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芷兰的出声让万子归停下了动作，他的酒一下子醒了过来，睁大眼睛看着怀中的女人，这哪里是姜沐言。
万子归的一张脸隐在了黑夜里面，整个人散发着恐怖的气息，“滚，”一把将方芷兰推出了怀里，一点怜香惜玉的样子都没有。
被万子归扔出去的方芷兰愣愣的立在那里，刚刚的温柔让她回味，可她知道，那不是属于她的。
“子归……”方芷兰伸着手，想要用手去触摸万子归。
“住手，别碰我，”万子归冰冷的语言让方芷兰伸着的手收了回去，“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我不是说过嘛？不要来苏然的墓前，你不配。”
万子归没有想到方芷兰会出现在这里，而且他还在苏然的墓前亲了方芷兰，那个他深爱着的女人。
“子归，我只是担心你，我没有别的意思，”害怕万子归误会，方芷兰赶紧解释着，“我知道你不想我来这里，可是……”
“可是什么？我不是告诉过你嘛？一直以来追你得那个人不是我，那个人是苏然，难道说你爱上了我？方大小姐，方氏集团的接班人，没想到是这样一个人，也难怪，方家就是这样的人，培育出来的人又能好到哪里去。”
万子归的话，就像是毒针，让方芷兰没有丝毫藏身之处。
“你说我可以，但是请不要带上我的家庭，”家族的使命感让她忍不住想要辩解。
“哈哈，方芷兰，别在我面前装，你们方家没一个有良心的人，听说你接手方氏集团，那还真是恭喜，真不知道苏然的眼睛是不是瞎了，为你们家鞠躬尽瘁，却被那样对待。”
万子归的话没有半分情分，对于方芷兰，他是恨的，如果不是她，苏然也不会与他天人永隔。
方芷兰真不知道自己来这里干嘛，明明知道万子归不会原谅自己的，大滴的泪水从她的眼角落下，她第一次这么狼狈。
压抑的情感，在这一刻全都爆发了起来，看着万子归，方芷兰抬起了头，“万子归，我知道我欠苏然的，可是这不是你随意践踏我尊严的理由，万子归，你知道嘛，我喜欢的是你，我一直以来爱的那个人是你。”
方芷兰的话让万子归的面色变得很恐怖，一把扯过方芷兰，“你是因为爱我吗？”说着一下子吻了下去。
“你喜欢嘛？方芷兰我告诉你，你得爱，在我这里文分不值，给我滚，别让我看到你！”
这样的万子归她是第一次看到，看着万子归越来越冷的神色，方芷兰顺着夜色离开了，万子归都已经说道了这个样子，她还能说什么，她跟万子归之间，永远都隔着一个苏然。
一屁股坐在了苏然的墓前，万子归拿着酒瓶子又喝起来了，刚刚发生的事情就像是一个插曲，只不过万子归的心里很是复杂，他替苏然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