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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夜王殿下保护本郡主的这个代价,本郡主想着自己实在是付不起,所以就不劳烦了。”

夜寒殇看着嘴上依依不饶的女子,眸光深沉,嘴角勾出了一丝笑容。

“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至于本王如何做,就是本王的事情了。”夜寒殇仿佛一点也不在意云清婉明目张胆的拒绝,反而还是自顾自的我行我素。

云轻晚朝他翻了一个白眼儿,也不再说什么,毕竟夜寒殇要做什么她确实管不着。

“只希望有一点夜王殿下能够记清楚了,本郡主不喜欢有人打扰本郡主的安静,就算夜王殿下有什么安排也最好偷偷的进行,莫要让本郡主知道了,本郡主不知道还好,若是知道了,只怕这心里也会放不下呢。”

云轻晚笑了笑,“要是让本郡主都心里放不下了,夜王殿下不妨想想,你的那些人会是什么下场呢?”

夜寒殇挑眉,“他们是如何下场,现在本王怎么会知道?更何况明月郡主似乎忘了一点,本王如今和你还是有合作在的,郡主就不怕惹恼了本王,本王一怒之下就像你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全部公诸于众吗?”

“其他的本群主不知道,但是对于夜王殿下的为人我还是有几分了解的,要找合作伙伴自然不能一问三不知不是?夜王殿下可不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若你是这样的人的话,本郡主又怎么可能会找你合作呢?”云轻晚胸有成竹的笑着,似乎一点也没有算计夜寒殇的意思。

夜寒殇却垂眸不语。

很早之前他就已经知道了,眼前的这个女子并不像表面看起来的这样无害,她的心机之深沉让他都有些摸不着呢。

她竟然能够在他的面前这样坦诚,对于他而言也算是意外非常了,毕竟这样的女子想必都是心思细腻的,根本不会让自己的心思被外人知道。

“明月郡主倒是打听的清楚,连本王是什么为人都知道,只不过难道明月郡主就没有听过一句话吗?人心易变,郡主怎么就知道下一刻本王不会变了呢?”夜寒殇低声问道,语气中有几分打趣。

似乎在梦中的时候,她觉得他似乎回到了上一世。

看到了一些她死去之后的场景。

她死了之后尸体就被丢进了乱葬岗里,这个结局她是能够想得到的,只是没有想到前脚那些扔她尸体的人刚走,后脚就有一个人将她的尸体抬了出去,然后找了一个地方好好安葬了。

她并不知道那些人是谁,只不过看着那些人的衣着打扮,似乎就是夜王府的人。

可是上一辈子的时候,明明她和夜寒殇一点交集也没有,为什么夜寒殇会让他的人将自己从乱葬岗里抬出来,还安葬了呢?

这一辈子也是因为巧合,所以她才会和夜寒殇有了一些关系,但是上辈子的时候她可以百分之一百的肯定,她绝对没有见过夜寒殇,长在深闺里头,就连他的大名她听的也并不太多。

难不成还有什么事情被她忽略了不成?

可是就算有些事情上辈子她没有想起来,总不至于这一辈子还是想不起来吧?

她可以很确定的说这,一辈子她和夜寒殇有交集,也是在她回来京城之后的。

如果不是因为这次她回来京城之后就去逛了街,夜寒殇也绝对不可能会在街上帮她解决那个麻烦,若是没有这件事情的话,那么她根本就没有机会和夜寒殇有接触。

难不成是因为镇国公府的关系,夜寒殇相信镇国公府的清白,所以才会让人将她好好的找了一个地方给安葬了?

这个男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闲的没事就跟她说这种会惹人误会的话,也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天性就是这样,都喜欢对漂亮的小姑娘勾勾搭搭?

“要夜王殿下保护本郡主的这个代价,本郡主想着自己实在是付不起,所以就不劳烦了。”

夜寒殇看着嘴上依依不饶的女子,眸光深沉,嘴角勾出了一丝笑容。

“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至于本王如何做,就是本王的事情了。”夜寒殇仿佛一点也不在意云清婉明目张胆的拒绝,反而还是自顾自的我行我素。

云轻晚朝他翻了一个白眼儿,也不再说什么,毕竟夜寒殇要做什么她确实管不着。

“只希望有一点夜王殿下能够记清楚了,本郡主不喜欢有人打扰本郡主的安静,就算夜王殿下有什么安排也最好偷偷的进行,莫要让本郡主知道了,本郡主不知道还好,若是知道了,只怕这心里也会放不下呢。”

云轻晚笑了笑,“要是让本郡主都心里放不下了,夜王殿下不妨想想,你的那些人会是什么下场呢?”

