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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都市言情 > 我有一曲请君听 > 第296章 面上的风平浪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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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此一念,桃子的脑袋便是犹如被放了一颗爆炸物似地轰然而裂,使其头痛难忍,空荡荡却是温存的心顿然间便是有万物堵塞却寒冷至极,也不知这般多久,是闻得了灶房内氤氲传来点点糊味,她才猛然地惊醒而扶站起,匆忙去往灶房。

浅柔葭站于渐渐只见得火星子的灶口前,尽力地使着自个踮起脚来,眼睛直直地瞅着锅里面,颇有些焦急,直是闻得匆忙的脚步声,她方安然而看去,果是桃子疾步而来,她瘪着小嘴就道,“娘,您可来了,这菜羹可是糊了?”

“咳咳―无碍无碍。”锅里的菜羹快要贴上一层锅巴,桃子无力多思于何,一身着忙地持端着大大的陶碗,一手拿着木勺盛舀,想要回应着浅柔葭,开口却哑,她便只得干嗽几声后道。

“娘,爹是回来的吧?虽是不知到底何事,可我还想听听爹如何?是喜还是怎的?”见桃子一麻溜地将那菜羹一丁点不剩地盛入陶碗中,浅柔葭便也随着退去了灶口里多余的几根小木柴,好奇驱使她询问。

“未见得良人,应是累着去休憩了,”桃子忙忙碌碌于其中,好像这般才可令她心神安宁,等得刮了锅内最后覆涂的一层黏汁儿,她想了想,且还道,“你等会儿也莫要过问,只好生吃饭便是了。”

“好。”

院内,浅离尘与程枫自我思度半久了,终而是不解着,倒是让各自的剑眉长条细眉紧了又紧,容朔在他们对处见二人这深沉的模子,不由得随而不复多语。

这般又过几许,程枫额上一撮绕头的墨发下有眉目微动,似是想到了何种,他心甚紧,转而看了看浅广屋室的方位,长长地哈叹一气,罢来道,“该是吃饭之时了。”

浅离尘绞尽脑汁地思索着,那小小的脑袋瓜就叫疼了,却也还是百思不得其解,终而还是摇摇头道,“罢了,想爹也会告知,我这肚子可饿了,也不知饭做好了没?”

看二人各自“放手”,容朔便也觉得轻快足多,他抬眸看了看烟囱周边,尚只有点点余散未尽的烟雾,便道,“炊烟已过,应是做好了才是,你们快进屋去吧,我也该回了。”

“嗯。”

故而,这院内的三人便分而走之,容朔踏着稳健的步子朝柳家村村内而去,这大半日的折腾使得他多少有点疲累,要知他在这路道上来回了多次,且还未休息片刻,连口水都还未沾,若说不累倒也是虚假之言。

恍恍惚惚地捂着空荡荡的肚子,容朔慢步行于路道,然而他只自浅家院内而出,尚未走多远,便见得拉长了一古板脸的容父正止步于他前方,见了他便呵声厉色道,“你怎在此?不是道如厕吗?怎还如厕到了如此远?”

“爹……”由得容父这乍然无所前兆地出现,任得容朔先前是如何地疲劳无精打采,此刻都精神抖擞了,他咧嘴笑呵呵地展开怀臂朝而去,道,“爹,我这不念着村内吵闹,便想来此悠走一道罢了。”

“真也?我看前方似有人户?你莫不是去了那处?”容父是何等人,就着阅历也是比容朔多了去,他这多有不信之嫌,嘘眯的沧桑老眼朝前望去,还是隐隐见得些微的屋檐,道。

容朔一听,未敢回顾而来,他只尽力地维持着平静的面色,滚滚喉咙,十足地做贼心虚着,他哈着冷气而做玩笑道,足是诡秘了八分,“唉,这哪能有人?爹也是糊涂着,若说有人,怕还是那些个人?”

而容父的反应恰好佐证着容朔这一语的效应,只见容父听来脸色大变,哪还顾得及容朔到底去了何方,只跺脚而急道,“晦气得很,快呸呸呸!赶紧回家!”

说罢,也不等容朔再来分说个何,容父便已大手拉其而快步行走着,犹是嫌弃而不想在此多多待几时着,殊不知容朔心头长而舒松了一口气。

柳家村村内,自是顾琳琅与顾氏小妹走离后,诸多村人便如是遣散一般地归回了各自家里,纷纷开灶做饭,即是此时大多已围坐案周而享用饭食来。

柳家堂屋内,饭香醉人,菜色丰盛,很是不似往日,像是为了迎候何等人物来做客似地,敛去先前在村尾的绞痛之心,洛子靖端坐在案处,扫看了一眼案上的四菜一汤,忽而蹙了蹙眉,道,“爹、娘,今岁我们所收不及多,况而上呈了许多,怎近日饭食会比着昔日更是丰盛?”

案上那香喷喷的饭食之香极快地便是使得柳忠忘却了因着浅广而生的忧愁,只是洛子靖忽问不禁然间又是要他愁伤几多;他这就低眼起筷而夹了一筷子的鸭肉放到了对处洛子靖的碗里,笑道,“这、这有何,你娘既做了,你且吃便是,问这许多做何?”

“可离着明年尚有一冬未过,如今这般,岂不有些奢侈了?往岁可从未这般的。”洛子靖始终未有疏解了心中的疑惑道,他低头看了看碗里那鸭肉,越发地觉着怪哉,抬看去笑呵呵的柳忠与旁处那低而不语的扶蕖,那样子好是默然地伤感。

看得二老异样之态许久后,洛子靖思忖足久,方是倏而通明了些,他免不得耸肩又塌肩,道,“我知道了,爹娘可是为着侯爷那夜而来的事觉忧扰?是认为侯爷寻我是传家中让我归去之话予我?爹娘如此而想,便是舍得将这些做来让我好好吃着,可是矣?”

“是这样,子靖你……”心事昭然若揭,柳忠与扶蕖彼此互看一眼,多的是说不出的酸楚满溢在眼眶内,罢了柳忠才看去洛子靖,道。

“爹、娘,您们多想了,非也非也,您们且放心吧,我不会这般快便归去的。”想法得了肯定,洛子靖心尖既是有暖流淌过,又是满满地心酸,他看着柳忠多么努力地撑起唇角,几度地难以呼吸,后而道,“即便我即要归去,爹娘也莫要为我这般,这些都足是迎春而食了。”

“那、既不是道你归去,还能是何事?”扶蕖一听非是自个所想,足是令她兴奋几日几夜,看她低沉的脸色都已改换。

“不过就是些家事而已。”洛子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