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25中文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25中文网 > 武侠修真 > 浮生三剑 > 第三十一章 澈也携走慕容仙,刘申无耻闯皇宫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三十一章 澈也携走慕容仙,刘申无耻闯皇宫

澈也准备一招制敌,‘隐流神道,人隐剑生!’他将荒川直直地仰天举起,略作些停留,然后向前猛地一劈,自己的身影却在荒川劈下的那一刻如第二把荒川一般朝着雷鸣刺了出去。

雷鸣一时间难以应敌,他既要面对荒川的一劈,也要抵挡飞刺过来的澈也,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对手,也从面没有应对过这样的招式。

在澈也生活的那个地方,武者讲究一击必杀,在战场上,斩杀或者被斩杀,通常都是在一瞬间决定的事,所以最初的一击往往也是最后又一击,而‘一击决胜负’的思想下,就要求自己和对手必须能做到迅速集中精神,而他准确地对对手的破绽处进行会心一击。

澈也一开始就看出来雷鸣虽然身负高强的武功,但是身材高大,行动就有缓慢,所以中门胸前、腹部就是敌人的破绽之处,这是澈也第一次流露出自己的招式,‘人隐剑生’,劈出去的荒川其实不过是个幌子,刺出去的自己才是真实的‘剑生’,自己就是一把无比锋利、一击必杀的剑!

雷鸣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破绽之处,他心惊对手竟然直接朝着自己的胸口杀来,显然是要一招取他性命,情急之下,面门与胸口他只能保其一,雷鸣赶忙收回准备回击的金锏,将他横挡在自己的胸前,与澈也本人来回拆招,可是那劈下来的荒川生生地将他砸出去数丈之远,可怜的雷鸣,空有一身好武功,却因为不懂对手招式,加上被杀得措手不及,生生是吃了一个大瘪。

还好是澈也只剩下左手,不然的话雷鸣现在的心脏都被会他刺穿了。

雷鸣并未受重伤,起身提锏欲再战。

澈也转头看了看肩上死去的慕容仙,然后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生不如死的步容,他大声地对所有人说道,‘我不陪你们在这浪费时间了,我们后会有期!’

‘快拦住他!别让他走了!’雷鸣赶忙对手下吩咐道,虎贲军立马向着澈也冲去,那澈也对他们根本不予理会,他的双腿稍稍一蹬地,然后突然又竖起,整个人一瞬间拔地而起,只留下地上的众人望尘莫及!

‘哎!’雷鸣大声叹道,今日没有除掉这个人,他日就是一个非常大的隐患!

‘小王爷,你没事吧!’这是步容清醒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随后他便因为伤心过度、失血过多昏了过去。

‘快将小王爷与使者抬起来!’雷鸣赶忙吩咐手下道,他是老王爷步渊亭从最底层一手提拔的,步家对他恩重如山,没有步家就没有他雷鸣的今日,所以他不能让步容有一丝一毫的差错!

虎贲军领命将地上昏死的步容与陆游原二人抬了起来,抬到了郡守府外。

京城皇宫,德昭宫,女皇寝宫,德昭女皇躺在自己的龙床之上,此刻的她依旧是昏迷不醒,那张仙姿玉色的脸上毫无血色,惨白一片。

明儿在龙床旁陪着德昭女皇,口中不停地喃喃道,‘昭公主,您可要醒过来啊。’

德昭女皇已经昏迷了四五个时辰了,明儿一步一步地将她从地洞中背了出来。

明儿现在不敢叫太医来,因为昨日德昭女皇才告诫她的,若是在现在这个大夏动荡的危急时刻让别人知道了天子身体抱恙,后果不堪设想,她将随队的侍卫们都关了起来,怕他们走露了风声。

‘明儿。’德昭女皇开口了,声音软绵无力,她从明儿的阵阵呼唤中醒来。

‘昭公主,您终于醒了啊!’明儿喜极而泣,她将德昭女皇的玉手紧紧地握在手中,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嗯,’德昭女皇微笑道,她欣慰自己身边还有个明儿,‘谢谢你,明儿。’

