天大声道:“封章邯为大将军,平阳君,食邑一万,依旧统帅‘黑衣军团’;封司马欣为护国将军,忠勇侯,董翳为护国将军,忠义侯,各食邑五千,协助章邯一同署理‘黑衣军团’军务。”

章邯、司马欣、董翳三将大喜,转眼间便封君拜侯,如何不喜。?三人连忙大声道:“谢陛下。”

“起来吧,联这里还有再赐三位将军黄金万两,美女十名。望日后公忠体国,勿负联意。”名有了,胡一天再示之以利。

果然,三将更喜,连声道:“愿为陛下效死。”

胡一天将三人扶起,有些歉然道:“三位将军忠义当头,不顾家人,毅然起兵反贼,这份情操实令联感动,足当天下军人楷模。三位将军放心,若你们家小有失,联一定将胡兴昌、孙致远等人碎尸万断,并且再为将军筹备新家,多赐娇妻,绝不能让英雄无后。”这招是示之以情。

顿时章邯三人感动得热泪盈眶,几乎又要下跪,胡一天力劝乃止。于是,胡一天亲执章邯之手,将三将引入寨子内,此时寨内早已备好庆功酒宴。

当下,众人也不管它现在是什么时候,耽筹交错,举杯痛饮。新作军军营里也是杀猪宰羊,一坛坛美酒流水价搬出,喜得军士们是眉开眼笑,欢声雷动。当然,享福不能忘兄弟,大量的酒肉也被送入函谷关内,‘黑衣军团’地将士们也是如释重负,齐呼万岁。

这一天,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喝高了。

在胡一天和章邯在函谷关下对峙的时候。上党的战役也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当当当当……”随着一阵响亮的青铜释声,北疆黑衫军如同潮水一般从上党残破的城墙上退将下来,弩兵群断后,缓缓撤回大营。

“呸。”大将苏角狠狠地向地上吐了口唾沫,悻悻然地看了看了上党城一眼,怏怏不乐地也随军退去。

七天了,十五万黑衫军汇合李信五万大军猛攻上党,虽然竭尽全力,却依然未能攻破上党坚固的郡城,反而死伤二万余人,这一结果不禁让新飞凤军诸将们有些郁闷。

帅帐内,新飞凤军诸将正在强烈‘问候’上党太守周旋的各位直系亲属。

“干他老母,孙致远那阉贼是周旋那厮的亲爹还是亲爷,为他那么卖命。”一员都尉愤愤不平地道。“是啊,是啊,这个王八蛋这么拼命,等我们攻破了上党城,一定要他好看。他既然跟孙致远那阉贼那么热络,干脆我们也先将他阉了,然后吊死。”另一名都尉附和道……

一时间,帐内骂声一片。诸将都是军旅中人,大字不识几个,刀山血海里走出来的,当然多数都是血性的粗人,对敌人哪有什么礼仪可讲。

戚良工听得也是头痛,摆了摆手道:“行了,行了。别骂了,再骂那周旋也不会被你们骂死。那周旋其实也不能真正算是阉贼一党,平日里在上党的政绩还是不坏的,只不过是家小在孙致远手中,不得已罢了。”

见戚良工发话了,诸将这才悻悻然地停止了骂声。

“李将军,我军猛攻了上党七日不能奏效,你看有没有什么其它的办法?”戚良工皱着眉头。

李信也是有些郁闷,本来以为二十多万大军攻打上党那是手到擒来,没想到抵抗这么激烈。想了想道:“上党不比太原,太原城是雁门关后第一雄关。抚守要路,巩卫中原,所以难打;而上党不过一寻常郡城而已,再坚固我想只要我等再猛攻几天,周旋肯定坚持不住。”

苏角点了点头,愤愤不平地道:“李将军说的是,末将也不相信那周旋还能坚持几天。他娘的,周旋那厮认准了我北疆军善野战、不善攻城战,所以死守不出,要是他敢出战。老子一万打他三万,也能将他打趴下。”

涉间也有些郁闷道:“是啊。只是看着这些和匈奴浴血苦战生存下来的将士们一个个倒在上党城下,末将心里真不是个滋味。那个周旋只知道自己家人的安危,不顾国家大义,不是个好东西。”

戚良工叹了口气,知道诸将也没有什么好主意。这也难怪:那周旋任你如何挑逗、引诱,就是不出来,你能奈何。

忽地,李信问道:“蒙将军,壶口李良那里还没有什么消息吗?”戚良工摇了摇头道:“没有。不知道陛下派去的密使有没有到。也不知道李良会不会降。等等看吧。”

众将正在沉闷时,忽然间有一斥堠奔至帐口道:“蒙将军,李将军。小人刚才哨探发现,东北方十里外有一支约有千人的队伍正向我军营寨开来。队伍中还裹着很多奇奇怪怪地器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