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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都市言情 > 我有一曲请君听 > 第373章 损敌一千伤八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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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梨花出乎常人的定性于风遥眼中,此时已成了稚气不识的显示,她轻而地搁下篆刀,莫未急着道出何种罪责与道理,反是反问道,“你可知,欺骗国都大巫祝是何等罪也?”

磨了小会儿,好不是容易透出点风来,未成想是这般夹疑带问,小小回味一番话里有话的语句,算是知得了其中的藏掖,道,“自是知晓的,我断不骗了大巫祝。”

风遥不复之前倾折了半身伏头刻写竹简,此时只掸掸手臂便挥袖正居,半点不见形体的虚与委蛇,她道,“既是知晓,何罔顾来骗我?你是当我耳聋了否?”

看风遥嗔目怒视,眼看就要怒发冲冠了似地,旁人见得只如行于火焰之中,一不小心便玩火自焚,然而风梨花倒不全然使之,可也不似先而悠然自得,她深深地一礼,罢了侃侃而道,“大巫祝莫怪,我知晓大巫祝何故这般气然,是以请听说罢。我自深知巫祝一族素来不似王族贵室――可父子世代承袭,亦不似其宗人脉络可承恩荫。”

“但是,娘那是时只执拗这般,似也不惧何种,更是唤着我莫要将这些记在心头,只当巫祝族内无此一制便可,待及我入了黄土,身后无人,那便可驱使一切照然。”

“啪―”是风遥着手就拍案而起的声音,掌心硬是由她拍出了一个红印子,看着就觉几多的疼感,可她不在乎,只秉手身前,那颤抖的身子展示着她此刻的盛怒,作为资深的大巫祝,她是多么希望自个不怒自威,可时值此时此刻,上天该给她一个不怒之由才可,确然无有。

也不知道看将了风梨花多久来,风遥眼眸底的怒色才平息,她扬头看着别处,却是颤音几多地平和道,“她可足是胆大,你来历不明便将你圈养府中、授你巫祝之术已然是大罪,她却要违逆规制唤你承袭其身,可着实是胆大妄为!她这是妄想一手遮天,瞒天过海矣!”

风梨花拧眉看着风遥不可遏制地抖颤在点点消平,听着她那怒气滔天的话,风梨花不可能不为所动容,心下已然凉着一片,却依旧平和道,“大巫祝先已应允我要探查我娘之事的,她是委实冤枉……娘纵然有千般不是,可她一生勤于巫祝本分,若是要论罪,也应是大巫祝您亲论,那是光明磊落,众人无议,连是带上我,我也无话可说,可却未曾想是这般了结……”

风遥似是听到了多么大的笑话,却全然爽笑不出,只苦涩一脸地憎看去风梨花道,“应允?冤枉?我此时若是已命人将你拖拉下去、搜身捆绑,你何能在此与我相辩?”

风梨花不改其色,她并非是泰山面前不崩于色,只是此息已然将一切都抛之脑后了,若是去测测其温,那是非常人之态的,一摸就觉是中烧之时,她言辞犀利回着,“大巫祝所言甚是,可正如我所言,叶城大巫祝顾氏,她又如何撇得清净,她非是僭越便是随意构陷,可是也?”

许是眼前的人气场颇是凌厉,也或许时候给了风遥冷静的条件,她几时都不多语地看着风梨花,那一袭白衣放在平日,她该是最爱的,因为那是巫祝族的色调,可今日她却觉着有些伤眼。

该是何种时候来,风遥敛了敛眸,空档地看去案上几分书简,尤其是那被卷而未展的一份,也不知是思及了何种,风遥便奇也怪哉地复如之前一般,冷静了不少,只前而扶案坐下了道,“呵,你这般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可是真的值?若你放弃这一遭,保不定是还能安生地过罢余生。”

风遥能重而安坐叹息这一遭,风梨花心自是放心足多,却也有些忙惶,她微微低了些下颚,眉眼中波动几分道,“我未想这多,只娘临前嘱托于我莫再执念于此,当是时我为其安心应允,也是因着自个委实无所力道可将此局扳回;何况彼时,我已如刀俎上的鱼肉,足是可令人任人宰割了。若是留于叶城,今朝今载无事,难保明朝明载无碍也,故而我当自保为先,快而出城远离躲避为好。”

风遥凝眸着于白衣之上,那一袭白衣配于风梨花身上足是搭配得厉害,很是衬托她的品性感,鲜少见得这般之人,她想若是其将所有隐瞒,那她一定会将她纳入新人之列,破格带入府内,奈何一切皆不然……

她点下下颚,重而拾掇起了篆刀一点点在竹简上刻着,问道,“那你如今又是为何来此,非要重掀旧事,这莫不是不遵母之遗命,你便不怕其于黄泉之下难以安心?”

问罢,风遥再是抬起了头看去风梨花,果是见得风梨花身形有一刻地顿抖,心想自个所料无错了,如此镇定聪慧的人也便此处是个软妹痛点了,毕竟是母女情分,不过她还对此尚还持着很大的疑问。

风梨花似是知晓自个心中之处被人看穿,她只辄动侧转了一许身子,想是能有所遮掩,罢而回之看道,“娘所求也不过是我可安稳无碍罢了,可我若道此为天命呢?娘于临前让我替自个占测余而可去之处,偏是这迢迢潜力的国都,除此无何矣。”

风遥抿唇笑着点点头,那笑带着几分的欣赏,也带着几分的不可说,罢了她便复是埋头刻写道,“故而你便想着来此寻我了,因着只这般,才最是坦白,既从根上扳局,又是最直接麻利,还是最泛广的,可谓一箭三雕。如此才有了今日初见所有的一幕幕,直而到得此时……”

“是也。”风梨花并不打算对此做何掩饰,该说的都已说了,不该说的也是说了。

书简所记已足多,风遥停了篆刀,细而一一看着竹简上所录,一时就发现了一纰漏之处,赶着问道,“你娘有违规制,照而大巫祝是该禀报于我的,可我怎会一无所知,你们又怎会于叶城相安无事这般久。知晓此等事的,可还有他人?”

风梨花想了一歇,却并未过多的诧异感,她已是局中人,最是清楚着几些不言而喻的物什,只今而被提起,也是多少疑惑些的,便道,“我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