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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都市言情 > 我有一曲请君听 > 第219章 要知不做就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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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架势,于其而言的叉叉晾衣架高出了大半截,想她应该是以木墩做垫子以助自己能够够到叉叉晾衣架,好以凭己之力就把衣裳规规整整地一一晾好。

浅柔葭接下来着步去木桶内提拉了一件洗净好来待晒燥的浅色裳布,恰是与所想一致,看得浅广心中足足感到欣慰,好一种不可名状的小高兴,但他却是呼止了她,“葭儿,且先别忙,且去杂物屋中把那布袋取来,一套套的。”

浅色裳布本身对浅柔葭来说是微不足道的轻,但是打湿了来还是有些小重,这便要提着踏上木墩,便闻得一方的浅广呼己,细听之,不予回拒而道,“好,我这就去。”

然后,浅色裳布便被她打回原形,怎么出来的就怎么进去了,还和那些个湿衣物待在一块,而浅柔葭则小碎步地朝里面的杂物屋去了,看起来着实是如蝴蝶一般轻盈。

“你们且再做二十便可起来歇息半会儿,”回看一点都未含糊的两位少者,浅广和容朔两个旁者皆是感应到了二人那翻腾的热气,打从心里冒出皮肤来,可是像在蒸桑拿,算算时候来,他才松口道,罢了就走向叉叉晾衣架前,屈身取着木桶内的衣裳给整整齐齐地晾晒好。

听此喜讯,浅离尘与程枫就像是见到了胜利的希望,即便是困苦不已,浅离尘亦然代表性地咧嘴笑笑,而初次练做的程枫亦是有了再坚持的直接动力。

容朔站在阳光洒遍的院内,间或地能够迎得几缕清风,除却夏日的热度,只剩秋日的凉爽,拍在身上应是很舒服的,怎想全然与浅离尘和程枫那儿的热气做了足足甚至不及的热气。

浅柔葭从杂物屋中出来的时候,空空无物的手里即刻多了好几个用粗布制成的袋子,看她那吊臂的模样,想那布袋里是装了足足的什么物什,她提拿着四望,是在寻浅广的身影,浅广没见着,倒是见到本应是她晾晒的衣物都已被人抢先做了,心绪不知如何讲。

“给我吧,”浅柔葭淡淡平视着晾衣架,殊不知把木墩搬回灶房的浅广已经轻轻松松地走出来,直步就到了她身旁,伸手就牵拿过布袋。

“爹爹晾晒的衣裳吗?爹爹不用的,葭儿也可以。”手上的重物悉数被人拿走,恍恍惚惚的浅柔葭赶紧地随看了去,一眼见得方方正正一脸的浅广,小声小语。

未曾觉着浅柔葭有些愣神的浅广只是一顾地边拿过不带,边是数着,若不是浅柔葭这呢喃一语,他都不知自己竟是惹得她“不开心”了,耳畔里连着传来那数字,他方有所感触,不禁逍然而笑地看去浅柔葭,道,“好,葭儿可以,那日后就让葭儿帮你娘一起可好?”

“好的呀,”小不自在的脸蛋上是又荡开了甜腻的笑容,两颊的小漩涡让人卷入那如花绽放的笑颜,浅柔葭欢脱地跳了跳,咯咯道。

浅广就是伸去了臂手摸摸那顺滑之发覆过的头顶,一点点给她刮了刮额上的平发。

院内传来两句叹声,好像是憋忍了晌久才得以在此刻爆发般,引得浅广与浅柔葭侧目看去,原是浅离尘和程枫做练完毕来就像是脱胎换骨了来的修养期,浑身无力地瘫趴在汗珠滴滴的地上,好是有容朔急着上前去探问是否还好,俩人皆是不语地点头,想是说无关紧要。

浅广未再原地耽搁,带着布袋就赶往涔涔出汗的二人跟前,见其犹如无脊椎动物似地软贴地面,他立即拧紧了眉眼,眉间那深深的褶子让人见了就肃静,“给我起来!不过是这么一小会儿,就成这样了?快给我起来!不起者,藤条伺候!”

声声厉色,威逼胁迫着,蹲身相扶的容朔吓得差些倒坐在地上,那可是把脸丢到家了,幸亏的是他稳扎稳打,还没像纸屑一般,风一吹就飘。

因着藤条伺候几字,浅离尘听得像是被五雷轰顶了一般,他的身上现在还记着那灼疼灼疼感,虽然男子皮糙肉厚,可他还是少者,委实是不想连累了自己现在的细皮嫩肉,便是着手拉着容朔就道,“麻烦你快扶我们一下。”

“好,”容朔又不是干在那儿看戏的,同是少年郎,他自不坐视不管,一说来即是应允,赶忙地就站得笔挺,过又弯背来朝浅离尘和程枫各自伸出手去。

看着近来那白嫩些的手,浅离尘和程枫宛是见到了多么大的帮助朝自己走来,艰涩地笑笑来把汗丫丫的手搭了上去,合着容朔地拉伸,俩人只需微微用力就可起来,怎料得浅广突击似地呵声道,“你给我松手!他们不会自己起来吗?”

容朔惊得对看去浅广,那堪比凶神恶煞似地眼神看得他浑身炽烈又似寒冷无比,就是冰火两重天,估计着自己是无福消受,他的手自然也就大大地松开了,随即听得“啪啪”两声。

是指望于容朔的浅离尘与程枫惨遭半路抛弃后重新重重地倒在了地面上,那叫一个疼啊,见他们扭曲着身子,着手捂着腰背无法言喻的表情,容朔也只得默默说句对不住,却无能为力。

“咯咯~”走跟而来的浅柔葭恰是清晰无比地看到了这一幕,瞧着浅离尘那摔得狼狈的模样就忍俊不禁,低了脖颈来素手遮面笑之。

俗话说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容朔虽不能把他们拉带而起,可至少也能把他们轻轻放下或是提前告知一声啊,如今是弄得他们人仰马翻似地,生疼不已。

浅离尘翻了翻凤眼,深吸一口气来就地翻滚了身躯,被迫地腾然站起,程枫紧然跟之,两两皆是好好站在了浅广面前,尽管有些打醉拳的凌波微步之感,不过倒真是应了如今世道上的那句不做就不会死。

“明明可以,非要让别人帮你一把,你们也是自作自受。要知日后在这样的生死攸关时,更是无人帮你们,尚且有敌手袭之。”浅广并没因其自个站起而有所改变神色,依旧是板正着严肃脸,还说起教来了,听着颇是有些啰嗦,说罢顿住,他晃了晃手中的布袋道,“看见这布袋了吗?里面全是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