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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轻晚点头,笑眯眯的也不否认,“父亲英明,女儿自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镇国公府当真被皇帝满门抄斩,父亲放心吧,等风头过去了,一切都尘埃落定之后,女儿自然会让人接你们回来的,而且那也是一个好去处,依山傍水的风景极美,那边也不缺人伺候,父亲母亲去了也断然不会委屈,就当是出门逛逛吧,想必父亲一直忙于朝政,也没有什么机会和母亲出去看看这天启的江山吧。”

“若是父亲不去呢,你又准备如何?”云德安坐着最后的挣扎,虽然他明白没有用的,这十年的时间,让这个女儿实在不能以常理来看。

“父亲怎么会不去呢?那样好的一个地方,过去玩玩,也就当朝廷给您放假了。”

云夫人忽然开口,“既然镇国公府危险,那你一个女孩子家待在这里,岂不是更危险吗?”

云轻晚笑了笑,“母亲放心吧,女儿如今的武功,可不是谁想伤便能伤得了的,普天之下能将女儿打败的,估计也不超过十个人。”

云轻晚这话自然是半点没有掺假的,毕竟白君泽一甲子的功力那可不是说着玩的。

“是啊,你如今的武功深浅就连为父也看不清楚了,看来那一回你所说的实在是多有保留。”

云轻晚抿唇,“自然不能将所有的底一次性都漏了明白,否则就不好玩儿了,不是吗?母亲也不用担心女儿,就算您不相信我也该相信夜王殿下。”

云夫人愣了片刻,“你和夜王已经……”

“他是女儿的救命恩人,况且我也是给他送了大人情的。”这个人情指的自然是夙芷的事情了。

“而且,皇帝要对付的可不只是咱们镇国公府这一回,只不过是没有办法将事情和夜王府牵扯在一起而已,所以皇帝才不得不暂时先放过夜王府罢了。镇国公府若是没了,下一个可不就是夜王府了吗?唇亡齿寒这个道理夜寒殇还是懂得,毕竟堂堂夜王殿下可不是傻子。”云轻晚抿唇轻笑。

没想到镇国公府在她娘那样的管制下,居然还有人做着私通之事,这事情也还好,没有传出去,否则的话镇国公府的面子往哪里放?她娘的面子又往什么地方搁?

云轻晚眯了眯眼,是她的错觉吗?怎么总觉得这些日子云青暖的事情似乎特别多?

因为撞见了这一幕,也顿时失去了逛园子的心思,云轻晚直接回了潇湘苑。

见兰芩正在院子里监督着下人洒扫,还不等云轻晚开口说话,兰芩便见云轻晚回来连忙迎了上来。

“郡主回来了。”

云轻晚点头,“闲暇无事了,去一趟云青暖那里,将她那里的人好好给我换一茬,有些下人没脸没皮的实在不成样子,既然她自己管教不了,那边由我这个嫡长姐帮她管教。”

兰芩愣了愣,一边随着云轻晚去亭子里坐下,一边道:“可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吗?怎么突然要换二小姐那边的下人?”

云轻晚冷哼了一声,“人家还是有本事的。胆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做那般不要脸的事,就不要怪本郡主容不得她,不过话说回来。夜路走多了总会碰见鬼,本郡主就不相信云青暖身边的丫头与人私通,居然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件事情好好放开了去查,务必给我将镇国公府的风气整肃一番,若是传出去,少不了叫人家说我镇国公府没有教养,不懂约束下人!”

兰芩听云轻晚那么说,心里也明白是出了什么事情,“郡主放心,奴婢一定办好,还有,那个花嬷嬷已经拖去乱葬岗了。”

云轻晚一首支着头,忽然笑道:“想必安芷月自己拉拢的婆子没了,这下她总该警惕了吧?叫人把她给我盯紧了,若是再像刘姨娘那边一样,他们的下场便与那些人一样。”

云轻晚眸子中冷意森森。

上一回刘姨娘那里出事,她派去监视刘姨娘的人却根本没有任何消息递给她,回头查起来的时候,果然只是因为盯得不过是个后宅女子,那些人便放松了警惕。

如今那些人已经被灌了热油,废了手脚,从青云商行中除名了。

她不需要三心二意的下属,若是每个人都像他们一样,那她如今还能好好的活着?

青云商行的规矩在他们头一次通过选拔被选进来的时候,便已经告诉过他们,且严令他们必须全部背下来,如今犯了这样的低级错误,也怪不得她心狠手辣。

兰芩福身行礼:“兰芩明白!”

云轻晚又问:“安芷月现在在干什么?”

