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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都市言情 > 弃后逆袭很嚣张 > 第266章 硬的怕不要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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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蟑螂与老鼠一大堆,老奴想,不能让您一晚上担惊受怕,所以老奴找过来老鼠与蚊子的天敌,这不是……蛇来了。”

一边说一边让人将手中的蛇类全部都丢在了地上,又道:“这些都是无毒蛇,一般情况就是在这里搜寻点儿什么吃的,您不用害怕,要是您觉得自己畏惧,喊一声,老奴立即让人进来放您离开着鬼地方。”

这里看起来人去楼空,留下来一大堆的蛇类与董慕滢为伍,董慕滢连连后退,闭上了眼睛,她从来没有这样畏惧过什么,那种恐惧感根植在了董慕滢的内心。

让董慕滢连动都不能动,而秦逸风无疑很是会把握董慕滢那极端微妙的心思,董慕滢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要是让几条蛇吓死了董慕滢,那么简直杀机不可能的。

这样的心灵摧残,比身体上的打击更让人容易屈从了,他是这样的聪明吗?

董慕滢的畏惧在逐渐的放大,目光看着眼前一点一点蠕动过来的蛇类,董慕滢大声疾呼,一声鸣叫以后,这些蛇类倒也是知情识趣,立即抱头鼠窜,看来果然是……

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啊!董慕滢看着室内黑漆漆的光斑,她何尝不知道,蛇类之所以闪避开,是因为它们目前还不清楚究竟董慕滢会不会给它们带来危险,一旦知道董慕滢黔驴技穷,除了鸣叫再也不会什么……

这些蛇一定会……

后妈的事情董慕滢简直不敢去思忖,她畏惧的瑟瑟发抖,几乎脚踝都软了,一个趔趄以后,董慕滢已经跌倒在了黑漆漆的地面上。

“秦子衍,你为何还不来?”

秦子衍其实已经来了,在他们这一行人握着蛇类朝着一个方位去的时候,他已经来了,这才是初春啊,如何就已经有这样多的蛇?这未免让秦子衍疑惑起来,不过他的目的并不是过来了解这里的蛇类是从何而来……

而是想要看一看董慕滢究竟在做什么,董慕滢究竟是在还是不在这里。

秦逸风没有料到秦子衍会这样快的过来,不过既来之则安之,他始终用座上宾的手段对待秦子衍,以至于让秦子衍就算是想要过来发泄无明业火,居然也是无计可施,他是聪明,并且没有表露出来一分一毫董慕滢行迹的嫌疑。

“皇兄远道而来,是有事情吗?”

“你不会不知道的,我找人。”秦子衍的墨瞳中多了笃定与冷漠,瞅着自己的弟弟,曾几何时,秦逸风也是一个少不更事的人啊,现在呢?秦逸风这双眼睛居然充满了惆怅与冷厉,充满了一种诡异与冰凉。

大概,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不啻于天渊之别了。

“找人?”他好似听到了一个最为可笑的笑话一样,一面重复,一面慢吞吞的握着茶盏。好像更感兴趣的不是秦子琰的话,而是茶盏上的元青花一样。

“皇兄找人,如何到了本王这里,这简直是风马牛不相及。”他心平气静的这样说。

“你当知道我过来找什么人,那就明说了吧,她……在不在你这里。”他的声音笃定,一个字一个字硬语盘空。秦逸风听到这里,不得不将注意力从茶盏上移动了一下,然后那冰冷的惑人的瞳眸直勾勾的看着秦子琰。

不解的喃呢道:“她,究竟是哪一个她呢?”

“你还在装蒜!”他怒不可遏的伸手,掌风虎虎,将旁边一张黄花梨的桌子已经打碎了,桌上的东西七零八落,顷刻间已经化为齑粉。

“皇兄何苦这样,虽这里的东西在皇兄看来不名一文,不过在我的眼中好歹也算是上品中的上品……”

“东西碎了,可以重新买回来,但是兄弟之情碎了,这一生都不可弥补。”这一次,换做是秦子琰变得冷漠了起来。

“什么兄弟之情不兄弟之情的,皇兄果真是言重了,您要找什么人,在这里好好的找一找就是了,我这里干干净净的,有什么藏污纳垢呢?”

