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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都市言情 > 我有一曲请君听 > 第352章 远方的客终归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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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着风遥这一侧看去,祝小凤的脸色不甚太好,甚至与好是沾不上边儿的,想来或许是受到了何种刺激,又或许是如今沉溺在何种不可言说的思绪当中。

风遥止在原地,并无即刻就离去的意思,反是将祝小凤的脸打量了多久,她轻声反问道,“夫人近日可是睡得不怎香?这脸色颇是黑沉,难辨桃色红润之感。”

“!”沉浸自个思想,在心中体察忿然不平的祝小凤恰是要咬唇而显自个的委屈与其深处所觉得的不公,风遥突如其来的话可是慑了她一把,好是她及时便有所反应,赶而就扯了一丝勉强的笑意,“大巫祝怎知?我近日确然无法安定入睡,怕是时节所致。”

“初冬既至,从是晚来乍冷而寒风崔晓,若非是褥薄身冷,那该是睡得极好的,故而夫人此般定不是时节所致。”风遥蹙眉道,只因实是觉着祝小凤搪塞,她宁心注视着,总觉着祝小凤脸上如有黑云一般。

她这般量看了好几许,祝小凤皆是珊珊而笑,风遥上前几些,恳恳一心道,“夫人想是心中有何心事所搁,近来翻复扰得夫人心神不宁,晚来难以安睡矣。若是一直这般,对夫人身子可是不好着,我且是同给夫人几些药,夫人按时服下,这觉也便睡得安稳了。”

祝小凤并不惊讶,眼前到底是堂堂国都的大巫祝,何种病疾可能瞒过她,她只欠身揖礼道,“那、多谢大巫祝了。”

但是,祝小凤远远不曾想到,风遥接而深深地看了一眼她印堂处,罢了却意味不明地轻轻而道,“夫人客气,不过只是还需告知夫人,药物不过是助推,若是欲要得以长久不复,那还是要净心矣,心中无所染,自可无碍。”

刻意压低了声度的话一落,风遥便也已出离,走得极快。

而祝小凤犹如惊魂未定一般,身子禁不住地颤了颤,瞪大了无所神情的眼睛,因着适而风遥的眼睛凝聚一处,她很清楚那是印堂处,然而使她心神不定的自非这般,而是那腔调不一的话。

宛若是自己掩藏多年的事就此被人挖掘,祝小凤怎还淡定,倏然转身,启唇欲语,却已不见风遥的绰绰身姿,唯有竹帘还在点点晃动,一如她不安的心,“大巫祝是何意?莫不是她透过何种便知晓了?不、不会的……”

风遥走前的一遭话与那寻寻之态在祝小凤脑中闪过一遍又一遍,那颗快要跳出来的心才得以安定了不少。

国都城外,天水河的河水比之昔日已然又是淌流得又慢了几些,何论是其分流,几些分流甚而出现就要干涸迹象,倒是路道上一骑而过,扬起些多的尘灰,慢慢洋洒沾于其上,再被带走……

“吁―”也不知是多久,时值日下之时,那驰骋路道的马匹方才停止,原是风梨花一声喝止,手中一是用力,马蹄即落未动分毫。

视野前方多远也未见高山之态,想是算得开阔之地,亦是换去了秋日之黄,唯有初冬之景,因着林木秃光、田土无所出,竟觉有些荒凉,若非是见得有一小村,风梨花估计又不得不给此处安上荒芜无人气之名了。

细细而看,那茅屋土墙就已映入眼中,远远地便能听见其中的狗吠声,风梨花脸上倦色稍减,利落地双脚落地,拉着马匹便向其而去。

走下宽阔的路道,行于小道上不多久,风梨花便抵至了村内,那与南方和与之前所见的稍是不同的村落景致极是吸引着她的目光,她可谓是一路望却。

在村落中走着许久,少有见得几人,唯有几多的孩童在四处奔跑玩闹,对她这个外客毫不起意,风梨花也只是瞥一眼,不曾停下脚步。

虽然未有在村中直驱而行,可走到这时候,风梨花还是隐约觉着快要出村了,她当即抬头望了望越发显得暮沉的天色,心中叹然,“还是在此快快寻处借宿才可矣。”

放平了视线,风梨花便转身四处看看,她所站之地是个村中小道,周遭都是房舍,可唯有两处是对她设门院的,余下的皆是或侧或背,截然与她不适着。

探眼看去正右方那两处几近是并列的屋舍,于外而看倒是无所差异,不过她并未急着随而就去,只透过木围看了看院中之景。

偏前居的屋舍院内一派混乱,物什皆自没个收整,看着便是心烦;偏后居的屋舍院内与之相比便是规整到了极致的,颇得风梨花心意,最是让她心安的是那于木头支架上晾晒还未收取的衣物,就此看去也是有妇人之衣的,且占大部分。

舒了舒心,风梨花便牵着马儿去到居于偏后的屋舍前,一道木门阻隔了她,她即是着手扣门,不轻不重,既是让得屋内的人听得而出来开门,也不会显得粗鲁。

“咚咚―”复是两声后,她便没再继续扣门,而是滑下手来静候。

不久过久,并未让她再度敲门就听得“咯吱―”一声,是木门由内而开,有一年迈的老妇人低垂着瘦弱的躯体出现,老妪抬起满是褶子的脸来,眼见白衣一身的风梨花,很是陌生,便用着那喑哑的声音询问,“你是何人?”

风梨花尚是未即刻便发语,一如之前地打量了一番,老妪穿得有些凉薄,在这初冬是会觉凉的,而那面容虽是苍老,却给人慈眉善目感,他定了定方倾身向前些道,“婆婆,我自远方而往前去,连着赶路,今日身乏无力了,又是临暮之时,恰是路过此村,便是想着可否在您这儿借宿一夜?”

风梨花话落,老妪便在其四周扫了一遍,终而看去颇是出尘的颜貌,眸底闪过一丝不可置信,喃喃道,“你、这般年岁,又是如此之貌,竟一人而出。”

“是,我独一人而出的,不知婆婆此处可容我一夜?”风梨花自是明晓老妪之心,多少是为着她的大胆而担心呢,不过她并不想过多提及其他种种,只道。

“可以。”老妪复多言,想是明白着,顺而让道。

风梨花饱含谢意点点头,罢而小心牵着马匹一同进,忽就一道女音传来,颇是焦急之般,“娘,爹爹似是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