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子里都是窦氏看向时失望，而又厌恶的眼神，都是府里下人背后议论纷纷的窘迫，都是落架凤凰不如鸡的难堪·······
秦悠然看向面色大变的秦敏雅冷笑，她有很多办法挤兑打击秦敏雅。当年若不是被窦家的舅奶奶发现地早，或许世上就没有爹爹，自然就没有她秦悠然了。
这可就出了人命了，而且还是两条人命。
文慧慧见状，莞尔一笑，怪不得女儿坚持把婆婆的牌位请出来，目的在这呢！
闵怜儿一愣，虽然不清楚母亲为何露出这样惊恐而又窘迫的表情，但此时若是被秦悠然占了上风，那一切就白费了，功亏一篑。
既然豁出去了，就不能半途而废。
“悠然表妹，再怎么说，我娘亲和五舅舅都是外祖母的女儿，这是上了族谱的。你这样挤兑娘亲，有些过了。”闵怜儿轻声说，娇媚的小脸上，都是不赞同，偏偏说话的声音，却温和无比。
秦悠然笑了笑，就讨厌这种会装的人，让她想起来前世的顾嫣然，特别能装，她曾经就被骗的晕头转向，还有这白莲花的做派，更是如出一辙，甚至比当年的顾嫣然更胜一筹。
这样的功力，跟隔壁那个老白莲花刘氏一脉相承。
“表姐，你外祖母在隔壁秦府，这是我祖母。”秦悠然回答，虽然无礼，但却很解气。
“呵呵，悠然表妹，此话差矣，我母亲也是记在嫡外祖母的名下，就是五舅舅的嫡亲的姐姐。你们这样做，嫡外祖母在天之灵，会不瞑目的。”闵怜儿面上尴尬，但声音还是柔柔的。
这时候，秦敏雅像是得到了提示一样，“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窦氏的牌位，更加不要脸地哭喊：“母亲，母亲，你看看，这就是你的好儿媳，您不在了，就这样挤兑女儿。女儿心里很难过，心里很痛，都快痛死了。我那弟弟，被文氏迷惑了，对女儿不恭敬，连带着小六对我这个姑姑也不假辞色。女儿······女儿还有什么脸面来弟弟这，还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训诫不懂礼数的弟妹和侄女呢？”
无耻之极，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
文慧慧，秦悠然十分无语，对于这样的人，真的就不能跟她讲道理。
黑的能说成白的，白的能说成黑的！
闵怜儿看到五舅母和悠然表妹哑口无言，顿时觉得母亲的无理取闹十分有用。
“嫡亲的外祖母呀，您要是活着看到这样的画面，一定会难过的！”闵怜儿哽咽说，“娘亲日思夜想念着您，想着五舅舅，可是没想到……”
秦敏雅听到女儿的话，像是受到了鼓励一样，声音更大了，“自从母亲走了之后，谁也不把我当回事儿，谁都看不起我……我只是要一个国公府的推荐名额也得不到……若是母亲在的话，一定能够满足我的，一定会给我的……”
如果可以秦悠然真想跳起来指着秦敏雅大骂，然后把她们打得皮开肉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