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现在排名天下第二！”
凤砚的话，苏黎毫不怀疑。
如果说，这句话在老头儿没有探查过她的丹田之前，她肯定不相信。
但是现在……
她真的感觉到自己和真正的强者之间的差距了。
“那……天下第一谁？”
苏黎只是好奇而已，没成想……
白发老头刚转身，听到她的询问顿时跳脚的暴躁了，“女娃子，你咋那么多话，信不信老头子我丢你出去！”
“信啊，但你不会那么做。丢我一个晚辈，你太跌份儿，所以你不会！”
以退为进，苏黎鬼着呢。
果然，她说完，老头儿气得走到上首，落座后不停的喘息着生闷气。
他这样的反应，苏黎更加好奇，“喂，你倒是快说啊，谁是天下第一？”
“是师傅的师兄……”
言毕，凤砚的表情也闪过几分古怪的诡异。
师兄和师弟一个天下第一，一个天下第二，他们师出何处？师门冒青烟了这是！
“以后有机会，我再给你解释。”
闻此，苏黎了然的点点头。
不用想也知道，师兄师弟为了争夺天下第一，肯定是水火不容喽！
啧啧……
还真是想见识一下，天下第一到底有多牛逼。
“诶，对了，这天下的排名，是按照什么规则？”
凤砚扯唇，“按照灵体！师傅现在已经是崇尊门三段了……”
苏黎目瞪口呆，一时间对白发老头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般连绵不绝。
崇尊门，那可是登峰造极了啊。
“哼，小丫头，你也不用这么惊讶，你自己早就是天门之境了，不过看样子，你似乎并不知道！”
“哈？啥？”
苏黎傻了！
她当初只修炼到橙门之境就停止了，怎么这会子变成了天门？
开啥玩笑？
凤砚不也才修炼到圣门吗？
而且，听说圣门之境就已经很牛逼了诶！
“如果我刚才的探查没错的话，你丹田内的气息已经是混天状态。而能达到这样状态的，一般只有天门或者以上的人才能做到。我感觉到你的灵气颜色是白色，这正好负责天门之境的规则，所以……”
老头儿话没说完，苏黎就立马摇头否认，“不对，我不可能会是天门，因为当初修炼到橙门之后，就发现自己灵气颜色不对劲，所以我那时候就停止了，没再修炼。橙门往上的所有灵体我都没接触过，你觉得我会直接跳级到天门？”
“什么？此话当真？”
老头儿惊愕了。
活了这么久，他也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
苏黎特别认真的点头，毫不隐瞒的回答：“当真！特别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