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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勇毅此时这惶急解释的模样真是脸红脖子粗,犹恐佳人误会其是歹人。这时谢勇毅的形象大大不符合他一个铁血英雄地风彩。

美丽的女子这时也想了起来,有些羞涩而又不好意思地轻声道:“对不起将军,都是我不好。”

这一句软话差点将谢勇毅地骨头都喊酥了,张大着嘴只顾哈哈傻笑,口中吱唔道:“没事,没事,真的没事。”

这美丽的女子见谢勇毅一副呆呆傻傻的模样,“扑哧”一声笑了,有些捉侠地道:“你叫谢勇毅。?我听说过你。听说这次你在广陵将如狼似虎地飞凤军打得大败而逃,我还以为你是何等的英雄,没想到今日见你却是这副傻傻的模样。”

谢勇毅的傻笑立时嘎然而止,一脸地尴尬,大概也觉得自己的表现好然是有点不太理想,不由得一时难堪得说不出话来。

美丽的女子忽地笑道:“哈哈哈,你怎么还是那副傻样,和小时候一点没变。”谢勇毅有些愕然,诧异地道:“和小时候一点没变。?你以前认识我。?我们小时候见过面。?”谢勇毅是一脑袋的问号。

这美丽的女子忽闪忽闪地眨了眨眼睛,笑道:“我一听见你的名字和你刚才那傻傻的样子,就认出你来了。我的名字叫做虞姬,你想起来了吗?”

谢勇毅闻言猛地一振,歪着脑袋,苦苦地思索道:“虞姬,这名字我好像听说过,却是想不起来了。”

虞姬闻言有些不高兴地撇了撇嘴道:“好你个谢勇毅,小时候还说一定会记得我,以后常来看我,没想到你竟然把我忘得干干净净。”

见佳人发怒,谢勇毅对其爱煞,不敢怠慢,一脸小心地陪笑道:“姑娘莫怪,谢勇毅蠢笨之人,实在想不起来了,还请姑娘见告。”以谢勇毅暴躁的名气,除了谢烨伟之外,有人敢对他发怒,他早就一巴掌拍过去了,此时对着这美丽的虞姬。谢勇毅却是怎么也发不起火来。

虞姬看谢勇毅苦着脸,的确是想不起来,只好轻笑道:“大概是十四年前,也是这个时候,我们在新郢见得第一次面。那时候,你七岁,我五岁。后来,第二年初夏,谢飞章将军在前线被王翦、胡一天打得大败,飞凤军逼近新那。你便随你的叔母逃到会稽去了,我们也就再也没有见过面。”

谢勇毅闻言猛地跳将起来,欣喜若狂地道:“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爱哭包小公主,是大王宠妃虞夫人的女儿。我当年随叔母住在宫中时常和你一起玩来着。”

虞姬闻言不由得大发嗔怒道:“什么爱哭包。当年谢飞章将军在前线与飞凤军激战,父王为表示对你们项氏一门的恩宠,就将你和谢烨伟将军的夫人接到宫中居住。我本以为会多了个玩伴,没想到你老欺负我,否则我哪里会经常哭。”

谢勇毅闻言有些惭惭地坐了下来,陪着小心道:“嘿嘿。姬妹,当年我不是不懂事么。?何况,你一哭就去告诉我叔母。为此,叔母也没少打我的屁股。有好几次都差点打开了花。我们早就扯平了。”说到当年的童年趣事,两人不禁立时感到亲近许多。

忽地,谢勇毅想起来道:“对了,姬妹。当年新郢破后,大王被押解到飞凤国,没几年就病死了,我也再没有听到你和你母亲地消息。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虞姬闻言面现悲色。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道:“当年新那城破后,我和母亲在几名忠心侍卫的保护下,换了便装,乘乱逃出宫去,隐藏在民间。后来,新耶城搜索残存王族非常厉害,我和母亲便在侍卫们的保护下逃出新那,在各地飘泊。六年前风声不太紧后,才在此地定居下来。现在家中除了母亲和我以外,就只有一个侍女和一名老侍卫相随了,其余的人非死即走,真是十分孤单。我刚才出来,就是因为母亲病了,我和侍女一起出来为母亲买药的。因为有几味药材现在城中紧缺,我就和侍女分散开来寻找,没想到因为心急,差点做了你的戟下之鬼。”

