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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都市言情 > 我有一曲请君听 > 第300章 两姑娘打了照面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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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西方以墙相抵做隔,其余之方皆以红色纱幔做衬,飘飘缈缈,着实有几分自然的感觉,纱幔周遭空旷得厉害,只几多的小草遍地,东方余下一条小道通往过后之处。

女管事带着洛昭寒与风梨花从一处“窜进”,是过了这初层的红色纱幔后,她们方见得这内尚不是远看去那般简制,西处依然留有那红得滴血的纱幔,其间像是有着明曳的灯火点着,这外层也是置有案桌多处的,排列得整齐有序,想是供人坐等的。

女管事于此耳朵行进了些,弓背屈身揖礼道,“大巫祝,又是有两小女子求请大巫祝改颜的,小奴私自主张地将她们带了来。”

“不是说了莫要再带进,明日再来也不是不可也。”女管事音落后,一微显粗老的音腔便是从着园内道出,颇有几分的威慑力。

“回大巫祝,她们三番四次相求,小奴想着便是带来了,若是大巫祝实是不想,那我便再驱其出罢也可的。”主仆之间,主人心境若是得不到宽松,那便是奴子也难过的时候,这会儿,女管事也没了之前的傲气,活是卑贱无比着道。

“罢了,既是来了便也端茶来叫她们在外候着,此一番还要许久的。”红色纱幔内的身姿微微而动,随之便是粗老的女音再度响来,这一次挺是温和着。

“是。”女管事接而应下,想其心情也放松了好多,罢后她便转而对向了洛昭寒与风梨花,几步而来道,“大巫祝且还忙着,你们便坐候就是,这茶水尚是温着的。”

“多谢。”

女管事抽身走离了,外围也便只剩了洛昭寒与风梨花,两个压根就是不相识的女子自不会靠坐到一处,这便是各自地占案而坐,洛昭寒满是期许地朝望着里面,想能看出点何种,怎奈那除了那所谓的大巫祝一个隐隐约约的身影便什么也见不到了,她只得泄气来喝茶。

间或地,洛昭寒会看看对处的风梨花,她少有见到穿如此白衣的女子,且还那般傲立一人,着实是让她去揣测着风梨花的各种,“此人又是何许人也?起而还觉她怕是这府内之人,可现而倒是定然不是了!不过她生得如此容颜,何故还来蹚这一趟水?也不知是否清澈呢……”

“容貌是爹娘所赐,你来此改换,可有觉对得住你那予你一身的爹娘?”洛昭寒看想得恰是出神,万是不料及风梨花会忽然放下手中的托盏,免而撩掀了眼皮来对看自个,其朱唇辙动也。

洛昭寒被其一句话劈来,险些没一口茶水喷了出去,好是她还收动的妥当,硬是将那口水给吞咽了罢,只是可怜了那喉咙微有疼感,不过相比于这些,她更在乎风梨花那句颇是叫怼的话,只见她怦然放下茶盏,昂首而道,“呵,你说得这般,可做的是何套?你不也来了?你又可对得住你的爹娘?”

本是无心之举,无意之言,风梨花万未曾料到自个会被反着戳到心窝子,风轻羽悬于城门处的情景不得不又在她脑海中过了千遍,委实是心疼难忍,好半晌,她才从中走出,一笑置之,“对不住,我爹无娘了矣,何谈对得住与否?”

“咳咳―”这是洛昭寒没能忍住所发出的,或许真是由着风梨花所言是她竭尽所能也没能料到的,她只觉尴尬不知说何地埋头,素手巧弄了几番唇瓣干咳而出的唾沫星子。

她不答语,风梨花便也未再多言,二人就这么各自揣摩着自个心中所思,这空气免不得地冷静了些微。

“啊―”过久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女音从那血红的纱幔中穿破而出,一语便是击破了洛昭寒与风梨花之间异为不爽的气氛。

“!”洛昭寒本是心平气和着,却是不想会有此等声音从内而出,那甚是叫她头皮发麻,怪不得她惊来哆嗦着站起,怔怔而望那随夜风掀起的纱幔。

风梨花见其惧色,并无何种嘲笑之意,反是拧紧了眉目,好是已经猜出了何种不好的苗头,定睛而望那纱幔。

“怎么?是害怕了?”只过一小会儿,洛昭寒神情未定之时,几滴清脆铃铛声响,一双露骨的长手便拨开了殷红的纱幔,一个身高矮小而着红白之衣的女人便从中而出矣,不见其面,因着其脸上尚是戴着一青铜面具,那面具看上去似鬼不鬼,似神不神,给人亦正亦邪之感,这女人便是此城的大巫祝,她看着洛昭寒而道,“怎?见我愈是害怕了?”

此城大巫祝游动走来几步,那声声脆滴之音复是响起,洛昭寒这才从惊措中醒来,甚方觉那红白衣上点挂着无数的青铜铃铛,她赶而笑呵呵了道,虽有几多的僵硬,“未、未有的事儿,只是惊呼,惊呼也。”

由着此城大巫祝尚未摘取面具,他人根本是见不得她究竟是何种神色的,她只凌波微步一般轻在地行到了洛昭寒案前,只微微俯腰便可取来那冷茶,倾入盏中,拖举而来,递给了洛昭寒,道,“改颜犹如换骨,即便深处梦境,也是好些痛苦的,有人自是承受不得的,你若听得适才之音而觉不适,那且喝喝这冷却的茶水便是可以压压惊。”

“多谢。”因着其这一举多言,洛昭寒心中总是暖了好些,她习惯性地单手接过茶水来,罢了才后觉地两手相捧,罢了还做陪笑道。

“无碍。”

彼处,自是此城大巫祝从内而出后,风梨花那长细的眉须便是未再得到舒缓,她直直地抬望于其,即便是背影也位放过。

或许由着风梨花的目光太过紧随灼灼,此城大巫祝会觉背部发烧,令得她转过身来相对于其,透过那面具的眼孔将得风梨花看了一整遍方颇是一番风趣地道,“你倒是生得不岔,怎也会来此改颜?要知你那之前所言竟也不岔的,既是由此觉悟,又已无爹无娘了,何不就着这一张脸度过余生?”

“大巫祝说笑,这本是爹娘所予,爹娘若在,那便自是不可毁矣,可爹娘既老,那便无所碍,留来徒增伤戚,且不论何人不喜娇好之色?”风梨花收罢眼光,起身笑对着此城大巫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