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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都市言情 > 凤皇临世 > 大夫人又作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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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两日,一行人终于到达了皇城。

马车刚驶进皇城,许笺就迫不及待地撩起了帘子探头往外看。

“这差别也太大了吧,这也比商庄和楚昌繁华太多了吧?”许笺一个劲的感慨。

看了一会儿,许笺就收回了脑袋。叽叽喳喳地说着等哪天一定要出来好好逛逛。

伴随着许笺滔滔不绝的说话声,马车渐渐停了下来。

车夫朝她们喊道:“几位姑娘,已经到了。”

历安歌先下车,给车夫付银子。

许笺跟着历安歌下车,然而一下车就震惊了。

“小姐姐……你你家是右相府?”许笺瞪着那府门上挂着的牌匾,声音有些颤抖。

“嗯。”历安歌还在算着银子,敷衍地应了一声。

阮静沅也抬头看了眼那“右相府”三个大字,不像许笺那么失色,反倒面上有几分了然。

许笺顿时变得有些紧张:“怎么办?我现在去住客栈还来得及吗?”

“……”历安歌不解地看向她,“怎么?”

先前她对住她家不挺积极的吗?

许笺揪了揪衣服,咬了咬唇:“你们家是不是规矩可多了?我会不会给你添麻烦?你妈妈,就是你娘,她会不会不喜欢我?”

谁知道她家是右相府?!

还简陋?

wtf?!简陋个锤子!

右相!那放在二十一世纪就相当于总理!

她一个二十一世纪来的异界少女,啥规矩都不懂。到时候要是得罪了谁,岂不徒惹麻烦?

历安歌看着她这副样子竟有些想笑:“我娘好得很,最喜欢你这种听起来就喜庆的。至于右相府的其他人,你不用管他们。他们要是来找麻烦,多打出去几次就好了。”

许笺抬起头,目光感激。

被一个小姐姐护着的感觉可真好。

历安歌带着许笺和阮静沅走了进去。

看门的瞥了一眼看是历安歌,看都懒得再多看一眼。

正巧在历安歌刚跨过门槛时,一辆马车也停在了府门前。

那看门的一看见是历芸香的马车立马迎了上来:“哎哟,大小姐您回来啦?”

“嗯,”历芸香特别高冷地应了一声,下了马车往府里走去,隐隐约约还能暼到历安歌一行人的背影。

“府上来了客人?”她回过头问那看门的人。

“哪有什么客人,就是六小姐带回来的两个丫头罢了。”看门的人撇了撇嘴,不以为意地说道。

历芸香点点头,径直走进府里,没再说话。

历安歌带着两人朝挽梅院走去。

一路上,许笺也发现了异常,看来历安歌在府上是真的不受宠。

刚刚那看门的见着她们连招呼也没跟历安歌打。而这会儿路上遇见的这些个下人,看见历安歌该干嘛干嘛,就跟没见着这人似的。

许笺打量着走在前面的历安歌,心中不解。

放着长得那么漂亮又冰雪聪明还实力不凡的女儿不宠,也不知道这右相是咋想的,八成是脑子有坑。

“娘亲,我回来了!”历安歌人还没进院子里,就朝里面喊了声。

然而没有人出来,也没有人回话。

历安歌觉得有些奇怪,带着许笺和阮静沅走进大厅里。

听见历安歌走进来了,剪烛才匆匆忙忙从她娘的屋子里出来。

“小姐,你回来了。”剪烛有些诧异地看向许笺和阮静沅,“这两位是?”

历安歌没立即回答她,而是疑惑地看了眼她娘的屋子,开口询问:“我娘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剪烛看了眼屋子的方向,咬了咬唇,一狠心决定把实情说出来:“小姐,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大夫人她……”

“剪烛,你进来一趟。”话刚说一半,屋子里就传来了水芝的声音。

剪烛盯着那屋子的方向,犹豫了下,又看了眼历安歌,还是不情不愿地走了进去。

“你们先在外面坐一会儿,”历安歌眯起眼睛看向屋子,扭头朝两人说了这么一句,就走进水芝住的屋子里。

她走进去时,水芝正跟剪烛咬耳朵。她就靠在门上看着,也不走近。

说了一会儿,水芝才注意到历安歌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

历安歌皱眉看向水芝,问:“这是怎么回事?”

水芝朝她笑了笑:“没啥大事,就是前段日子着了凉,有些耗神,就躺在床上歇歇。”

历安歌也不揭穿她,直接上去抓过她的手把脉。

水芝刚想缩回手,躲过历安歌。转念一想,她不过才跟在那永安堂大夫身边几天,应该也就知道些皮毛,便由她去了。

历安歌把着脉,眉毛拧了起来。

从脉象上看确实是着凉没错,但着的是什么凉,能把身体弄得虚成这样?

她娘亲跟她一样,没有灵力在身,平日里身体就弱。

如今诊着这脉象,历安歌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掏出颗回春丹给她娘喂下,看向剪烛,声音有些压抑的冷:“剪烛,你跟我出来。”

剪烛垂着头跟着历安歌出去。

历安歌找了个确认水芝听不到的地方,朝剪烛问道:“我问你,我娘亲的身体到底怎么回事?”

剪烛有些犹豫,但想起水芝刚刚在她耳边说的话,还是摇了摇头没把真相说出口。

“我就问你这事跟大夫人有没有关系?”

剪烛还是犹豫,看了眼历安歌,问:“姨娘的身体,很严重吗?”

“你说呢?”这么一说,历安歌更来气了:“敢情你连大夫都没找?”

剪烛眼神闪了闪,目露担忧:“小姐有没有办法能治好姨娘?”

历安歌无力的摇头:“寻常的病我能治,要是风寒我也能治。但是体虚却不是想治就能治的,只能慢慢调理。若是没调理好,日后还有可能落下病根。加上我娘本来身体就弱。”

剪烛一听有些着急了:“小姐,那你快想想办法吧。”

历安歌盯着她,没说话。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是大夫人,”剪烛叹了口气,还是说出了真相,“那日,二小姐来我们院子里找小姐。我说小姐出门跟着大夫义诊去了。她不信,非得把咱们院子找一遍。这一找就发现了那瓶生肌膏,直接就说是我们偷了她的,说前些日子她的生肌膏正巧也不见了。后来这事儿就闹到了大夫人那去。她们问我这生肌膏在哪买的,多少钱买的,又是哪来这么多钱买的。我回答说永安堂十两银子买的,是用姨娘卖了首饰的钱买来的。她们非说我胡说,还说哪有那么便宜的生肌膏,非认定那生肌膏就是我偷来的。我让她们去找永安堂问问,她们存心找茬,哪会肯去?巴不得抓了我们的小辫子变着法的折磨我们。后来此事传到了老爷的耳朵里,老爷没说什么,就让大夫人自己看着罚。大夫人说我们的银子来得不干净,指不定也是偷来的,便把我们的银子全都拿走了。后来又支了我去给二小姐当粗使丫鬟,又罚了姨娘在她门口跪了三天两夜。第二天夜里还下了场雨。后来还是姨娘撑不住了,大夫人才把姨娘放回来,让我回来照看的。也是因为身上实在没有银子了,这才没给姨娘找大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