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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稚荷一早就带着合欢去了牡丹院看望她母亲王氏。

到的时候,王氏正在用早膳。

“女儿给母亲请安。”

“来了?快坐,用过早膳了没?”王氏微笑着看向历稚荷。

历稚荷点头,打量着王氏。虽然面色依旧有些苍白,但看上去已经比昨日好了许多,总算不再是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母亲昨夜可睡得安稳了些?”

“说起来,门口那算命的话还真的有用,昨晚那黑影没再来找我。”说着又看向站在一旁侍候的珍珠,“你去看看门口那姑娘还在不在,要是还在便再多给她几锭银子当做酬谢。”

“是。”

过了一会儿,珍珠回来了。

“回禀大夫人,看门的仆人说,那姑娘今早一早来了一趟就离开了,还托他给府里的丫鬟海棠带了个信,说已凑齐银子,先回圣月宗了。”

“如此就罢了吧。”大夫人摆摆手。

赵姨娘的金菊院,一人正扶着墙趴在墙角里呕吐。

水仙路过看见,急急忙忙的跑过来:“丁香姐姐,你胃病又犯了?”

“不碍事,老毛病了。”丁香虚弱的点点头。

“要不还是去请大夫来看看吧?”水仙扶住她,一脸担忧。

丁香一把推开了她,语气不耐:“不用,都说了老毛病了!”

水仙被推得一愣,半天没反应过来。

“丁香姐姐,我只是,我只是担心你。”水仙说得有些委屈。

丁香语气冷漠:“以后我的事,你少管。”

说罢,丁香就要离开。

“这件事不许告诉赵姨娘!”走到一半,又突然回过头警告。

想了想又补充了句:“赵姨娘现在怀着孩子,不宜操劳。”

“知道了。”水仙点了点头,闷闷的说道。

春桃院,历芸香坐在铜镜照着镜子。

她扫了眼侍候的丫鬟月季,问道:“芍药的伤怎么样了?昨日大夫怎么说的?”

“回小姐的话,大夫说芍药姐姐的手怕是废了。”

“废了?”历芸香放下抬起的手,扭头看向她一脸诧异。

“大夫说,伤得太重,已经没有办法恢复了。”月季点点头。

历芸香皱着眉沉思。她昨日虽看见历安歌踩着芍药的手,但到底没有怎么放在心上。毕竟历安歌是个没有灵力的废物,但芍药却是一阶的灵者。

最多也不过是受些皮肉之苦,再请大夫处理处理,后面再调养一阵就是了。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一个废物造成的伤居然会那么严重。

当初剪烛伤成那样明明都救回来了,现在芍药却救不回来?

历芸香回想了一下昨天的场景,历安歌的性子确实有些不一样了。平日里唯唯诺诺的,昨日说起话来时却咄咄逼人。

不过,她昨日直接冲上去抱住了太子的腿。按这点来看,她的愚蠢却是丝毫未变的。

历芸香朝月季吩咐:“你在府里打探打探,看挽梅院最近有没有什么怪异的行为。最好能试探试探历安歌,逼她反抗。”

月季不解:“小姐怀疑的是?”

历芸香回答:“我怀疑历安歌有了修为。”

“这怎么可能?她她不是个废材吗?”月季一脸震惊。

“你大惊小怪个什么劲?”历芸香皱眉,“我也只是怀疑。她一个毫无灵力的弱女子如何能废掉一个一阶灵者的手?”

历芸香看着月季有些不耐烦,这月季不是个聪明的,所以她向来不怎么用她,平日里的很多事都是交给芍药去办的。如今芍药废了一只手,还真叫她苦恼。

想到这,历芸香的眼神冷了下来。都是历安歌,竟然敢动她的人,还让她昨天在下人面前丢了那么大的脸。

最令她气愤的是,太子居然将历安歌的话听了进去还维护了历安歌。

历安歌不就仗着那虚无缥缈的太子妃名头才敢如此嚣张吗?她倒要看看,若是历安歌没了这太子妃的名头,还如何嚣张得起来!

夏荷院,历稚荷从王氏那回来之后就一直呆在后院跟着那从外面请回来的陶姓夫子学习秦淮舞。

那陶姓夫子长得很是美艳,穿得极单薄,看得出来身材极好。腰肢扭动间,自有一股浑然天成的媚态流露出来。

“你跳一遍给我看。”夫子双手环胸,看向历稚荷。

历稚荷闻言,独自舞了起来。

夫子不过看了一会儿,就喊停:“的确,短短时间内便能将秦淮舞的所有动作记下来,我不得不承认你跳舞天赋绝佳。”

“哪里,及不上夫子。”历稚荷闻言谦虚的说道,但眼里却满是得意。

“但是,你接下来即便将动作做的再熟练也无济于事。可知为何?”

历稚荷皱了皱眉,有些尴尬的摇摇头。

“因为你根本没有把秦淮舞的灵魂表现出来。”

“秦淮舞的灵魂?”历稚荷疑惑的问道。

“秦淮舞无论是在平民百姓的下层社会,还是在达官显贵的上流社会,都一直风靡,从未过时,凭的就是它的灵魂。妖,媚,艳!”

历稚荷若有所思。

“你是名门出身的大家闺秀,平日里学的舞中规中矩。所以,不可将你平日学舞的那套带到秦淮舞里来。你跟我来。”说罢,她带着历稚荷去了她在夏荷院居住的客房。

她从包袱中取出一套舞衣,递给历稚荷:“你去把这个换上。”

历稚荷接过来,展开。那舞衣面料极少,上不遮肚,下不盖膝,衣领也很低,露了腿不算还露了胳膊。

历稚荷面色有些为难:“夫子,这不合适吧?”

“你如今只有换上这衣服,才能体会到秦淮舞的精髓所在,否则你就是再练上一年,都未必学得会其中的精髓。”

“可是,这衣服也太……”

夫子面无表情的问道:“你要跟我学这舞可是为了取悦心上人?”

历稚荷羞了脸,点点头。

“那便更该穿上。”

“可是……”

夫子直视着历稚荷的眼睛:“若想有所得,必有所失。若你连这点小小的牺牲都不做,还要如何取悦你的心上人?”

历稚荷还是有些犹豫。

“你如今已把所有的动作都学完,若是你不肯穿,我也没什么可再教你的了,那我就告辞了。”夫子说着拿起包袱便要走人。

“等等,”历稚荷见状连忙拦住她,看了眼舞衣,咬了咬牙,“我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