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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都市言情 > 我有一曲请君听 > 第209章 趁着这时洗个澡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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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偶尔能将脑袋透上水面,但接下去便是沉得更甚,手臂不住拍打而引起的浪花宛如是一个漩涡,一时间恐慌占据了浅柔葭的心脏,欲要张口忽就,恰是适得其反地呛喝了好几口河溪水,她有些迷糊地眨合两只被水沾湿的眼睛,突然间就发觉自己好矮好矮。

“三妹!”程枫在浅水区见此吓得厉害,赶着上前就去。

“真是的!”出了这状况,浅离尘还没来得及为自己躲过叉头而有所庆幸,便也顾不得地纵跃而去,再次去达深水区,幸而浅柔葭并不遥远,他游了一息便已出手抓住了往下渐沉的人。

一臂划水保持着自己能游于水面,浅离尘另一手且还得紧紧地抓抱浅柔葭,他知道仅是拉住手只能暂时不让其沉落。

猛然游了几下合着脚在后如青蛙般的划动,他总算是到了浅柔葭身旁,独右臂将其拦腰搂在怀中,紧紧地,他便带着她往回而去,只是他尚不过过十,气力还不足,没带片许就觉乏力着。

幸运的是,程枫依然决然地于浅离尘之后跃进了深水区中,这已向着他游了过来,直至他身旁一同与她托住死沉的浅柔葭朝赶去岸边。

程枫简直就是雪中送炭,无疑给足了帮助,再是往前而游,浅离尘也觉松懈了许多,两人合力来,虽不是浑身解数,也是极尽之力方才把浅柔葭拖到了浅水之地,可她却眯着两眼,长长的睫毛皆然覆在眼下,已然是陷入了短暂的昏迷。

“麻烦!”搂着那随时都会偏倒一方的软绵绵的躯体,浅离尘嫌弃地碎碎一口,画室这般说了,也趁其未醒而递去一个鄙视的眼神了,他还是看去程枫,道,“长兄,还是先把她挪上岸。”

“好。”不似浅离尘这时还有心境去说论麻烦与否,程枫可是把心都吊在嗓子眼,看看浅柔葭湿发沾遍的脸颊尚是有些微的红润之色方是放了心,这就拉过她的右臂跨在自个腰背上,与着浅离尘将其送上岸。

藏躲在草丛中的容朔见得三人没大碍地回来,亦然是替其擦了把冷汗,紧绷的身子也放松了下来,重而坐了下来,悄悄地舒了口长气。

一步一步,终是行到了岸边,浅离尘与程枫好好地将浅柔葭松放到地上,可谓是犹如对待珍宝瓷器一般,轻得让人唏嘘,生怕又给她添了新伤。

“现在怎么做?她怎还未醒?”程枫侧着跪坐在浅柔葭左旁,眼睛都没离开过她,等不及地问着,可是焦急了。

浅离尘好似有些小累,撑手与后的地面上,就着屈右膝坐于地面,闻得程枫干着急,他便瞄了一眼浑身湿得不成样的浅柔葭,道,“无碍,就是呛了点水,又心生怕意,我给按按。”

说罢,他也怕耽搁了时候,赶紧地侧起身来跪在浅柔葭一侧,罢了两手和叩着以掌心相对地面,过而由高到低地于浅柔葭胸腔腹部处用力急凑地按压几下。

果是立马就见了效,平躺于地面的浅柔葭一直未醒,经着这几次按压,即是合眼亦偏转了脑袋来咳嗽着,“咳咳咳―”个不停,好些冷水也随之而出。

“三妹?”见其,程枫才是久违地露出了喜颜,脸上的水珠子都抖了抖,他轻轻地俯身去叫唤着,“三妹?”

然而他唤了好几声,浅柔葭也未给出何种反应,他又是灼急地投看去擦脸的浅离尘。

灼热急切的目光如火一般地卷来,浅离尘当是忽视躲避不了的,将脸上最后的些许水珠擦去了,他便拍拍手心,道,“我来。”

“嗯。”

浅离尘如此说了,程枫自也安心地看着,想是他有什么好法子可以用,不想竟是见得他搓掌磨皮地,随之就舔舔嘴来,好是一副坏心眼地伸出右手去啪啪两声……

那是浅离尘出手毫不留情地在浅柔葭脸上留下了两个淡淡的红印子,左一个右一个,刚好凑成了一对,挺像猫胡子的,他既是担心着人,又看得有些想要捧腹大笑,一时居然不知做何说何。

这两下,浅离尘也是出了力的,他也觉得疼着呢,这不还把手掌拿近了凤眼,虚着眼来细细观摩,好似那是块璞玉,就在适才遭受了什么磨难似地。

待是见手掌无碍,浅离尘再看去睡躺在地上的浅柔葭,还是没醒,不禁又伸出了手掌去,这是准备再委屈一下自己的手了。

可惜这次手掌还未靠近,后知后觉醒来的浅柔葭如同诈尸一般地蓦然睁开了两眼,一开眼就见得蓝蓝的天,阳光射来,微微有些刺眼,她赶紧侧过了视线,恰好见到一身湿的程枫,他正欢喜地笑着,“三妹你可醒了!”

“嗯,多谢长兄,”看视了一会儿,浅柔葭方才想起了落水前后的事儿,便谢道。

“你谢何?你可是我三妹,且不说不是我一人把你救起,还有阿尘的。”听到她如常地说话,程枫才是真喜颜颜了,不过归于正题,他还是恢复了不冷不淡的面样,道。

“是吗?可也是他,我才会落水,故而他那是将功补过!”他耿直地一说,浅柔葭自也稍稍地侧首看了看旁处悠闲的浅离尘,好像这一切都与他无关紧要,她嘟嘟嘴,道。

费了如此大的气力,却没得到个谢字,浅离尘心里可不是滋味,傲娇地把头偏得更过了,只是哼了一个“呵”。

浅柔葭与程枫也不再说话,一个是只笑笑,一个是为了自己三妹尽快恢复。

脑中已不再混沌,浅柔葭便撑起了身来,却同时慢了不少地感到了脸颊上有火辣的疼感,不禁嗞了嗞牙,沾湿的眉目稍蹙,她着手去摸了摸脸面,疑惑道,“怎么这么疼?”

本来没看她的浅离尘闻此,忽觉后背发凉,又想起了那直指自己的木叉叉头,正想该如何避免时,另一旁的程枫却顶替了他,虽然是说得不太利索,却也将意思表达了出来,“额,是、是我,为了叫你醒,就扇了你两掌,不小心给打重了,还真是对不住!”

“无碍,”浅柔葭嗞着牙,两颊的灼痛感可不是一丁点,只得用两手去揉按,不想是拜程枫所赐,“长兄亦是为了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