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便宜了。”季思墨不太满意。
“这还不够？要不把他送上天？我们公司有一颗通讯卫星要发射，把他捆在火箭上。他不是想青云直上么，正好成全他。”孔凡用商量的语气请示。
“上……上天？”乔昆更是愕然。
跟着大腿，肯定就能青云直上了。
但这个“青云之上”，只是一个成语，只是一个比喻，象征着飞黄腾达、前途无量。
谁让你们把我捆火箭上，发射上天啊？
你们是文盲啊！
和你们沟通好累……-
哪知道季思墨还是摇头：“上天？还是不好。站得高看得远，以他的境界，怎么有资格领略祖国的大好河山？”
孔凡：“那……”
季思墨没回答孔凡，却是看向了乔昆。
“这个是LT时钟酒店，7星级的，我们盛世有51%的股份。我让你管理怎么样？”
乔昆大喜。
之前季思墨与孔凡说的话，又是埃塞俄比亚，又是卫星的，完全搞不清状况。
但现在让自己管理一家七星级酒店？
这个完全听懂了。
这比自己梦想的还要好啊！
原想让季思墨帮自己在学界出头，弄个教授当当什么的，超过应志文的风头。
现在有七星级酒店老总可以当，那还当什么教授啊。
“好了，据我所知，这七星级酒店一共有421个房间，包括会议室在内，有582个卫生间，2421个马桶，现在都归你刷了。”
“不要嫌弃脏，因为你的心更脏。”
“让你刷马桶，是对你的一种净化，一种升华。”
“先刷半年吧。”
“一定要给我刷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否则，我让你不论是在A城，在LT，或者在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都无法立足。”
不只是孔凡记忆力好，季思墨更是一目十行、过目不忘。
不过之前看了一眼酒店的资料，季思墨就把所有的数据都记得清清楚楚。
说完，季思墨把手里的那几张稿纸撕得粉碎，直接塞进了因为吃惊，而张得大大的乔昆的嘴里。
乔昆都忘记吐了。
等季思墨走远了，乔昆才清醒过来，腿一软，瘫软在了地上。
“怎……怎么回事？”
孔凡本来不想理他，但是架不住乔昆抱着自己的腿哭天抹泪不撒手。
“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这里是酒店门口，吸引了很多人注意。
一些人指指点点，还以为孔凡与乔昆是一对闹了别扭的情侣呢。
“好了，我告诉你，但你不许告诉任何人，要不然谁都救不了你。”
“你说的那个应志文的前女友，是我们未来的老板娘。”
说完，孔凡走了。
三秒沉默后。
乔昆失控、惊恐、崩溃。
终于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
“我刷！”
“我刷马桶！”
“不，我舔……我用舌头舔……”
“我保证舔的干干净净……”
“放过我吧！”
“我错了！”
****
晚上，在LT时钟酒店10万美元一晚的总统套房内，季思墨却并没有睡好。
尽管他很疲惫。
但还是在深夜醒来。
摸出手机，看着那个特别的号码。
想起了那夜莫名其妙的电话。
此时，季思墨希望电话再次响起。
我想听到你的声音。
或者是你的呼吸。
可他又不希望电话响起。
因为那意味着你又失眠了，你在不开心。
****
凌晨两点半
你不在我身旁
没有电话
我不想和谁再多说话
爱着你的我
想认真听你说的每句话
想要给你个宽厚的肩膀
带你到任何地方
看着明天
告诉你不要再紧张
跟着我到海角和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