秦逸风坦荡荡的笑着,但是这笑容背后不免有小人得志的意思。

“果真不在你这里?”秦子琰倒是觉得自己唐突了,讷讷不能言。好几个地方都找到了,但都一无所获,要是董慕滢落在了秦逸风的手中。

他简直有点不敢想,良久良久以后,墨瞳瞅着眼前的秦逸风,果真从秦逸风的眼瞳中解读不出来太多的东西,他只能低眸,看着自己的手,也看着自己手中的茶盏。

“到底皇兄要找什么人,王弟完全不清楚,我看您气冲牛斗,是过来大兴问罪之师的,只是连王弟我自己都不甚清楚,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事情?”

问的一本正经,这世界上原本有很多人都是很会演戏的,本就不存在千人一面,存在最多的则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秦子琰到底还是让秦逸风的花言巧语给蒙蔽住了,他微微的吸口气,将胸口的焦躁与愤懑都压抑住了,这才说道:“你母后让人给董慕滢传话,说有什么话要说,然后一整天……她已经踪影全无。”

讲完以后,秦逸风懊恼的将手中的茶盏重重的磕在了桌上,烦躁而又焦虑的说道:“这样大的事情您为何不早点儿说,原来您的无明业火果然不是随随便便就燃烧起来的,这……”

秦逸风稍微凝神静思了一下,已经拂袖而起,“不成,我要去找母后,我要与母后说一个一清二楚,我这就去。”

一面说,一面已经撇下秦子琰准备离开这里,秦子琰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从秦逸风的神态来分析,对董慕滢的担忧同样是溢于言表,也对,董慕滢那样的人,原是非常吸引人的。

“皇兄,您要是果真以为我骗了您,这王府里面的一草一木,角角落落您随时随地都可以查一查,我怎会骗您呢,现在事不宜迟,我却是要到处找一找,不与皇兄一般墨守陈规守株待兔了,告辞。”

一声“告辞”以后,人已炮弹一般的出门去了。

看着那焦急的离开的背影,秦子琰不得不陷入了沉思,究竟秦逸风有几句话是真的,有几句话是假的,究竟是演戏给自己看,还是……

他是越发不了解这个弟弟了,出门来,已经月上中天,秦子琰没有想到,自己一整天寻访居然连一星半点儿的结果都没有,不免懊丧起来。

这王府里面占地面积是那样大,而且就算是真的董慕滢在这里,哪里是那样容易就可以让自己找得到的,就算是藏,一定也是藏在一个隐蔽的地方,他并没有很久的纠结,已经准备离开这里。

他并不是那样一个盲从之人,此刻,人从屋子里面出来以后,看着漫天的星斗,星星明明灭灭,忽而之间,她想起来以前与董慕滢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的玩笑话。

“这世上最困难的事情莫过于剩九天揽月,上九天摘星,不过,要是你喜欢,我毕竟还会试一试。”时移俗易,时过境迁,一切都变了,该过去的都过去了。

昔年的情话依旧谆谆在耳,但是昔日与自己分享甜蜜的人呢,已经彻彻底底的消失不在了,秦子琰的目光看着星斗,看了很久很久以后,终于愤懑的叹口气,然后扬长而去。

他其实,还是怀疑秦逸风的,不过有什么办法呢?在这里果真可以找得到董慕滢吗?倒不如让人跟踪秦逸风为好!

