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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青暖刚想要反驳,云轻晚就继续道:“你本来就是镇国公府的二小姐,是主子。而刘姨娘不过是一个妾室,说白了也就是一个奴婢罢了,一个奴婢怎么能有什么事情都让身为主子的二小姐代劳呢?云青暖,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云青暖只觉得像是被人一面扇了几个巴掌一样,难堪极了。

“可是大姐姐,不管如何,姨娘到底还是生了我的,你怎么能那么说她?她到底也是父亲的妾室,是您的长辈呀!”云青暖皱着眉,希望为自己的娘亲争得最后一点颜面。

可是云轻晚却忽然冷笑了一声,“二妹妹这话可就说错了,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气势,说白了就是奴婢。而本郡主不光是镇国公府的嫡长女,更是先皇钦封的明月郡主,不过是一个贱妾,如何能有资格做本郡主的长辈?”

云轻晚捏起一块桂花糕吃了起来,眼里闪烁着笑意,“本郡主知道二妹妹你希望自己的娘亲能够得到体面,可是到底也要顾及身份,不要太过想当然了。一个贱妾,莫说是做本郡主的长辈了,就算是做你的长辈也是不够格的,你的母亲只能是本郡主的娘,而不是贱妾刘氏,明白吗?”

云青暖额头上出现了细细密密的冷汗。

她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事啊,娘亲的身份不过是一个妾室,嫡庶尊卑分明,她的这一翻话无论如何都是说不过去的。

只要这件事情父皇不知道,其他的事情她都可以暂时先不管。

与夜寒殇相处了这么久的时间,云轻晚虽然不敢说他将夜寒殇的性格摸透了,但是多少对他的性子还是有些了解的,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随意开口夸人?

但是只要是开口夸了,那便一定是真心实意的觉得好。

“夜王殿下突然对本郡主赞誉有加,还真是让本郡主受宠若惊啊。”云轻晚笑了笑。

夜寒殇挑眉,“一码归一码,郡主这事情做的确实不错,而且也足够果决,若是一般人的话,恐怕还真没有郡主你这样的魄力。”

云轻晚垂眸,“有这样的魄力做什么?一般人也遇不到这样的事情不是?若是本郡主有的选择的话,也一定不会选择走这一步路的,父亲对皇上忠心耿耿,怎么说她都不会相信,皇上居然会有心要灭了镇国公府,而且若是父亲在的话,恐怕对我所有的计划都会有所阻拦,所以我必须将父母送走。”

小丫头既然要演戏,他可没有上赶着去拆台的道理,于是夜寒殇便很自然地接话道:“本王和你之间清清白白,更何况,之所以是传言那边是无聊的人杜撰的那些捕风捉影的事。查无实据的事情,公主殿下金枝玉叶,身份高贵,还是不要乱说的好,要知道一个女子的名节有多重要。公主殿下说话也该有个分寸才是。”

“本王救了明月郡主是因为她在本王的面前遇刺,本王身为一字并肩王,深受皇恩,怎么可能眼看着当朝郡主受苦却见死不救?公主殿下莫要自己心思龌龊,便将别人都和你想的一般,本王和明月郡主清清白白,还请公主殿下出去之后切莫乱说的好。”

夜寒殇这一番话警告的意味十足,二公主当即就愣住了。

这么多年以来还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待过她呢,身为堂堂公主,别人只有捧着她的份儿,谁敢这样指着鼻子说她心思龌龊?

云轻晚听了这话倒是有些好奇了,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刘姨娘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选择去福济寺祈福呢?

不早不晚,偏偏是这个皇上想要对镇国公府动手的时候。

“刘姨娘觉得心神不宁?可找府医看过了?”云轻晚漫不经心的抿了一口茶。

云青暖脸上浮现出忧虑的神色,就连原本的谨慎小心都消失不见了,“已经请府医看过了,只是府医也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所以姨娘便想着不如趁着这段时间也没什么事情,便去福济寺上香祈福。”

“你还真是很会说话呢,若是本郡主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只怕也会让你挑拨的对兰芩失去信任,可惜了,你所有的一切本郡主全都看在眼里,所以你就算说再多也没有用了,你们的计划从头到尾本郡主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之所以留你到现在也不过是想看看你们这对父女还能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只不过主要是是让本郡主失望了。”

“你们除了小打小闹也实在是做不出什么上台面的事情。下毒?呵,你恐怕不清楚呢,兰雪就是用毒高手,你下的那些毒能瞒得过她的眼睛吗?”