所有人都知道,镇国公嫡女明月郡主自小就因为身体虚弱,被镇国公送去了别庄养病,根本没有机会学什么琴棋书画,要是认真论起来,说她不过是乡野间长大的也不为过,可是如今皇后却让她登台表演。

这一定是等着看笑话的吧?

云夫人看了一眼自家这个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的女儿,心里也有些沉重。

早就知道今日的宫宴不会那么容易过去,却没想到皇后居然这样明目张胆的来刁难。

若是晚儿真的因为不会琴棋书画而推拒了的话,那岂不是等于昭告天下,堂堂明月郡主,竟是个什么都不会的粗鄙之人?

“晚儿……”云夫人才刚刚开口,就见云轻晚起身,走到了大殿中央,一番话也都噎在了喉咙口。

“明月给皇上,皇后娘娘请安!”

看着忽然走出来的云轻晚,皇帝眸色一沉,脸上随即漾开笑意,“这就是明月郡主啊,已经这么大了!”

“正是臣女。”

“各家闺秀现在都在写着自己想要表演的节目,怎么郡主突然出来,可是有事?”皇后突然开口道,脸上依旧是柔和的笑意。

“回禀皇后娘娘,众所皆知,臣女自小就因为身体不好,所以才会被父亲送往别庄修养,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喝着汤药过来的,如今众位小姐献艺,臣女无才无德,实在没有什么可表演的,还请皇上和皇后娘娘海涵。”云轻晚跪着回话,身子居然还有些发抖,叫人一看就是鼓着巨大的勇气才说出这些话的。

“诶,云丫头你这话说的!这样的场合让你们献艺本就是图个新鲜热闹,又不是让你们比试?你又何必如此介怀?”皇帝帮腔道。

坐在一旁的云夫人目光一刻也不离开云轻晚,放在桌下的手早就已经握成了拳头。

“回皇上的话,本来您与皇后娘娘都如此说,臣女确实不应再推脱,只是臣女一不会琴,二不会棋,三不会书,四不会画,实在是不知道要表演什么,要是强行献艺,只怕是要贻笑大方,反到会坏了气氛。”

他语气冰的几乎能结成冰,“如今被人利用,进退两难,怎得又想起江湖中人了?本公子劝你还是少动这些歪心思的号,有这个时间不如好好去和你那个爹商量一下该如何度过眼前的困境,不落井下石已经是本公子宽宏大量了!”

玄衣男子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本公子最后再奉劝柳少主一句,这人啊,千万不要太过自作聪明。”

说完,还不等玄衣男子反应过来,一阵清风拂过,眼前哪里还有什么人影。

他刚才在清绝公子面前强撑着的力气在此时也一泄到底,腿一软,直接坐在了地上。

本来以为他这次见到了清绝公子,多少他们家还是有一些希望了,可是没有想到,清绝公子竟然会一口拒绝,丝毫不给他商量的余地,而且更让他没想到的是,他们柳家庄的事情,清绝公子竟然知道的一清二楚。

难道青云商行如今的势力已经大到了这个地步?

他忽的苦笑,摇了摇头。

现在想这些又有什么用?这些与他没有关系了。

若是柳家庄不在,他将来又能如何?

云轻晚可管不了他想什么,她如今正怒气冲冲的回了潇湘苑。

今日她接到了江湖上的帖子,还是柳家庄送来的,本来还以为柳家庄会为了生存将那件东西拿出来,却没想到他白跑一趟。

“哥哥!我知道你也是为了我好,可是这件事情我真的没有办法坐视不理,而且你想想,我今日早晨才去夜王府向夜王道了谢,傍晚他便吐血昏迷了,这件事情再怎么说,我们镇国公府都已经没有办法撇清了!”

说完,云轻晚也不在等云轻寒再说什么,便带着兰芩兰雪快步离去,匆匆忙忙的连马车都不曾安排。

云轻寒就站在门口,看着云轻晚离去的背影,内心很是复杂。

“晚儿去夜王府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云轻寒的身后突然传出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是云德安的。

云轻寒连忙转身,对着已经走到了自己身旁的镇国公府行了一个礼,“父亲!”

“为父知道你在想什么,只是晚儿如今也不小了,她有自己的打算,你也不必过分担心她,这些年在外头,她总不是寻常的闺阁女子,就算日后闯出什么祸来,也有你我父子不是?”

