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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都市言情 > 我有一曲请君听 > 第325章 入得明亮的亭驿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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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来是直来直往的风梨花难是可在人前露出一副微微尴尬的模样,如其所想一般地,守人只耳朵一动听罢她所言便是好有五分的惊讶,因着风梨花终究不过只是一个女子,少有女子会是请要酒来的,只见得守人合上了稍稍张开的嘴巴,复是恢复前样道,“自是可以着,那姑娘是去屋中而饮?”

“是也,至酒便不需过温,凉凉也可,过半小罐即可。”好是对着守人那一派套样都有了然于心,风梨花自而淡淡疏解了半多的尴尬,耸耸肩而道,“多谢矣。”

“那姑娘便是行去东处第二屋吧,酒稍后便是送至。”守人自始至终都是在笑然相对,在这冬日里倒是很给人暖心感,他这便出了门接过马匹,顺着将那马背上所驮的包袱与些个他物取将给了风梨花而道,“姑娘请是收着。”

“好。”风梨花接过包袱与物而来淡语而道,包袱里大多都是祭祀可用及之物,说得重也不重,却也是需要好生一番气力,她颇是行着便宜地挽在臂腕,不忘重提而道,生怕马匹会就此饿着,“劳请您予其些吃食了。”

“嗯,”守人对其抿唇一笑,点点头后就牵着马匹往着马庐而去,风梨花短短目送后便是扭回了头,这才是注意得另一守人已去至那狼藉未清的案桌前收整,这会儿已端持着脏碗站起,许是因着风梨花的视线有些火热,那守人随而地便扭过了头来……

“!”有意地仔细碰看到守人的面部,风梨花是止不住地颤了颤心际,并非是因着这守人生得有多么不可见人,亦不是他非是丑陋不堪,而是由着那一张瘦巴巴的年轻脸面上所挂的阴沉之色,可见得这守人竖眉不已,俩只斗鸡眼本就是引人遐想,偏又是故而地瞪大,一个翘立的鼻梁分割了脸颊,而那厚厚的唇瓣紧紧抿着,活是像被用针线缝织了起来,加之其逆光而站,委实是让何人看了也觉心惊肉跳一息。

“屋室自外才可通,姑娘累了一日,且还是快快去休憩吧。”似着那张面容,这守人的音腔一点不似着稍前那位牵马走的守人给人足多的暖意,反是冰冷了七分,若非是道着这等之话,风梨花便是难以相信他非是有好心,保不定是一肚子坏水。

风梨花向后扯了扯肩臂,酸疼感得了片刻的消解,她就提拉了包袱与物什往后退去,“知晓的,还是多谢。”

守人的目光比不得多么紧追不舍,却是不知是否由着那眼珠的恒定之故,风梨花总是觉得其直勾勾地盯凝着自个,着实有些瘆人,她赶而别过头走出了这守人的视线内,于隐晦中抖落了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此处亭驿的屋室并立,很是便宜着路客,风梨花只需朝着东方而去,路过那已有他样路客的屋室,其中的明灯一盏散发着昏黄的灯亮,照耀着其间内的人儿,风梨花倒非故意注视,只因着其内忽发一声叹笑,“你怎如此快便是睡了?哈哈哈―”

闻声,风梨花还是禁不得止步地左探而去,那点点人影感透过了窗户而映入细长的眸中,未做过多的流逝,她便摇摇头一笑着朝着前方几步的屋室门处。

“咯吱―”地一声响,是那单扇的木门由着风梨花轻轻然地推开,里面尚未掌灯,可是昏暗几多,她深深而吸了一口气,并无堆积的尘灰感,想是常常净扫着,这倒是让得她舒心不少。

摸黑进得屋室中,风梨花很是娴熟地便掌起了一盏明灯,轻置于案上,一时候便是照亮了此间屋室,屋室是一人式的,颇有些小了些,却也足以让人休憩,毕竟还是有一张床的。

见得那收拾得整整齐齐的床榻,风梨花这疲惫感便是加倍地袭来,颇有一种要就此睡躺而去的意念,她赶着将包袱与物什置放在了案上便去坐在了床沿边上,只屁股还未坐热,门处便响起“咚咚”声,是有人敲门着。

“进。”风梨花站而起身,大抵是觉着坐着不适合。

应声而进的是那牵马的守人,此刻他还是笑脸莹莹,两手端捧着一个小小的酒罐,他就着摇了摇,罐里便发出了微微的水漾声,他道,“姑娘,这便是您所要的酒了,恰是半小罐,微凉。”

“多些,放在案上就可。”立而不动,虽是已累,风梨花却也不懒散,就着正正精神气儿地拂指了案上余留不多的地处,道,“出去且是将门带关矣。”

“好。”守人一口而应,干干脆脆地搁置了小酒罐,罢了也便一声不吭地出门矣,顺着风梨花的意带关了门扉。

门是已关,屋室算得是彻底地与着外头隔绝了不少,静谧得很,风梨花的步子音在其中显得很是大声。

行至案前,风梨花便是坐下而来,着手取出了那备置平日途中所喝的水的竹筒,取罢木盖;她就接而地抱来小酒罐,一手扒开了罐塞,酒香顿然间扑鼻而来。

鼻尖充盈着那干烈无比的酒味儿,风梨花不禁然地勾起了朱唇,看得出来她对此是十足地满意着,然而风梨花这笑容并未维持得过久,只几许后,她便敛收了面上的笑意,而是紧然地绷着,十足地深重。

“怎会这般?莫不是……”曲颈而下,风梨花将着头埋伏在罐口,那是深深地吸闻了一番不断冒出的酒味儿,眉色越发地紧张而来,许是如着狗鼻子一般去一番嗅后,她得以肯定了何种,心头惊然而思。

一息后,风梨花便竖眉,俨然是气愤了不少,其后她便重重地把小酒罐重而归置回了原位,拂而起身来俯视与其,深深抽吸一口气而想着,“但愿是巧事也。”

至此后,风梨花一一地收好了自个的竹筒,罢了速速又颇是嫌弃地将酒罐灌口堵上,屋里的酒味一时候便消失得无所踪迹,她赶而提拿了包袱行至了屋室正中间。

蹲身而摊开了包袱,一众的物什映入眼中,风梨花紧蹙着眉目而取过其中成圈的细丝条与小小的青铜铃铛以及着那外貌着实特殊的连串竹片来。

将得此中种种取出,风梨花着取了细丝来,行至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