夜寒殇挑眉,“他们是如何下场,现在本王怎么会知道?更何况明月郡主似乎忘了一点,本王如今和你还是有合作在的,郡主就不怕惹恼了本王,本王一怒之下就像你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全部公诸于众吗?”

“其他的本群主不知道,但是对于夜王殿下的为人我还是有几分了解的,要找合作伙伴自然不能一问三不知不是?夜王殿下可不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若你是这样的人的话,本郡主又怎么可能会找你合作呢?”云轻晚胸有成竹的笑着,似乎一点也没有算计夜寒殇的意思。

明明是他在派人监视她,她还没有生气,他倒是自己先气的跑回寝殿了,还叫人赶她走!

想着想着,云轻晚连那一点点的心塞都放下了,只觉得怒火冲冲的往出冒。

回到镇国公府之后,云轻晚回到了院子,就看到了她前世今生都恨不得撕碎的那张脸。

安芷月不好好的在后头院子待着,跑到前边来做什么?

“给郡主请安。”安芷月见云轻晚回来了,连忙行礼。

云轻晚看了一圈,没发现兰芩的影子,“起来吧,自己的院子不必拘着这些礼数了,兰芩呢?”

安芷月瞬间握紧了拳头。

兰芩兰芩,又是兰芩!难道就因为兰芩和兰芩跟在云轻晚的身边那么久,所以云轻晚便一直只当她们两个是她的贴身丫鬟吗?

她咬了咬牙,“回郡主的话,兰芩姐姐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似乎出去了,奴婢找了一圈也还没有找到姐姐的身影呢。”

云轻晚点头,也没说什么。

毕竟兰芩还要管着青云商行,她若是出去了,想必也是青云商行有什么事情吧。

只不过好久没有兰雪的消息传回来了,云轻晚的心里还是有些担心的。

“你来做什么,可有事?”云轻晚问安芷月。

她最好不要闲来无事便在她的面前多晃悠,否则她真的会很担心,若是自己一时间控制不住脾气,直接就将她杀了呢?

安芷月笑了笑,“本来是找兰芩姐姐的,只是姐姐不在院子里,所以奴婢便只能在前院儿等着郡主回来了。”

“有事情回屋里头说吧,还有,叫人送先点心过来,本郡主有些饿了。”

虽然说她的房间里还有夜王府送过来的点心还没有吃完,只不过现在安芷月在身边,她还是不想让安芷月发现这些的。

云轻晚自己进了屋子,安芷月就去厨房里吩咐拿点心了。

关上房门,云轻晚抿唇,“兰芩去做什么了?可是青云商行出了什么事情?”

忽然,暗处有一个人的声音传来,“回主子的话,兰芩姑娘出去似乎是因为兰雪姑娘有消息传回来了。”

怎么可能?不是说父皇到底是她的亲生父亲,所以对她不可能那么严残忍的吗?为什么现在和塔想象中的情况却又不太一样了?父皇居然直接让她去冷宫?

冷宫那是什么地方?那是被皇上厌弃了的子女或者妃嫔住的!父皇以前对她也算有几分宠爱,可是为什么就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就要将她扔去冷宫呢?

他难道不知道扔去冷宫之后,她这个女儿会面临怎样的生活吗?父皇怎么可以那么残忍?

看着二公主满脸的不可置信,皇帝的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但是更多的却是坚定。

对于一个有可能致使他皇权受损的女儿,他不要也罢,反正他如今还正值壮年,想要多少个孩子没有?何必偏偏要宠着这个不成器的二女儿?

这么多年也确实是太宠着太惯着她了,以至于她已经快要出嫁的年纪,却连一点分寸都不懂。

“父皇,你不要把女儿扔去冷宫!”二公主的眼里扑簌扑簌的掉下了眼泪,哭着看着坐在上首的她的父亲。

“父皇难道您不知道吗,进了冷宫里的人都会被怎样欺负?您是皇上,您不可能不知道的呀!我是你的女儿,你怎么可以把儿臣扔去冷宫?”

听了这话,皇帝心里仅有的一丝心软也消失殆尽。

“朕就是要让你在冷宫好好待着,朕倒是要看看,在冷宫待久了,你究竟会不会长些脑子!”皇帝冷哼了一声,“派人将二公主给朕拉下去!”

二公主瞬间就慌乱了,连忙跪好,连眼泪都顾不得抹,红着眼睛看着皇帝:“父皇!儿臣方才是急糊涂了,方才说的都不是真心话,儿臣向来尊敬您啊!父皇,儿臣这一次真的知道自己错了,儿臣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给父皇惹了麻烦!但是请父皇饶了儿臣这一次吧,儿臣一定会好好改过的!”