云轻寒抿唇,但是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就像他当初想的,妹妹如今不想嫁人,那便不嫁就是,大不了到时候他给她好好的挑一个郡马,镇国公府的家世摆在这里,身为镇国公府的嫡长女自然是不能受委屈的。

“爹提醒的是,是儿子想岔了。”云轻寒吐了一口气,“只不过儿子看着妹妹这个模样,怕是对夜王殿下真的动了情了。”

“就算是对他动了情又如何?夜王身为一字并肩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管是论身份还是论人品那都是没得挑的,要是晚儿真的看上了他,那也没什么。”

云轻寒却不太赞成,“夜王的身份和品性那自然是没话说,可是父亲,夜王殿下每一次出现都带着面具,传言他容貌尽毁,而且更是身中剧毒,若是真的如传言所说,那晚儿嫁过去之后,若是夜王殿下有个三长两短,她岂不是……”

云德安摇了摇头,“就算是身中剧毒,有毒便能解毒,更何况,传言也说了,那神医夙芷与夜王关系匪浅,想必解毒应该是没问题,若说是容貌,晚儿既然能看得上他,那就不会太在意这些外在的东西,毕竟关于夜王的这些传闻天下皆知,晚儿可没道理不知道,就算是出了什么事,想必也是晚儿早就料到的,先不说会不会到那一步,就算是真的走到了那一步,我镇国公府还不至于养不起自家女儿。”

不应该啊,传言不是说,皇后是极为厉害的人物吗?

治理后宫向来是雷霆手段,合宫上下五一不服,这是就是这样的一位皇后娘娘,在皇宫大宴的当天,她的宫里怎么会这么冷清?

更何况,旁的也就算了,这位皇后娘娘的嫡子太子殿下,居然也没来请安?

事出反常必有妖。

这是云轻晚的第一反应。

“给皇后娘娘请安,恭祝皇后娘娘凤体康健,千岁金安!”

云轻晚老老实实的行了大礼,却是久久不见皇后叫起。

这个皇后到底是什么意思?头一次见面就要给她下马威?

难不成是因为她和安芷兮的事情?

不对,有她的人挑拨着,皇后绝不可能和安耀结盟,反目成仇倒是还有些可能性。

亦或者!她是看出了皇帝想要对付镇国公府的心思,所以才会如此?

云轻晚觉得自己的膝盖已经开始疼了,但是皇后不叫起,云轻晚也只能伏在地上不动,谁让人家是皇后呢?

又过了许久,大殿之上终于传来一道清冷的威严十足的女声。

“起来吧。”

片刻,皇后又对自己身边的默默道:“刘嬷嬷,你怎么也不提醒本宫一声?镇国公夫人和郡主来了,也不知会本宫一声,你这差事可当的是越发好了!”

虽是训斥,但是云轻晚了没从中体会到一星半点的怒意。

刘嬷嬷连忙跪下请罪,“还请皇后娘娘恕罪,是奴婢的错,还请皇后娘娘责罚!”

云夫人福了福身,“皇后娘娘不必责怪嬷嬷,给皇后娘娘行礼本就是臣妇和小女的本分,再说,跪这么一会儿也不打紧,嬷嬷想必也是看着娘娘您平日里劳累,这才未曾扰您。”

一番场面话说的漂亮无比,云轻晚倒是从头到尾也没说话的意思。

皇帝虽然说不算是一个好皇帝,但是对于他娘来说还是很孝顺的一个儿子,几乎太后说什么他都会依言而行。

在云轻晚看来,这便是皇帝身上最大的闪光之处了。

“郡主,您说皇帝这不是多此一举吗?太子中毒怎么可能瞒得住呢?太后娘娘迟早都要知道的。”兰芩有些不解皇帝这么做的原因。

在她看来迟早都要知道的,还有瞒的必要吗?

“太后毕竟年龄大了,太子中毒生死不明,这件事情皇帝想要压下去,那也不是不可理解,只不过这短暂的平静背后,又有不少人要遭殃了。”比如说镇国公府,迟早都要拿出来躺枪的。

“这件事情你一定要好好关注着,一刻也不能分心,只怕这一次镇国公府要吃些苦头了。”云轻晚笑了笑。

兰芩抿唇,“郡主既然这么说,想必也是将一切都安排好了吧,既然如此,奴婢便放心了。”

“这件事情本就是冲着镇国公府设的一个局,看着吧,后边还会有事情的,只是我还没有想好这事情该怎么与父亲母亲讲,他们一向对皇帝都很忠心,想来我随便说两句,跟他们说皇帝有心铲除镇国公府,他们也不会相信吧?”想想云轻晚便觉得有些头疼。

“这又什么担心的,若是国公爷和夫人实在是不理解您的所为,实在不行便将国公爷和夫人请去其他地方暂住一段时间,等此间事了再接回来就是。”兰芩笑了笑。

既然国公爷和夫人可能不理解,那么让他们暂时离开就是了,不在身边,他们总无法参与这件事了吧?