谢勇毅尴尬地笑了笑道:“姬妹,那事不是误会么,就别提了。对了,当年虞夫人对我视若已出,现在既然她老人家在此,我便和你一起去看看她老人家如何?”虞姬闻言忽地大叫道:“唉呀,都是你。我给母亲抓的药刚才都丢了,你赶快赔我,家中一定等急了。”

谢勇毅笑道:“不急,不急。我军中好药多的是。你且起床,我吩咐抓好药后,和你一起回去看看老夫人。”“嗯。”虞姬点了点头,忽地面色羞红,有些扭捏地道:“你、你转过头去,把我衣服还回来。”

谢勇毅傻笑两声,便出去吩咐侍女为虞姬更衣。不一会儿,虞姬穿着白色的狐裘出来了,那白嫩得脸蛋便雪白的狐裘一称,更显得娇媚非常,立时又将谢勇毅看呆了。

虞姬见状,大发嗔怒道:“傻呆子,看什么看,小心眼珠子掉了。快赔给我药,我要回家。”谢勇毅忙道:“好好好。”赶快吩咐从人配好了药,提了过来。

谢勇毅看了看屋外凛冽地暴风雪,有些担心地道:“姬妹,外面风雪太大,你刚才又受了惊吓,我不放心你独自骑马,你和我合一匹回去吧。”虞姬闻言面色有些羞红,低着头也不言语。

谢勇毅鼓起勇气,忽地抓住虞姬的双手,虞姬虽然一惊,挣了两下,哪里挣脱得出,便只好默认了。看着虞姬越发娇艳的脸颊,谢勇毅挺足胆量,柔声道:“姬妹,记得当年你我小时候说过的誓言吗。?我说过,我长大了一定会娶你。现在,我来了,你却连与我合骑一匹马都不肯吗。?”

虞姬闻言脸色更显羞红欲滴,有些嗔怒道:“我小时侯也说过:我长大了,一定要嫁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你说过,等你成了大英雄之后再来娶我。现在你哪算大英雄,顶多算是个小英雄,我才不会嫁给你呢。不过,本姑娘就同意和你骑一匹马了,便宜你了。”

谢勇毅立时喜欢得手舞足蹈,连声道:“来人,来人,快备我的乌骓马来。”旁边不敢乐的亲兵,憋得面色古怪,低声道:“少将军,乌骓马一直停在外边。”

谢勇毅没有注意,只顾牵着虞姬的玉手,欢天喜地便奔院中。院中,一匹高大的黑色骏马正在风雪中不耐烦地咆哮着,看见谢勇毅前来,不禁亲昵地伸过马头,就要舔谢勇毅的脸庞。

谢勇毅避过了乌骓地亲昵,拍了拍马头,笑道:“老伙计,你这次要多背一个人了。你没有意见吧?噢,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愿意了。”说着,谢勇毅飞身上马,一伸手,便将娇笑不已的虞姬拉了上来。

谢勇毅细心地用身后宽大的披风将虞姬包在怀里,随即向面色羞红地虞姬笑了笑,低声道:“驾。”高傲的乌骓见背上多出一人,有些不高兴地打了个响鼻,悻悻然地踱进了风雪中。

又一阵大风卷起粗大地雪糙传来,谢勇毅高大的身影渐渐地模糊了……

半个月后,范增在民间找到了楚怀王的别子——年轻的牧羊少年熊心,立即策立其为楚王,并假楚王之手自封为上柱国大将军。

于是,符合了传统噬旭公国礼仪风俗地谢烨伟立时受到了噬旭公国上下广大贵族的支持,响应者更加广泛。

不久,谢烨伟仅派龙且领一支两万人的偏军进攻景驹,就在短短十数日间,消灭了景驹军,占据了九江。其间,龙且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也没有什么恶仗,因为由于楚地各贵族长老对谢烨伟的全力支持,景驹军队地主要基本军官纷纷背弃景驹,投靠谢烨伟,就连景驹本人也在睡梦中被叛变的部属杀死,以其首级向谢烨伟表功。