但是吃点心又是什么意思?

“你娘亲死了?”

安芷月呆着的眼里居然流下了一行清泪,“娘亲死了,爹爹带我回家,带我回家,给我吃好吃的,吃点心,但是爹爹告诉我,我必须要听话,他才会一直给我点心吃,若是我做的什么事情不合他的心意,那么他便不会再给我点心吃,还会叫人打死我的。”

云轻晚挑眉。

没想到安耀倒是越发出息了,居然连一个小女孩儿都威胁,更何况这个女孩儿还是他的亲生女儿,他还真是铁石心肠啊,都不会心疼的吗?

不过想来在他的眼里估计也就只有安芷兮那么一个女儿吧?前世今生安耀最疼最宠爱的都是这个庶女。

还真不知道那个没出息的庶女有什么好,居然能够独得安耀的眼睛。

“所以你进府的那一次生病也是他安排的?他都已经不将你的命当回事了,寒冬腊月的将你扔在外头,不给你吃的还穿的那么单薄,难道你心里就不恨吗?”

安芷月继续流着眼泪,然后说:“恨呀!可是恨又怎么办?他是我的父亲,他叫我做什么我就得做什么,娘亲的骨灰还在他的手里,他将娘亲火化了,他居然叫娘亲火化了!都不让娘亲入土为安,还用那一盒骨灰威胁我!这就是我曾经千盼万盼的父亲。”

紧接着,安芷月似乎真的被触动了,伤心事似的,哭的停不下来。

可是云轻晚心中却并没有一点的不忍。

上一辈子,他的所有悲剧都是眼前这个女人一手造成的,就算他有什么不得不做这些事的苦衷,可是那也不是她害了她家的理由。

她就算有再多的不得已,那也和她云轻晚没有关系,上一辈子镇国公府满门都是灭在这个女人手里的,这是事实,更是她曾亲身经历过的。

她可没有兴趣再听这个女人诉苦了,她害怕再听下去就会忍不住一个巴掌抽过去。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个道理她根本不懂,自己的娘亲被别人杀了,然后还不得入土为安,所以她就要用另一家人的来换回她的那一点点可怜的善良吗?

“父亲,如今的陛下可不是先皇,先皇心胸宽广,于治国之道上也比当今皇上高明的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如今皇上除了权谋算计一心想的,只不过是想让他的皇权稳固,想要将所有的权势都抓在自己的手里,根本容不得人,镇国公府已经坐大这么多年了,门生更是数不胜数,皇帝又如何能容得?”

云轻晚看着镇国公,也不管他看着她的眼神变得如何凌厉,仍旧说着。

这些话她非说不可,若是现在不能让父亲明白这个道理,还一心痴心妄想着当今皇上能够明理,查清真相,然后给镇国公府一个清白的话,那么镇国公府必然难逃前世一劫。

“父亲,您难道还没看出来吗?皇帝这几回叫您进宫无非都是为了刁难你而已,只不过无从下手,不曾在您的身上找到漏子找您的麻烦,所以才无奈的放您回来,您想想若是您但凡给他漏了一丝把柄,你如今还能好好的待在这镇国公府里,陪我和娘亲说话吗?”

云轻晚神色严肃,云德安看得出来,这个女儿根本不是在开玩笑,她是认真的。

云德安深吸了口气,“晚儿,告诉父亲,这些话都是谁教你说的?你可知道这些话但凡传出去一星半点,你和镇国公府便再无生路了。”

云夫人紧张的看着夫君和女儿,其实她心里清楚,女儿所说的都是实话,这些年来皇帝对镇国公府的打压她都是看在眼里的,只不过镇国公府的实在是太过强大,所以皇帝还没有把握能够彻底扳倒镇国公府。

晚儿说的不错,这次对于皇帝来说,的确是个机会,而且还是一个大好的机会,若是利用好了,名正言顺的将镇国公府满门抄斩都不在话下。

虽然早就知道这件事情坦白了可能会面临着怎样的事情,可是云轻晚依旧没有想到,反应最大的不是她爹,居然会是她的娘亲。

“晚儿,你真的是那个清绝公子?”云夫人的声音都颤抖着。

云轻晚无奈,话都已经说出去了,她向来不是自打嘴巴的人,只得点了点头承认下来,“娘,我何曾骗过您?您放心吧,有青云商行在,就算是皇帝来找茬也伤不了女儿的,更何况身为清绝公子,女儿若是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又如何保护自己手下的那些人呢?”

