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长地舒出一口气,对上池苑的眸子,“行,我明天去试试,你来接我,还有吗。”
“再就是波塞冬的拍卖会,小姐,这二十年一拍卖的波塞冬拍卖会会长不知道是怎么找到您。”池苑不清楚,但是她心里清楚。
她身为浮门的三把手,之前向那个会长抛过高枝,表示自己有意参加拍卖会,那个时候会长并没有明确表明是否可以邀请她。
绥矜公馆
索革罗拿着一堆文件走到先生的卧室前,敲了敲门,听到了“进”便走进来了,先生的卧室很大,他径直走到阳台,他穿着白色衬衫,银灰色的西装裤,对站在阳台上的的男人说道。
男人双手背在身后。
“先生查到了,这个东西会在三个月后,在波塞冬拍卖,这次的拍卖形式很特殊,要一男一女才能进去。”索革罗不明白,为什么先生会对戏服感兴趣,只不过是做工精良而已。
薄绥望着院子里的栀子花,笑了笑,都是她的味道。
“一男一女……”
这边
池苑尽心尽力的汇报工作,她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
“他们在调查您的资金,以确保您有资格参加拍卖会。”
“这个拍卖会什么时候开始?”
“三个月以后。”
“我知道了。”她不在说话,修目养神。
【拍卖会的形式很特殊。】
“所以呢。”
【需要一男一女,你资金不够就算了,连个男朋友也没有,谁跟你一起去。】
“谁说我没有男伴?”她突然想到了一个人,那个人可以跟她合作过。
【谁?】
“簿籍。”
【……】
系统后的男人被气的肝疼,恨不得穿过系统把这个女人睡服了。
簿籍簿籍簿籍,你怎么就不记得还有个薄绥呢?!
【簿籍不是你劈腿的未婚夫么。】
“那也是我的未婚夫。”
说曹操曹操到,手机屏幕上闪烁着两个大字“王八”。
她睁开眼看了看,将近半分钟后才接电话。
“小熠,你猜我现在在哪。”电话那头的男人语气亲昵温柔,如果是以前,她会露出小女儿的娇羞。
可惜,现在不会了,以后也不会了。
都说女人接受不了跟别人滚过床单的男人,可是她貌似不一样,她还是能接受的,毕竟这个男人又跟她没关系。
她的手指轻轻的敲击着车窗玻璃,漫不经心的问道,“你在哪儿啊。”
“我在RCM。”
此言一出,惊得她立马坐直了。
“啊,可是我不在RCM啊,我在公寓附近的超市啊。”幸好她是先回公寓,不然就暴露了。
她给池苑打手势,示意司机开快点。
“那我去你公寓等你。”
来看我干什么,不知道我不可以看到你么。
“嗯嗯。”她装作开心的应答着。
男人手中抱着一大束的玫瑰花,那双桃花眼不知道招惹了多少女人。
他这次来看她大多数的原因是因为自己良心不安,他把简时歌睡了,还听叶英的把简时歌当做情人。
但是,放他跟简时歌缠绵了两个月后,就收到了一条消息,“你忘了云矜熠么”,他来探探口风。
一个小时后
她兜兜转转好几圈,才不情愿的回公寓。
钥匙刚插进去,门就被打开了。
她被一只强劲有力的手拉进去,买的零食掉落在里面,一阵晕眩感袭来。
公寓一片漆黑,客厅中央摆放着一大束红玫瑰,闪烁着小灯带来一点点的光明。
“喜欢吗。”
她不喜欢红玫瑰,却违心的说,“喜欢。”
男人从后边抱住她,一只胳膊搂着她的脖子,一只手摸着她的腰,头埋到她的颈部沙哑着声音低声道,“小熠,我好想你,想的都受不了了。”
她好不容易才回过神,就被他收紧的双手勒得喘不过气。
原本她心情挺好的,可是一看到簿籍,心情就不好了,这个渣男,渣渣渣。
不过这似乎是她重生以来,两人第一次正式见面。
【想什么呢,踹他!占你便宜,这渣男!】
系统后的男人快气疯了。
“先生怎么了?”
“安排飞机,我要去英国,越快越好。”
难道她喜欢年龄小的?
薄绥穿着一件黑白相间的卫衣,一条黑色的工装裤,一双白色的限量联名球鞋,脖子上戴着的银灰色铁链子,满满的不良少年感觉。
“你呢?你有没有想我?”
哪怕她此刻内心毫无波澜,但依旧转过身狠狠地栽进他的怀里,“想。”
听到这话,男人一手揽着她的腰,手指插入她的秀发里。
云矜熠感觉很不舒服。
他将头埋到她的颈部轻轻的蹭蹭她,像小猫一般,他正准备在她颈部吸一颗大草莓的时候,敲门声响起来。
云矜熠松了口气,簿籍低下头,两人鼻尖抵着,他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薄唇上,轻声道,“我们不管他好吗。”
“是池苑,可能找我有事。”女人慌张地挣脱,去开门。
就被男人拉了回来,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委屈巴巴的说道,“你不爱我了,是不是我们的感情淡了。”
簿籍从那双眼睛里什么都看不到,娇羞没有,爱意没有,很陌生的一双眼睛。
就在那一瞬间,他又看到了些东西,单纯无辜。
“簿籍……你在说什么。”她还是那个她,似乎一切都没有变,他转念一想,或许是他想多了,她又没有回国怎么知道他酒后乱性把简时歌给睡了。
门打开,池苑提着蔬菜进来,说道,“小姐,我给您请好了假,给薄少爷准备好了房卡。”
说罢,就将蔬菜提进了厨房,出来后就将房卡递给了簿籍。
簿籍看着这张房卡不由得心里骂一句,池苑你妹的!
云矜熠暗中给池苑竖起来了大拇指,干得漂亮。
三个人一起吃了饭,池苑就和簿籍走了,她随意的躺在沙发上,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以为是簿籍回来了,不闻不问。
手机铃声响了,屏幕上闪烁着一串陌生的数字,南城?
手指滑动,她刚拿到耳边,就听到那头的人说道,“开门,我是薄绥。”
云矜熠一惊,薄绥?就是那个跟自己逢场作戏还占她便宜的男人?
女人不情不愿的下沙发穿着拖鞋去开门,一打开门,她还以为是哪个不良少年。
男人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关上门,恨不得与她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