安芷月强忍着下颚几乎被捏碎的痛苦,眼泪早已经不由控制的流了出来,她不敢想象,他居然全部都知道,居然都知道!

难道眼前这个人真的是云轻晚吗?可是不可能啊,明明是一个人,怎么可能一点相似的地方都没有?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听不懂!我什么都不知道!你究竟在胡说些什么?”

安芷月有些崩溃的大喊道。

不管怎么样她都绝对不能承认,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一旦让镇国公府拿到了切实的证据,那么安府岂不是就要覆灭了?

她平日里见到这人如果不是很正经,那就一定是特别不正经,鲜少有这样的时候。

“没想到夜王定下对本郡主的了解还真是足够透彻呢,居然都知道本郡主会做什么事情啊,你说若是本郡主告诉义兄,是你将这个法子告诉本郡主的,你猜义兄会做什么呢?”云轻晚就像是一个好奇宝宝一样看着夜寒殇。

“这个倒是不清楚了,只不过一定会找本王的麻烦就是了,可是郡主你瞧着本王像是害怕麻烦的人吗?”夜寒殇颇有些不屑一顾的味道。

云轻晚笑了笑,“是嘛?看来夜王殿下一点都不将青云商行放在眼里呢!夜王殿下莫不是忘记了?如今我义兄还在镇国公府里待着呢,本郡主今日回去就将这些话全部告诉义兄,本郡主倒要看看他会不会做些什么。”

云轻晚顿时便慌乱地摆了摆手,急得直哭,她慌乱地拉过夜寒殇,焦急的道:“夜王殿下,臣女求求你,求求你告诉公主殿下!臣女和您真的没有什么,臣女和您之间是清白的!臣女来夜王府也不过是因为您对臣女有救命之恩,所以臣女想要报答您而已,绝对不是因为传言中的什么!夜王殿下,您要向公主解释啊!若是这些话传出去的话,臣女之后还怎么活呀?”

云轻晚一边抹着泪,一边道。

夜寒殇深沉的沉吟了片刻。

这小丫头的演技着实是精湛啊,若不是因为他知道小丫头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估计此刻也会被她这精湛的演技骗过去呢。

小丫头既然要演戏,他可没有上赶着去拆台的道理,于是夜寒殇便很自然地接话道:“本王和你之间清清白白,更何况,之所以是传言那边是无聊的人杜撰的那些捕风捉影的事。查无实据的事情,公主殿下金枝玉叶,身份高贵,还是不要乱说的好,要知道一个女子的名节有多重要。公主殿下说话也该有个分寸才是。”

“本王救了明月郡主是因为她在本王的面前遇刺,本王身为一字并肩王,深受皇恩,怎么可能眼看着当朝郡主受苦却见死不救?公主殿下莫要自己心思龌龊,便将别人都和你想的一般,本王和明月郡主清清白白,还请公主殿下出去之后切莫乱说的好。”

夜寒殇这一番话警告的意味十足,二公主当即就愣住了。

这么多年以来还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待过她呢,身为堂堂公主,别人只有捧着她的份儿,谁敢这样指着鼻子说她心思龌龊?

云轻晚听了这话倒是有些好奇了,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刘姨娘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选择去福济寺祈福呢?

一字并肩王的封号,不管是哪一朝哪一代都不会随意册封,因为一字并肩王代表的可不只是身份地位,还有他与皇帝共享江山的权力。

二公主只要想想自己刚才对夜寒殇说的话,就觉得自己的脸疼。

那可是身份可以与她的父皇并肩共享天下的人啊,身份在她这个公主之上不知道多少,她居然还明里暗里的嘲讽他不懂礼数!

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告诉她这些?

二公主看着云轻晚。

都怪她,都怪云轻晚!

明明就知道夜寒殇一字并肩王的身份,却不一早告诉她,害得她丢了这么大的脸!

“云轻晚,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你故意不告诉本公主这些,你就是想要本公主丢脸!你嫉妒本公主什么?嫉妒本公主的身份么?本公主告诉你,无论到了何时何地,本公主都是金枝玉叶,你不过是一个乱臣贼子的女儿,也敢跟本公主一较高下!”