至此,谢烨伟势力越发强大,威镇关东。

现在,旧飞凤帝国不仅完全失掉了关东六国的控制权,就连巴蜀也失去了控制,仅仅剩下关中本部和汉中芶延残喘。但是胡亥依旧醉生梦死,整日里将国政扔给孙致远等人处置,自己根本不闻不问。于是,孙致远等人趁机完全摁取了国家的大政,现在孙致远位列承相之职,吕飞尘则成为廷尉,阎乐则为郎中令,其余三公九卿之中,也已经尽是孙致远一党的人物,其余忠臣尽被洗劫怠尽。

其实就算孙致远等人不动手,像冯去疾等一般忠于王室的大臣也不会愿意为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伪帝效力,要不是碍于现在关中的军权都在赵掌等人控制之中,飞凤国本土的忠义之士早就合力将这个伪政府推翻了。

如今,听到胡一天打算在洛阳称帝的消息以后,侥是孙致远如何的阴谋无耻,也不禁慌了手脚。孙致远心中明白:胡一天一旦正式称帝,凭借胡一天的威望和用兵能力,应该很快便可以平定关东,而一旦关东平定,定然就是他的末日了。所以,孙致远便打算趁胡一天同时竖敌关中和关东的最佳时机,动用最大的力量一击将胡一天击垮。这也就是目下这次罕见朝会的由来。

胡亥此人完全不懂国事,平日里只知道吃喝玩乐,这次被孙致远硬请来主持朝会,也是意兴阑珊,只想早早结束,便一句话到位道:“诸位爱卿,承相昨日告联,说那武安君胡一天假造先帝遗诏起兵造反,目前正欲据洛阳而称帝,实是罪不可恕。诸位爱卿中有哪位愿意率兵平叛。为联分忧?”

现在朝中百官之内,各部门主要官员都已是孙致远等奸党人物,这些人平日里论到吃喝嫖赌,逢迎拍马,那个个都是好手,可是要论打仗,个个都是属于白痴级别,只有吕飞尘一人勉强称得上还能用兵。此时听说要与威镇天下的胡一天对敌,众人便胆寒不已,个个沉默不语。就连吕飞尘也是心中打鼓,在座位上缩了缩头。至于朝中仅存的那些级别较低的忠义之士更是虽然目前屈从于孙致远的淫威之下,但也不愿意为伪帝和孙致远去卖命,也是闷声大发财,闭口不言。

一时间,朝堂上呈现出一片诡异的宁静。

胡亥一见众人不语,有些不高兴地道:“诸位爱卿怎么一言不发。?国家花钱养着你们,你们就当为国分忧。否则就算养了条狗,在主人危急时,还知道最起码叫几声保护主人呢。”

见胡亥说得难听。众朝臣们虽然面色尴尬,但无人愿意送死,还是个个闭口不言。

胡亥顿时没了兴致。想起宫内三千如花美眷和香甜的美酒佳肴,一时心猿意马。再也没有心情陪殿下这些老头子们发傻,便征询似的看了看孙致远道:“承相,你看诸卿都没有意见,不如让他们回去想想。过些天再说。”

孙致远此时面色十分难看,心中暗怒:“你们这些混蛋,平日里就知道拍马逢迎,真到要动真格的时候。个个都成了缩头乌龟。看样子,不逼你们一下,你们是不知道我地厉害。”于是,孙致远冷着脸道:“陛下,军情紧急,岂能拖延。?今天,如果不想出个办法来,谁都不许走。”

胡亥是孙致远自小调教出来的,对阴险毒辣的孙致远非常畏惧,此时见孙致远面色难看,胡亥心中也是有些害怕,只好怏怏地又坐回了龙椅。胡亥不敢对孙致远发怒,便把心中的猴急转化成了怒火、撒向了殿下的群臣:“对,你们这些饭桶,今日不想出主意来,谁都不许走。”随即闭上了眼睛,在龙椅上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