‘昭公主,您可不要这么说,可是折煞了明儿。’听到德昭女皇道谢,明儿赶忙跪下,就要行大礼。

德昭女皇阻止道,‘明儿你不要这样,你与朕情同姐妹,以后干脆不要再行礼了吧。’

‘这怎么行,你我虽是姐妹,可您也是天子,我明儿能有幸这辈子跟天子做姐妹,乃是我家祖上修来的莫大福气啊!’明儿感叹道,她是一位弱女子,就这样成了德昭女皇身边最亲近的人。

德昭女皇看着明儿,心中五味杂陈,心想自己要是明儿该多好,那会有这么多忧愁烦心,那会有这么多负担在身。

德昭女皇问明儿,这时候的她已经是面无表情了,再也不是刚开始时候的悲痛欲绝了,那种绝望到无法再绝望的感觉只有她才能体会,‘至尊剑消失了,你说朕现在该怎么办?’

‘我,我不知道。’明儿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其实明儿何尝不知,至尊剑遗失的这件事比德昭女皇重病还要更让人担忧,自古以来,得至尊剑得江山,失至尊剑失天下乃是千古不变的真理,种种迹象表明大夏千年的江山不保。

‘唉,皇兄啊,您让昭儿如何是好啊?’德昭女皇仰天长叹道,她又重重地咳了两声,殷红的鲜血从口中流了出来,明儿赶忙上前用干净的湿布给她擦拭。

‘飞鸽传书,召容儿回来。’德昭女皇对明儿命令道,现在她唯一能寄托,且只能寄托的只有她的外甥步容了。

‘好,等会明儿就去做。’明儿领命道,她打了一盆热水,在给德昭女皇擦脸。

‘报。’不多时,忽然女皇寝宫门外传来侍卫的一声急报。

‘看来是刘申那阉贼来了,’德昭女皇听到侍卫的急报声,对明儿说道,‘尽力让他不要进来。’

明儿起身走到门口,对那侍卫问道,‘女皇正在休息,什么事?’

‘禀明姐姐,太师有要事着急进宫。’侍卫对着明儿回答道。

‘没听到我说女皇在休息吗?她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还是明日上朝再说吧!’明儿再次重申了一遍,看来是赵太医已经去通报刘申德昭女皇生病之事。

刘申狡诈至极,他前来哪是有什么急事,分明是想看德昭女皇是否真的染恙而已!

‘这。’侍卫一时犹豫了,他现在是进退两难,以如今刘申的势力,他哪敢退出去说女皇休息了不让进宫这样的话。

‘难道你听不懂我说的话?’明儿怒了,眼前这个侍卫把太师刘申那狗贼看得比大夏天子德昭女皇还大!

‘明儿,你生什么气?这么不待见老夫吗?’语气声不男不***阳不定,这时候,刘申从门外径直地走了进来,他走得缓缓悠悠不急不慢地,那张老脸上一直在努力掩盖着喜悦之情,可就是怎么也盖不住。

‘大胆!’明儿怒道,她哪管刘申是什么太师不太师的,刘申没有收到德昭女皇的命令,竟敢私自闯入女皇的寝宫,真的是天大的胆子!

‘哼,老夫要干什么,轮得到你这个小丫头说话?你还不够格!老夫要跟女皇说话!’刘申直接忽略了明儿的愤怒,就想要去掀起寝宫的门帘。

这可怎么行?当今女皇的寝宫怎么能是别人想进就进的?

明儿一个箭步挡在刘申的身前,她迅速地从自己的身后掏出一把短剑,死死地抵在刘申粗短的脖子上,‘没有女皇的命令谁都不可以进去,我敬你是朝中元老,还请速速离去,否则休怪我手下不留情!’

‘呵,当今大夏王朝,还无人敢动老夫,当真以为老夫是吓大的吗?’刘申又向前迈了一步,他脖子已经流血到了明儿的短剑上。

‘是何人在朕寝宫外吵闹?扰朕午休?’就是明儿与刘申双方都不肯让步之时,德昭女皇掀开门帘走了出来,此刻的她仅仅是披着一身洁白的丝布,身上的各个隐秘的地方若隐若现,若仔细看就是清清楚楚,丝布到她的大腿上部就没了,她那柔白的玉腿显露在众人面前。

‘昭公主!’明儿大惊失色,她没想到德昭女皇这样的倾城倾国的佳人竟然穿成这样就出来了,岂不是便宜了刘申这个阉人、狗贼!