二公主气呼呼的大声道,好像这么说完之后,她方才丢掉的面子就全都找回来了一样。

云轻晚牵强的笑了笑,脸上却浮现出了委屈的神色,“公主殿下这就是误会臣女了,之前可是公主口口声声说什么臣女不懂规矩,不守礼仪,而且臣女看您一进门就给夜王殿下行礼了,便以为您也是知道他的身份的,可是没有想到公主居然对夜王殿下的身份一无所知,而且还明里暗里的说夜王殿下不懂规矩!这都是臣女的错,若是臣女一早便知道您不知道夜王殿下的身份的话,一定会早早的就告诉您夜王殿下是一字并肩王,也不至于您丢了这么大的脸。”

夜寒殇抿唇,不断抽搐的嘴角却证实了他正在努力的忍着笑的事实。

这丫头还真是不出口则已,一出口就一定不留情面啊!

还别说,她这个模样还真有些可爱呢。

夜寒殇如是想着。

二公主听了这话,脸都气的绿了,指着云轻晚的脸,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你……你……”

夜寒殇却又适当的插了一句胡:“明月郡主,你实在是太天真了,身为皇家的公主怎么可能不知道本王的身份?夜王府身为世袭的一字并肩王天下皆知,怎么可能皇上的女儿却不知道?别人用这样的说法骗你,你就真的相信?”

云轻晚点头,“你这样想就好了,况且,再说了,兰雪虽然于武功上不如你,但是她一身毒术也不是白学的,等闲也没什么人能欺负的了她,倒是也不知道兰雪知不知道,与她一言不合就拌嘴的兰芩日日为了她提心吊胆呢!”

云轻晚说到最后,语气带着一丝调侃。

兰芩脸瞬间便红了个透顶,用毫无杀伤力的眼神瞪着云轻晚,道:“郡主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明知道奴婢和兰雪姐姐……”

兰芩气的跺了跺脚,“您若是将这话告诉了兰雪姐姐,那奴婢以后怎么还能抬得起头啊?”

云轻晚顿时便被兰芩这一番作为逗得哈哈大笑,捂着有些发疼的肚子,“好了好了,我不说就是,我跟你说正事,皇帝已经快马加鞭的回来了,想必今日爹爹娘亲也该回府了,你安排一下,今日我们在正院用晚膳。”

说完之后,云轻晚眼底划过一抹幽深。

这一顿饭,估计是他们一家三口在计划展开之前,吃的最后一顿饭了,也应该是无忧无虑吃的最后一次晚膳了吧。

“是,郡主!”

云轻晚因为一心在想事情,所以也没有注意她的屋子外边,安芷月已经不知道站了多久,手里端着一碟点心。

听着屋子里传来的云轻晚开怀的笑声,安芷月心下对云轻晚的不屑达到了顶峰。

明明是一个名门嫡女,贵为郡主,可是云轻晚哪里有一点世家嫡女的模样?这样的笑声是女子应该发出来的吗?她的眼里究竟还有没有规矩了?

若是让人知道堂堂的镇国公府明月郡主私底下就是这等做派的话,她就不相信镇国公府再权大势大,还能保得住这个扶不上墙的女儿!

更何况,云轻晚这个权大势大的靠山老爹,很快也要下台了,到时候云轻晚一个什么都不会也没有的姑娘家,还不是只能乖乖的束手就擒?

到时候,她发誓,她一定会让云轻晚将她加注在她身上的痛苦,千倍万倍的还回来!

哼!

说什么当初好心救了她,其实不过是因为路过的时候看她可怜,所以才施舍她留下她一条命而已,看着自己只能低着头卑躬屈膝的称自己为奴婢,她的心里一定很爽吧?

若是真的为了她好,她为何不让镇国公认下她成为义女?还让她签了那个她卑微的见证,卖身契!

如果她是镇国公的义女的话,那么她的身份就不一样了,又何至于因为现在这个低贱的身份,而入不了世子的眼?

她相信,如果她的身份是镇国公的二小姐的话,世子一定会看到她的好,然后喜欢上她的!

安耀皱了皱眉,“本相交代给娘娘的那些话,娘娘可都一字不差地向皇后娘娘转达了?”

“贵嫔娘娘从一字不差的向皇后娘娘说过一次,只是皇后娘娘最后也只是不咸不淡地将娘娘打发出来了,贵嫔娘娘实在有些拿不准皇后究竟在想什么,所以想要问问丞相可还有什么对策?”

