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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灵和澜清一般大小,要说认识也是自然,只是不会很熟悉,因为她们间身份的差距。

雾灵是从出生就被选定成为巫使的人,地位待遇比照族长,但比族长还要多几分神秘感,而澜清,虽然身为族长之女,却半点没有少族长的自觉,不说性格没有女孩子的温婉,就是修灵也是两天打鱼三天晒网,若不是灵力纯净加上悟性不错,早就跪祠堂了。

族内这些少年孩子们都是在一起学习的,当然,巫使除外,她是被单独教养的,这样做也是因为她学的东西要比这些族内其他孩子要多很多,这也是澜清能悠哉悠哉的原因,因为只要完成那些学习任务就行了,加上还有祁昭打掩护,反正最后毛事儿都没有!

族长对此很是无奈,但又无可奈何,自己的亲闺女,她能怎么办!而且,她总归知道自己是欠了澜清的!

祭台上响着悠远神秘的乐曲,雾灵伴踩着乐点跳着祭祀之舞,献天地,祭神明,祈祷着巫谷内众生的安宁喜乐。

这是十年才有的一次祭祀,也是很多人第一次才得以看见并参与其中,但似乎所有人都知道该怎么做,知道它的重要性,就仿佛这种仪式是被刻在骨子里的!

澜清的眼中带着激动,还有几分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崇敬。

祁昭看着那祭台上的一切,眼角余光不知不觉间就瞥向某个方向,哪里似乎有什么动静。

巫谷之所以可以与世隔绝,静享一方太平安宁,考得可不只是这里地方的偏僻,还有这里的阵法,外人无法进来,里面的生灵也出不去,而且这谷内无论灵力强弱,都有一个普遍的特性,就是寿命很长,而且少病。

祭祀还在进行,但雾灵已经停下了脚下的舞步,她伏跪于地,似乎是在聆听天道的教导。

下面的人包括族长也已经伏跪于地,此时这里极其安静。

澜清似乎也意识到什么,为了不露出马脚连忙捂住自己的小嘴,顺带着也捂住了祁昭的嘴,还朝他使了个手势。

明明这他们都只是孩子,可偏偏祁昭明白了澜清的意思,两人就像训练有素似的朝家里跑去。

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跑路时族长朝这里瞥了一眼,这两个家伙还真是让人不省心。

此时的澜清还穿着昨天的那身衣服,为什么没换呢,还不是因为昨天回来迟了,族长娘亲也在屋内,所以连忙就上床睡觉了,被子捂的严严实实的,结果太困了也就忘了脱衣服,今早上为了看那个祭祀,别说是换衣服了,就是脸都是随意擦了两把。

想着娘亲一会儿就回来了,澜清连忙就要找衣服去换回来,结果祁昭突然拉住了她找衣服的手,朝她摇了摇头。

“?”

他脸色有些不好看,似乎想说些什么,可半天只是咬着唇角,端着一脸严肃的样子,一时让澜清有些不知所措,良久,她摸了一下他额头,“没发烧啊,祁昭,你怎么了?”

“……”

“哎,这会儿没空和你玩,娘亲快回来了,一会儿被她逮住会被念叨死的!”说着她就一把挣脱开他的手,把那柜中的衣服拿出来。

“我要换衣服了,你快出去!”

“……”

“……你也要换?”

“清儿…你跟我玩个游戏好不好?”祁昭看着她的眼睛一脸希翼道。

“祁昭,麻烦你看看这会儿都什么时候了,玩游戏?一会儿的族规你抄啊?”

澜清都想打他了,别以为卖萌就有用,“赶紧出去,出去!”说着就两手齐用把祁昭推了出去,顺带着把门一把关住。

祭台和谷民们住的地方还是有很长一段距离的,它更靠近出口,也因此如果出事要传过来需要时间。

澜清最终还是没来得及换衣服,因为祁昭那丫的就在外面,总感觉很别扭。

门吱吖一声被打开。

看着外面好似被抛弃小猫一样的小少年,澜清一脸无语,“算了,你先进来吧,但是娘亲罚抄的东西你抄,知道不?”

“嗯嗯!”祁昭连忙点头。

“这还差不多!”澜清说着一脸满意的拍了拍手,只是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啊?

祁昭似乎不是很喜欢玩游戏的?只是没等她想明白什么,就意识不清了,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祁昭抱着澜清缓缓坐倒在地上,“对不起!”

他把她藏到了一个大箱子里,似想到什么,把脖颈处的一个漆黑色吊坠挂在她脖颈上,那吊坠似乎是什么的碎片,不是很完整,显得很是古怪,却又让人难以忽视。

祭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止了,此时的祭台周围站满了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黑衣人,他们似乎又不是人,虽然是人的模样,但周身却有隐隐约约的黑气缭绕着。

“死契!”族长看着他们,脸色很是难看。

这种死契专契死人,用亡灵来为自己做事,手段很是毒辣,如此多的黑衣人,要么是战场上的,要么就是死人堆里的。

谷内的人也许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模样,但她怎会不知,因为她来这里就是为了避世,可没料到还是躲不过去。

雾灵站在族长后面,虽已是巫使,可她毕竟还是个十来岁的孩子,遇见这种情况哪怕心理年龄再成熟也不可能毫不畏惧!

一场杀戮在这个谷内悄无声息的展开了!

澜清再次醒来是被吵醒的,耳边似乎有什么声音让她很是不安稳,结果醒来才发现自己就在一个箱子里,结果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听见外面有什么被翻动的动静,还听见花瓶碎裂之声。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一道虽然稚嫩但已经颇具威严的声音响起,让屋内几人一时连忙跪倒在地。

“少主,这……”

“出去!”

“这……”

“……”

“少主的命令没听见?”

“是!”

几道黑影连忙闪出去,他们是和祭台那边不一样的,他们是家仆,而那些则是定了死契的亡灵。

祁昭看着眼前这比自己还有权势的中年人,一时间很是愤懑,脸上也是毫不隐藏的厌恶,来的竟然是他?

与此同时眼中还有几丝担忧,他怕自己连澜清都保不住!