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的洗手间
一个女人刚从洗手间里出来,一个男人在洗手。
她看着镜中的女人,那张脸蛋像极了网络上的一个形容词“白月光”。
自从重生之后,她明显的能够感觉到自己越来越又……不要鼻子两边的东西。
叮咚。
手机搁放在洗手台上,她洗着手,淡淡的瞟了一眼。
是Flame发来的消息,“亲爱的,安全着陆了嘛。”
云矜熠没有立马回。
系统的急促声音响起来了。
【宿主,小心身后!】
蓦地,她感觉到了一阵疼痛,顿时眼前一片漆黑,她居然在洗手间被人袭击了。
昏暗的房间里,一个莫约十八九岁的少女被绑在床上,双眼被人用黑布蒙着,黑色的礼服与沙发的白色形成强烈的颜色对比。
异常的冰凉感将少女从醉酒中惊醒,睁不开眼,她挣扎了几下。
感觉到有人将自己压在身下了,少女慌了神,更强烈的挣扎。
而男人,扯下领带,一手抓着她的双手绑起来,将少女的发绳咬下来。
男人穿着一身笔直黑色西装,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少女的肌肤上。
“我是C国人!你不能碰我!”她下意识的认为他不是C国人。
男人低声浅笑,“我的小熠真是不乖,牵个手就被小男生给迷住了……”
“!!!”那一刹那,她若能睁开眼,眸子里一定是惊愕。
那一晚,她从来不愿意去回想,这也间接的证明了,自己的重生不是偶然,是有人暗中操控。
第二天,十一二点的时候,她才从那个床上醒来,七个小时,从昨晚十点到凌晨五点,她睡了七个小时,面目苍白。
池苑找她快找疯了,再池苑发现她失踪后,用十分钟封锁了周围五公里的范围,给她打电话却是一个男人接的。
池苑还记得,那个男人低沉嘶哑的声音,也记得她的低吟浅泣,“别找了,你还不够资格。”
“啊……”男人手指狠中带柔。
“你到底是谁!”池苑猩红了眼,没想到在这里,竟然还有人敢动小姐。
“故人。”
……
……
往年的记忆渐渐浮现,她不由得从昏迷中惊醒。
这一回,是在车里。
明亮的迈巴赫Landaulet内,云矜熠坐在车后座靠左的位置,另一个男人坐在她的身旁,离她很远。
薄绥闭目养神,她故作镇定的打量周边的环境。
防弹车窗?
她随意的看了一眼那个男人,很眼熟。
是后生的一个商业奇才。
上辈子,云矜熠可是眼睁睁看着他是怎么一步一步的扩大自己的势力,从餐饮到房地产再到娱乐圈,他的势力比很多几十年的家族企业还要庞大。
他是怎么会打晕自己的。
该不会是见色起意吧……
不是吧!她刚准备大显身手就要被拍死在摇篮里了。
【能不能不乱猜。】
“怎么了,我这是怀疑。”
【怀疑个屁屁,你这是自恋。】
“呵tui,我这是骄傲。”
【你有什么可骄傲的,胸前也就三两肉。】
“你有么。”
云矜熠懒得跟这智障系统贫嘴,寻找手机,一眼看到了手机在那男人的手边。
她看着前面的司机,司机在专心开车。
男人在休息。
车速不快很缓慢。
她朝薄绥的位置慢慢的移动,低着头弯着腰,生怕司机从后视镜看到自己的行为,离男人近了一些,试图去拿手机,却不知道手机在哪个方位。
男人睁开眼,眸子里带着玩味,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随即闭上眼,继续养神。
【往前一点。】
她伸着手臂,生怕司机急拐弯。
【啧,蠢货,再往前。】
她不耐烦的往前挪了挪。
突然,司机急拐弯,云矜熠身体重心不稳,一头栽进了薄绥的怀里。
【漂亮,急拐弯了。】
突如其来的体重,不免让薄绥闷哼一声。
“熠小姐,你这投怀送抱就不怕把人砸死么。”他揽着她,以免她摔倒。
尴尬之余,她没忘自己现在的处境,她一抬头,手中拿着个东西,抵着他的宝贝。
冷冷的脸,清冽的眸,那一刻仿佛她不是她。
“不许动。”她压低声音。
薄绥不说话,下一秒,她手中的木仓被他丢到了前座,男人起身将她压在身下,一手按着她的肩膀,一手捏着她的双腕。
速度之快,她被人打包丢在地上。
“熠小姐要是愿意合作,皆大欢喜,要是不愿意合作,消香玉陨。”
云矜熠用嘴咬开领带,却咬不开,疲惫的问道,“什么合作。”
“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她唯一能够想到的人,和自己有仇的也就只有简时歌了。
“简时歌?”
“簿籍。”他很不喜欢簿籍,如果不是簿籍,也许,云矜熠不会死的那么惨。
她有些好笑的看着薄绥,云淡风轻的说道,“你讨厌簿籍,我讨厌简时歌,这不是一个人。”
薄绥顺势勾起女人的下巴,靠近她低声道,“这风华绝代的年纪,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所以呢?”她往后缩了缩,试图拉开距离,奈何这车就这么大。
“我想让你重择良婿。”
“……”云矜熠冷了冷脸。
【不要答应他。】
“我就不!”
云矜熠痛快地答应了。
房间里,女人再换礼服。
红色的平肩礼服,显得整个人都极具气场,再搭配上一头充满韵味的卷发,镜中女人的妩媚足以摄人心魂。
推开门,看见薄绥坐在沙发上,他穿着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西装裤,笔直的坐在沙发上看手机。
“你为什么会选我。”她站在浴室门口,双手叠加在腹前,那股书香名邸的气质是简时歌所不及的。
“喜欢你。”
“一见钟情?”
“嗯。”他违心的回答着。
哪有那么多的一见钟情,不过是蓄谋已久。
薄绥扶着她,她一米六九的身高,穿着五厘米的细高跟,鞋头上镶嵌着钻石,但薄绥笔直的身板比她高出一个脑袋。
云矜熠戴着面具,他亲手选的,白色的,简约而奢华。
看起来特别的大方,加上云家对她多年的气质培养,看起来特别优雅端庄。
“不愧是被称为南城栀子花的熠小姐。”
“薄先生缪赞了。”
这风华绝代的年纪,他想让她重择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