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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郑妈妈把看热闹的众人给“乐颠颠”地赶了出去。

只留下了朱含枝一人,催促着郑寒平赶紧出去陪客人。

郑寒平极为不舍的看着妻子,柔情蜜意的轻声道:“枝,你等我,我很快就会回来!”

朱含枝脸蛋红红的点零头,看到郑寒平出了门后,整个人才完全放松了下来。

这会儿就她一人,朱含枝这才打量起新房来。

跟上辈子一样。

十几平米大的平房。

光炕头都占了房间的三分之一,旧旧的木柜子上贴了大红的喜字,看起来格外的喜庆。

地上上摆放了张大桌子,桌上有花生、红枣,馒头等食物。

炕上整整齐齐的放着两床红色被子,和俩个红色枕头,面料是十分不错的。

总之朱含枝对自己的新房是十分的满意。

也为郑家的这份心意十分的感动。

郑寒平没费多长时间就回来了。

朱含枝错手不及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郑寒平屏住呼吸凝望着眼前娇羞垂首的姑娘,即使头低的低低的,他也仍然觉的呼吸非常困难。

见到她的这一刻,郑寒平突然觉得自己从到大的幸福都来不及朱含枝的多。

身后郑妈妈忙步跟了过来,端了俩杯酒。

示意俩人喝了下去。

没有任何挽留,郑寒平轻轻点头道:“妈,辛苦了,尽早下去休息吧!”幸而没人闹他的洞房。

郑妈妈应了一声。

很自觉的出了房间,心里却美得冒着泡泡她的大孙子那。

郑妈妈走后。

郑寒平转身落了门上的锁。

郑寒平突然觉得新房里的空气变得灼热了起来。

“媳妇儿。”

郑寒平生怕吓到新婚妻,柔柔的叫道。

朱含枝被郑寒平的目光盯的羞红了脸。

听他唤她只是羞涩的点零头。

得到妻子点头后,郑寒平便壮着胆子坐到了她身旁,温热粗糙的大手缓缓地握住那双柔嫩无骨的手。

朱含枝的心这会儿是“怦怦怦”的跳得厉害,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眨呀眨,有点不敢抬起头来了。

朱含枝心里有点忐忑不安安,水汪汪的大眼低垂着,直到一根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脸。

她才目光与之对视着。

郑寒平伸手钳住郑寒平光洁的下巴,轻轻亲了上去。

分不清甜芬芳的酒水还是口水或者两者都樱

朱含枝只愣愣的不知作何反应,只能张开嘴任由男人胡作非为。

不多时,朱含枝的脸已然胀成了浅浅的粉红色,衬着倾城的容颜,更是秀色可餐。

郑寒平离开朱含枝的口中之后,只觉得口齿生香,觉得全身上下都洋益着清雅的香气。

郑寒平柔声的问道:“饿不饿?”

朱含枝眼神有点恍惚,有点迷离的摇了摇头,之前他在外面敬酒的时候郑妈妈便偷偷给了她吃的,一时之间倒也不那么饿了。

肚子里撑了糕点,易饱!

郑寒平眼里闪着不知名的光,看的朱含枝心惊肉跳的。

“那正好,我饿了。”

朱含枝这会儿却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只是奇怪他!明明饿了却将她压倒在身下,绝色娇美的脸染上了懵懂。

郑寒平黑在看到她脸上呆萌的状态时,眼神更是暗了几分。

直到郑寒平开始解朱含枝衣服的时候,她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期待着带点紧张。

“枝,我很想你。”男人沙哑的声音在耳边想起。

朱含枝眨了眨眼,碍于躺在炕上不方便点头,便害羞嗯了一声。

这一声算是给郑寒平打了一个定心丸。

他轻笑了一声,愉悦亲了她的脸蛋。

郑寒平忍不住想笑,大手轻轻的抬起她的脸蛋深深的看着,却怎么也看不够。

深邃温柔的眼睛始终眨也不眨地看着身下娇弱的女人,另一只大手悄悄的解开了她的衣服。

他喜欢这身嫁衣,因为是姑娘嫁给他时穿的。

这一,他很幸福,她同样易是。

朱含枝只觉得自己的身上一松,可是大脑却失去了理智,只能微微张着嘴,忍不住探出口想呼吸新鲜的空气。

郑寒平将朱含枝的搂进怀里,再一点一点将她的身和心一同纳入。

感受到那满手的柔情似水,男人不由地浑身一个激灵。

自己想念已久的姑娘,此时此刻终于要属于自己了,他不激动不兴奋那是假的。

多少年了,他已经数不清了,多少个日日夜夜,他早已忍不住了。

上衣被他扯开,露出细致漂亮的锁骨和大红色的肚兜,从他的角度望下去,隐隐还能看见肚兜上绣着的云英初绽绚丽的桃花。

朱含枝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凉气让她从郑寒平的柔溺中清醒了过来,定睛一看,发现自己的身上竟然已经被郑寒平脱得一干二净。

而郑寒平,正双眼发着绿光如狼似虎的盯着自己。

嘴一张想什么,却又猛地被郑寒平封住。

这一切引的朱含枝轻轻地吸了一口气。

朱含枝不由自主地想伸手抓住郑寒平胳膊,身体本能的颤抖着。

却依旧没有退缩,她看着面前的男人,帅气俊郎,此刻之间就像是是她心目中的神,是她的信仰。

郑寒平亲了亲她的额头,柔声地安慰道:“乖,别怕。”

朱含枝紧接着便感觉便是一阵剧痛传来。

红润的脸上已是被苍白取代了。

......

指甲紧紧的掐住郑寒平的胳膊。

眼泪不自觉的向外流淌。

等到一会儿,朱含枝适应了。

“枝,舒服吗?”郑寒平逗着朱含枝。

朱含枝想了想又没。

舒服代表好像她有点荡似的,不舒服呢好像是有点舒服。

反正她也不知道咋。

郑寒平瞅着某姑娘在这种事儿上还能发呆。

有点好气又好笑。

便恶意的使劲的.....

然后戏谑的问着:“媳妇儿,乖!你还没舒不舒服呢。”

媳妇儿,这个称呼他喜欢。

“不舒服”

然后朱姑娘遭了秧。

她真想扬声大喊,这是上辈子的郑寒平吗?

骚年,能退货?

看着床上那红色妖娆无比的血花,这是她一切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