刘申不敢直视,赶忙弯腰行君臣之礼。

‘原来是刘太师啊,无妨,’德昭女皇笑着对刘申说道,然后对那传报的侍卫看了一眼,侍卫双眼正死死地盯着德昭女皇的双腿,明儿明白了她的意思,手中的短剑一甩,那侍卫应声倒下,不过他的死是值得的,因为他有幸目睹了人间绝色。

德昭女皇接着又说,‘刘太师是阉人,无妨。外面冷,有什么事进来说罢。’

‘不了,老夫还是等明日上朝再说吧!’刘申说罢,便甩了甩袖子,径直地离开了女皇的寝宫,他当年是乞丐被先帝带入宫才成为阉人的,这一点是他一生的痛,那种耻辱是对他来说难以言喻的。‘明儿,快扶朕回去。’看着刘申渐行渐远的佝偻身影,德昭女皇对着明儿说道,明儿已经将刚才因为亵渎德昭女皇被而她杀死的侍卫尸体派人扔了出去。

‘好的,昭公主。’明儿拉开女皇寝宫的门帘,扶着弱不禁风的德昭女皇回到了龙床之上,然后赶忙将厚厚的鹅毛被子给德昭女皇盖上,生怕她再着了凉。

‘可恶的刘申,当真不把朕放在眼里,竟敢私自闯入朕的寝宫之中!’德昭女皇用力地捶了下床沿,她气得恨不得咬碎了自己的银牙,心中更是怒火万丈,大夏千年来哪有这样大胆的臣子!

‘那昭公主为何刚才不让卧杀了那阉贼?’明儿对着德昭女皇好奇地问道,刚才在门口完全可以治刘申一个擅闯天子寝宫之罪,即使不立刻杀了他,也足以将他打入死牢了。

‘唉,朕何尝不想杀了他,奈何这世间有太多的无奈,就连朕这个天子也无奈啊,’德昭女皇稍稍地平息了自己心中的怒火,然后缓缓地对明儿解释道,‘皇兄在世时,大夏朝中已分文派武派,刘申身居太师之职,乃是文派的领头,他本与武派的代表步王爷两人在朝中争锋相对,势均力敌,可是如今步王爷已死,朝堂上就数他刘申说话的分量最大,如果今日刘申死在朕的寝宫之外,那朝中的文派以及整个东厂势必会大乱,在虎贲军下江南地区后,他们随时有逼宫的可能。明儿,你要知道,他刘申是什么样的人,老谋深算、阴险歹毒,今日他敢如此猖獗地闯朕的寝宫,身后必做好了万全的打算!’

明儿听完德昭女皇的这一番话,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朕现在无妨,你快去将飞鸽传出去,速速让容儿回宫!’德昭女皇又咳了两声,不过她的喉咙强忍着,现在她最关心的还是至尊剑遗失的大事,‘记得悄悄去去宫外传飞鸽,如今皇宫之中全是刘申的眼线,切勿让他们察觉!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是,昭公主!’明儿朝着德昭女皇深深地鞠了一躬,便走出了寝宫之外,那门口侍卫的尸体早已被其他侍卫抬走了,明儿一路只见皇宫各个大路上的积雪已经被人铲起堆在一旁,大理石路面露了出来,上面撒了不少的海盐,着实好走了许多。

在皇宫的大门口,锦衣卫的轿子早已在此等候多时,紫衣书生吴忧算好了时机,此时已经捧着一件纹着龙印的洁白锦缎貂皮袄站在了宫门之前,见到太师刘申颤颤巍巍的身形越来越清晰,吴忧几步便迎了上去,将手中的皮袄披在刘申的身上,然后毕恭毕敬地问道,‘太师,不知宫中情况如何?’

‘哼!’刘申一声冷哼,此刻他的脸上通红一片,显然是刚才在宫中被气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