云夫人眼神空洞,脑海里不停回旋的就是一句话:她女儿,居然是清绝公子!

这些年来她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对于那个横空出世的青云商行,虽然算不上了解太深,但也不是一无所知,据说青云商行的主子清绝公子为人做事果断决绝,虽然不算大恶,但也绝对不是好人的行列里的。

要教她如何相信,在她面前一向乖巧的女儿,居然会是那个传说中的清绝公子?

更何况青云商行的势力遍布天下,一个青云商行的钱,怕是比国库都都还多啊!

她女儿……居然这么有钱?

“娘?”云轻晚轻轻晃了晃云夫人的身子,眼里掩不住的担忧。

“晚儿,为父只知道这些年你在外头并不是随便玩玩的,却没想到你竟然有本事创建了青云商行,为父虽然对江湖知识不甚了解,但是青云商行这样的势力朝廷多少还是有些忌惮,为父老了,居然不知道自家女儿本事这么大,你如今的钱怕是比国库还要多的多吧?”镇国公苦笑了一声。

“这个身份一定要藏好了,若是暴露出去只怕会是大麻烦。”

最后,他还是忍不住嘱咐了一句,毕竟是自家女儿,他不可能不担心的。

云轻晚笑了笑,“青云商行可不是看着好看的,就算这身份暴露了又如何?身为清绝公子,那些人只怕只会捧着我,大不了谁若是存了歹心,我便杀了谁。”

她的皇后娘娘,怎么这一辈子就这么难过呢?年轻的时候嫁给了皇上,日日夜夜的独守空房,好在皇上还不曾沉迷女色,知道礼仪规矩,所以不曾让那些妾室在皇后娘娘之前生下儿子,太子终究还是嫡长子,皇后娘娘熬了这么半辈子眼看着是要熬出头了,可是到头来呢?

若是太子殿下不行了,岂不是一切都白费了吗?

她实在是心疼啊!

“嬷嬷,本宫没什么事情,可是有什么事吗?”

这些日子若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向来不会有人到太子的寝殿里来打扰她的。

所有人都知道皇后娘娘心情不好,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触怒了她的眉头,然后脑袋脖子分家,又有谁会不怕死的跑进寝殿里来呢?

“皇后娘娘奴婢想着这个二公主……咱们不动也是好的。”

皇后擦了擦眼角残余的泪水,听了这话忽然有些怔住了。

之前刘嬷嬷不是还一直坚持着想要将二公主处理掉吗?怎么忽然之间就改变主意了?难道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不成?

“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且先告诉本宫。”

刘嬷嬷点头,“之前奴婢还想着怎样将这件事情嫁祸到荣妃娘娘的头上,借此来解决了娘娘您的心头大患,没想到荣娘娘这倒是忍不了了,居然还真的就动手了!”

“其实为父清楚你说的那些大多都是真的!只不过当今皇上虽然有些不足之处,到底也还不至于让天下动荡,然后再换一个帝王,我们云家世代忠诚,绝对不能做那谋朝篡位的事情,哪怕扶上位的也是秦氏血脉。”

云轻晚心里清楚自己父亲在想什么。

的确,若非皇帝是圣旨或者遗诏传位,那么不管是谁上位都是名不正言不顺的,连皇帝都是名不正言不顺的,那么力保他的臣子,那也就无异于谋逆之臣了。

乱臣贼子,天下人人得而诛之。

云家,自然不会背上这个骂名,她也绝不允许。

“父亲放心吧,身为云家的女儿,晚儿自然不可能让咱们云家背上那样的污点骂名,那些事情女儿也是不会管的,女儿现在想做的,只不过是保住镇国公府而已。”

云夫人不傻,自家夫君若是能反抗的话,恐怕这会儿早就已经冲出去了,可他如今既然坐在这里一动不动,就说明他打不过自家女儿。

晚儿的武功,已经比镇国公都要高强了。

“不管如何,我身为镇国公,就绝对要忠于皇上,我没有做过的事情别人也断然按不到我的头上来,我哪里都不去。”云德安闭上了眼睛,只是握着妻子的手,身体微微有些颤抖。

要他怎样相信,他怎么才能相信,自己一心效忠的人,居然想要置他满门于死地!

“父亲知道,女儿都是为了镇国公府,就算是经过了肃清的镇国公府,也少不了各方面的探子,父亲您可相信,若是女儿真的什么都不做,来日抄家的时候,咱们镇国公府谋逆通敌的证据便会直接呈到皇上御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