他打定了主意以后,人已经离开了王府。

刚刚从王府出来以后,上马,一边疾驰,一边脑子里面风火轮一样的猜想着,究竟不知道在想什么东西,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足以让一个人丧魂失魄的事情,刚刚过了前面的一条暗巷以后。

他心神一凛,不对,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是究竟是那里不对,他并不能立即想起来。

过了一霎时以后,他的马蹄逐渐的慢了下来,有闲庭信步的意思,这个寒冷的春夜,两个人从前面的一个巷子里面出来了,他勒住了马头,以策安全。

不过马儿的奔跑带过来的疾风还是让两个醉酒的醉汉心神一凛,一个立即破口大骂起来,“饶了大爷的雅兴,真有你的,今天究竟是怎么了,这条街上居然这样子热闹吗?一早上是王爷,一中午是世子,现在居然也有人猖狂,狗娘养的……”

“啊,你老兄最好莫要说梦话,依照我看,这里原是一个不太平静的地方啊……”

原本是两个醉汉一问一答而已,但是落在了秦子琰的耳朵里面,一切变得与众不同起来,他在马背上安安静静的听着,一切都完毕以后,他翻身下马,将两枚金子握在了手中。

“都说酒后吐真言,我问你两句话,你要是回答的正确,这金子就是你的。”

他纵身下马,望着两个醉汉,一个劈手就过来抢夺,秦子琰的目光冷了一下,这人立即瑟缩回去手,手不提的在自己胸口的位置挠着。

“你说吧,你要知道什么。”

“你醉了,不妨清醒一点儿再说。”秦子琰望着这个人,这人被秦子琰那样冰冷的凤眸一扫视,整个人不由自主的自惭形秽起来,不过很快的,他就辨析出来,这凤眸的主人是……是那个人人都交口称誉的少年天子——秦子琰。

立即,酒变成了白毛汗全部都消失了,另一个人也是发现了,两个人瑟瑟发抖的跪在了那里。

“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实在是不知道您是世子爷,不知者无罪,您好歹不要为难小的,您要知道什么,只管问就是了,小的千杯不醉,这些事情还是会告诉您的。”

“这条路是官道,可以在这天路上骑马驰骋的人并不多,对吗?”

“对,对。”跪在地上的人瑟瑟发抖,囫囵的点头。

他得到了满意的答复以后,人立即精神一阵,淡淡的一笑,又道:“那么,我想要说,既然是那样,你们还是看到了除了我之外的某人在路上骑着高头大马策马扬鞭而过,对吗?”

“啊,对,对。”两人异口同声,一个人立即明白了秦子琰的意思,“世子爷,小人一早上在这边游荡的时候,确实是看到一个人横冲直撞的去了王府里面,是王爷秦逸风。”

“他一人?”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答案就在眼前了,他略微紧张起来,倒是这个人什么都没有看出来,微微的吸口气,立即说道:“并非是一个人,而是……马背上还有一个女子。”

“绝色,对吗?”

“这女子看起来倒也是顺从,不过好像很快的他们发生了争执,有过了一霎时,这女子不情不愿的跟着他骑马到了王府中,过了没有很久,您就骑着马第一次到王府去了。”

这人简洁的流利的回答完毕,听完以后,秦子琰一怔,将手中的金子给了这两个人,这金子足够他们日日买醉二三十年了,这两人简直受宠若惊。

“这两句话简直是万两黄金都买不来的,现在,我在问一句,可是看清楚了,没有胡诌?”这样一问,这两个人立即点头,“怎会胡诌,您是君,小人是臣,自古以来都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小人并不敢扯谎。”

一个人说。

另一个握住了金子,紧紧的攥着,“更何况,这金子在这里,小人就更没有扯谎的理由了,您说是吗?”

“我看,倒也是。”他点了点头,立即拨转了马头准备起来,急匆匆之中,他立即闪电一般的回眸,“你们今晚什么人都没有遇到,懂了吗?这样对你们是最安全的,要是口风不严,必然有杀身之祸。”

“是,是。”这两人简直好像做梦一样,幸福来得太突然,简直好像龙卷风一般。

他拨转马头以后,再次到了王府中,这一次,他并没有与先前一样,明目张胆的到里面去,而是飞身从高墙上到了屋顶上,然后慢吞吞的掀起来一片瓦。

秦逸风已经回来了,在王殿中,他一个人,一个人站在博古架之前,不知道是在欣赏什么东西,还是在苦思冥想什么,整个人鹄立在风中,在窗口的位置。

天气很冷,他穿的并不厚重,一股风侵袭过来,他的衣袂在风中微微摆动,就这样站立着,不知道有多久,人简直好像变做了一个雕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