云轻晚苦笑,“这是说的容易,可是他们可是我的父母啊,若是一不小心,一家人之间有了芥蒂可就不好了。”

“罢了罢了,事情再糟糕也还没有到那个地步呢,到时候再说吧,如今说再多也无用。”

顿了顿,云轻晚的眼前忽然浮现了夜寒殇的身影,她忽然就想到了还身在迷沼的夙芷,“兰芩,这些日子兰雪有没有在送消息回来?夙芷醒了没有?”

兰芩摇了摇头,“原本是隔两日边有消息传回来的,可是这次不知道怎么的,这么久也没有传回话来,”兰芩脸上染上了一抹担忧,“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云轻晚眉头忽然皱起,摇了摇头,随后道:“应该是不会的,兰雪知道此去危险,带去的人也算是青云商行的高手,只怕是给夙芷解毒,所以才忘了传消息回来了吧,你若是实在不放心,派一个人去迷沼那边就是。”

虽然这相比于夜寒殇为她挡了一剑的恩情,着实算不上什么,但是多少却能让她心里舒服一些。

“郡主放心吧,兰芩明白。”

净了面,云轻晚将帕子扔回水盆里,万分不情愿的走到桌前,端起那杯红枣姜茶,“那个婆子没再出什么问题吧?”

能拖一刻是一刻。

兰芩摇头,“那个婆子倒是乖巧的很,知道自己被发现了,若是再不按咱们的吩咐做事,全家都会不保,自然是不敢有任何异心的,只是安芷兮此人着实狡猾,只让婆子做事,却什么都不肯告诉她,那婆子如今还没探出什么来。”

云轻晚:“这倒是不急,慢慢来,狐狸总是会露出狐狸尾巴的。”

兰芩看着云轻晚端起半天却一口也没有喝的红枣姜茶,皱眉道:“郡主,这红枣姜茶若是再不喝,可就没有用了。”

闻言,云轻晚默默看了一眼兰芩,这丫头,才想着她这段时日很是贴心,这才多久啊,就又变成了这幅德行。

果然人是不能夸的!

凉红枣姜茶一饮而尽,云轻晚连忙拿着绢帕擦了擦嘴。

最烦喝这些东西了,一点用处都没有,但是被人盯着,还非喝不可了!

有几个人能理解她的痛苦啊?

话说回来,她的体寒之症似乎比从前更加厉害了,看来还是得找个大夫看看,每个月都疼这么一回,每一回都这么疼,她是真的受不住啊!

她宁愿挨一刀子都不愿意受这样的疼!

太折磨人了。

“哦对了,我前日做的那件事情如今应该是传开了吧?”云轻晚忽然想起来自己前日可是欺负了堂堂丞相的千金呢,也不知道传言是怎么说的。

兰芩听到云轻晚问这个,都忍不住笑了。

“郡主,您可是不知道,如今京城上下都传言,说是镇国公府不愧是武将世家,就连镇国公府家的嫡女都这般的纨绔,刚刚回京就欺负了人家素来以温婉大方着称的安家小姐,想必那安家小姐也是看您身份尊贵,不敢得罪您,所以呀只能白白受了欺负。”

夜王府里送来的东西她向来只敢看着,但是只看着便已经馋的半死了,郡主如今好不容易发了话让她陪她一起用膳,错过了这个村,这辈子估计都不会有这个店了!

连忙坐下来,兰芩做了一个封嘴的动作,意思明确。

郡主,我不说话了,您别赶我走。

云轻晚拿着筷子摇了摇头,夹了一筷子菜放在面前的碟子里,“吃吧,没得让人说本郡主苛待下人。”

其实说实话,在云轻晚面前,只要她不生气,兰芩是不会有多紧张的,因为郡主在她们面前一向没什么架子,而且对她们也很好,就像是姐妹的那样。

所以兰芩在看到自己喜欢吃的菜的时候,也会毫不犹豫的夹来吃。

云轻晚对于兰芩这样的反应还是很满意的,两人吃完饭,自然还是兰芩将东西送去了厨房清洗。

已经吩咐过厨房了,郡主的膳食以后都不用小厨房做,小厨房只用煮粥做点心,这些任务还是很轻松的。

待兰芩离开以后,安芷月才小心翼翼的从拐角处走了出来。

这些日子云轻晚的膳食都已经不从小厨房做了,也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带回来的,而她之前收买的花嬷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样,也正是因为这件事,她才会怀疑自己暴露了。

但是云轻晚这样明目张胆的所作所为,却让安芷月有些怀疑,应该是她多心了吧,如果云轻晚晚真的知道了什么,她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的,更不会让她看到这件事情。

只不过她就算不知道潇湘苑的内奸是她,但也一定有所怀疑,所以才会断了有人想要在她的膳食里动手脚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