御林军副统领将安贵嫔交代给他的话都问了出来,只不过在安耀看不到的地方,他的一双手却是紧握起来。

安耀没有说话。

他让安贵嫔告诉过皇后,如今皇帝视镇国公府为眼中钉肉中刺,为了帮皇帝除掉这个眼中钉,他已经谋划了十多年,如今计划已经成熟,就等待最后一击便能将镇国公府彻底覆灭,安贵嫔没有孩子,所以只能依附皇后,皇后也不用担心她,更甚至于他承诺了皇后,只要皇后与他合作这件事情日后他一定对于太子鼎力相助,要知道文官之首的影响力可是不弱的。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听不懂!我什么都不知道!你究竟在胡说些什么?”

安芷月有些崩溃的大喊道。

不管怎么样她都绝对不能承认,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一旦让镇国公府拿到了切实的证据,那么安府岂不是就要覆灭了?

她平日里见到这人如果不是很正经,那就一定是特别不正经,鲜少有这样的时候。

“没想到夜王定下对本郡主的了解还真是足够透彻呢,居然都知道本郡主会做什么事情啊,你说若是本郡主告诉义兄,是你将这个法子告诉本郡主的,你猜义兄会做什么呢?”云轻晚就像是一个好奇宝宝一样看着夜寒殇。

“这个倒是不清楚了,只不过一定会找本王的麻烦就是了,可是郡主你瞧着本王像是害怕麻烦的人吗?”夜寒殇颇有些不屑一顾的味道。

云轻晚笑了笑,“是嘛?看来夜王殿下一点都不将青云商行放在眼里呢!夜王殿下莫不是忘记了?如今我义兄还在镇国公府里待着呢,本郡主今日回去就将这些话全部告诉义兄,本郡主倒要看看他会不会做些什么。”

云轻晚顿时便慌乱地摆了摆手,急得直哭,她慌乱地拉过夜寒殇,焦急的道:“夜王殿下,臣女求求你,求求你告诉公主殿下!臣女和您真的没有什么,臣女和您之间是清白的!臣女来夜王府也不过是因为您对臣女有救命之恩,所以臣女想要报答您而已,绝对不是因为传言中的什么!夜王殿下,您要向公主解释啊!若是这些话传出去的话,臣女之后还怎么活呀?”

云轻晚一边抹着泪,一边道。

夜寒殇深沉的沉吟了片刻。

这小丫头的演技着实是精湛啊,若不是因为他知道小丫头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估计此刻也会被她这精湛的演技骗过去呢。

小丫头既然要演戏,他可没有上赶着去拆台的道理,于是夜寒殇便很自然地接话道:“本王和你之间清清白白,更何况,之所以是传言那边是无聊的人杜撰的那些捕风捉影的事。查无实据的事情,公主殿下金枝玉叶,身份高贵,还是不要乱说的好,要知道一个女子的名节有多重要。公主殿下说话也该有个分寸才是。”

“本王救了明月郡主是因为她在本王的面前遇刺,本王身为一字并肩王,深受皇恩,怎么可能眼看着当朝郡主受苦却见死不救?公主殿下莫要自己心思龌龊,便将别人都和你想的一般,本王和明月郡主清清白白,还请公主殿下出去之后切莫乱说的好。”

夜寒殇这一番话警告的意味十足,二公主当即就愣住了。

这么多年以来还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待过她呢,身为堂堂公主,别人只有捧着她的份儿,谁敢这样指着鼻子说她心思龌龊?

云轻晚听了这话倒是有些好奇了,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刘姨娘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选择去福济寺祈福呢?

不早不晚,偏偏是这个皇上想要对镇国公府动手的时候。

“刘姨娘觉得心神不宁?可找府医看过了?”云轻晚漫不经心的抿了一口茶。

云青暖脸上浮现出忧虑的神色,就连原本的谨慎小心都消失不见了,“已经请府医看过了,只是府医也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所以姨娘便想着不如趁着这段时间也没什么事情,便去福济寺上香祈福。”

云轻晚看着云轻晚,“既然是刘姨娘想要去上香祈福,那为什么刘姨娘不亲自来说,反而叫你帮她跑一趟?”

云青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的道:“上一回姨娘到底是给夫人还有大姐姐您添了些麻烦,所以姨娘觉得自己心里过意不去,这才让青暖来代劳的。”

云轻晚唇角微勾,“是吗?上回的事情到底还是底下的人疏忽了,叫刘姨娘和你受了委屈,咱们镇国公府到底也是数一数二的世家,自然也不会委屈了你们,奴大欺主的事情是世家里头万万容不得的,这件事情怎么能怪刘姨娘呢?她也不必感到内疚,若是有什么事情就让她亲自来说吧,叫你一个二小姐代劳算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